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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微臣實在是一貧如洗家徒四壁
言外之意廟小供不下你這尊佛。
沒關係我不介意!歐明軒優雅地笑笑。
夏鬱薰極其誠懇地看着他學長!你是不知道我老爸去韓國交流度假去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弄得跟豬窩一樣!
歐明軒面上不動聲色依舊還是那句沒關係我不介意。其實心裡卻在暗想:我不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當然知道你爸不在家。
夏鬱薰別開頭低咒一聲然後繼續擺出一張小臉學長生病應該去醫院纔對我家裡又沒有醫生。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大不了我去醫院親自陪護?
歐明軒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夏鬱薰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先是看窗外接着看天花板最後看地板真TM想看出條縫來鑽進去。
你家裡沒有醫生那有什麼?極其緩慢磨人的語速實在是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此刻的夏鬱薰已經被逼到沙發角落了歐明軒再這麼往她這邊一湊害得她差點掉下去。
有有鍋碗瓢勺柴米油鹽醬醋茶
不得不說夏鬱薰還是太嫩了一點稍微說點謊一眼就能被人看穿更何況這人還是歐某人。
夏鬱薰你在家裡藏男人了?雖然是疑問句卻是完全肯定的語氣。
夏鬱薰整個一驚悚因爲歐明軒簡直是一語成讖!
歐明軒簡直想掐死她算了。但是此刻的語氣卻是溫柔到詭異看來我猜中了。夏鬱薰你出息了!還學會金屋藏嬌了!剛還說你對冷斯辰執迷不悟想不到卻是我猜錯了。你倒是夠瀟灑夠夠
夠了!夠了!學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夏鬱薰受不了得打斷他。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上次問你我還不相信原來你真的是心甘情願的。算了我該恭喜你不在一棵樹上吊死終於決定在附近幾棵樹上多死幾次試試。但是之前那棵樹是死是活是不是也該與你沒有關聯了?你這樣會不會太博愛了一點?其時歐明軒很想問那棵樹爲什麼不能是我。如果是我至少我不會讓你吊死。
夏鬱薰無奈地耷拉下腦袋唸經一樣說道我先前不是我被冷斯辰扔下車嗎?當時在高速公路上是那個人救了我後來我偶然路過酒吧正好遇到他被人羣毆就把他救了回去之後因爲他離家出走無家可歸身上又有傷我實在不放心只好留他住了幾天。還有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他只是個孩子還未成年!陳述完畢。
夏鬱薰你以爲我會信嗎?
夏鬱薰嘆了口氣萬分無奈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巧合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把一個陌生人救回家收留着。我知道這些都很難以相信難以理解。所以我才決定不如不告訴你的嘛!看吧!你果然就是不信。
歐明軒雙手環胸挑着眉頭看她聽你的語氣你撒謊倒是我的錯了!
哪敢!都是奴婢的錯!夏鬱薰鬱悶道。
歐明軒無所謂道一個也是藏兩個也是藏我不介意擠一擠的。
夏鬱薰更鬱悶了可是你還發燒呢!不去醫院怎麼行?
要命!這些男人一個兩個全都太任了。
沒關係我吃過退燒藥了。要是還不好那隻能麻煩你弄生理鹽水回來給我吊了。
夏鬱薰完全不能理解得哀嚎太麻煩了吧?你幹嘛非得去我家?
因爲我喜歡。歐明軒說得一臉欠揍。
本來還有緩和餘地的現在知道她家裡還有個不定時炸彈怎麼說也得去。
真快被你氣死了!任得跟個孩子一樣!
歐明軒一臉囂張鬱薰現在可是你有求於我注意下你的態度。
夏鬱薰愣了愣接着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合約這件事還有緩和的餘地嗎?
看你表現。歐明軒一看她那爲冷斯辰擔憂的樣子就來氣。
什麼意思?爽快點行不行!夏鬱薰不耐煩道。
這小妮子居然還嫌棄他不爽快。
三個月內對我言聽計從我就放他一馬。歐明軒神色莫測地等待着她的反應。
言聽計從夏鬱薰警惕地斟酌着這四個字。
歐明軒白她一眼不會讓你做有爲道義的事也不會飢不擇食吃了你。
切也不知是誰先前提出那種條件的。想到這裡夏鬱薰的面色微紅。
不行!最多一個月!大不了做你的奴隸任你欺壓了。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錯如果不做些什麼我心裡也會不安。
歐明軒眉頭蹙起三個月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
夏鬱薰無所謂地聳聳肩就一個月不行就算了。本來我這次找你的目的就不是爲了和你交換條件的。不過如果能順帶解決當然最好。
夏鬱薰你耍我?
沒有呀!從頭到尾我有說一句我的目的是這個嗎?沒有吧!夏鬱薰說得一臉無辜。
夏鬱薰頓了頓認真說道學長我沒你想得那麼不懂事不可能利用情感來牽制你的決定。更不會讓我珍惜的東西染上利益的色彩。我這次來找你只是問你一件事而已。至於這次你是否要趁機打敗冷斯辰我不會影響你的決定也自認沒那個影響力。而且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也是對阿辰的一種侮辱我想他還沒到需要一個女人爲他在外面受委屈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