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諾兒被轉到了VIP病房,這裡有專職的醫生和護士二十四小時一直觀察着她情況。而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想要靠近諾兒的病房,都是相當的困難。
有句話說得好。有錢有使鬼推磨,只要是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難事。在無法靠近諾兒的病房時,顧藍用錢買通了負責諾兒的醫生,從主治醫生那知道了冰諾兒的情況。
諾兒的手廢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可是傭兵界讓人聞風喪膽的嗜血羅剎,她使的那手飛刀絕技這個天下絕無第二個人會,他不相信諾兒的手就此廢了。
顧藍想要親自來確認事情的真實性,可他知道在樓墨的保護下,他靠近諾兒是如此的困難。
從病房的玻璃窗口望去,病牀上的人兒安靜的沉睡着。
樓墨和慕童站在窗口看着病房裡面,兩人的眼底閃爍着不同的光芒。
“你確定她的手真的廢了。”眼底閃過一絲深沉的疑惑,慕童充滿懷疑的問道。
冰諾兒的身手有多好他是不清楚,可他想冰諾兒再差也不至於讓自己的手徹底廢掉。可這裡的醫生是他們的人,醫生不可能被冰諾兒收買,然後騙他們啊。
這一點是慕童怎麼也想不通的,可事實又擺在他的眼前。
“難道你會覺得維納斯會騙我們嗎?”樓墨看了慕童一眼,眼底滿是肯定。
維納斯可是他們的人,就算冰諾兒想要收買維納斯,也不見得維納撕會被收買。而且維納斯的醫術那麼高超,冰諾兒想要騙過他,很難。
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反倒希望是冰諾兒騙了維納撕,可事實終究是如此的殘忍。
看着還未從麻醉中甦醒過來的冰諾兒,樓墨和慕童安排好一切醫院的事便離開了。因爲他們要去找一個人算賬,那個傢伙絕對是插翅難逃的。
冰諾兒的體質很特殊,一般別人要經歷幾個小時才能甦醒過來的麻醉藥在她身上卻足足減了一半的藥力,因爲她的體質……
睜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那雙彷彿宇宙初開般蘊藏了整個星空的眸子凝過一道凜冽的光芒,眼神相當的銳利。
過關了嗎?應該是過關了吧。
想着,冰諾兒強撐着身體坐了起來。手廢了,真是太可笑了,最善長使用飛刀的嗜血羅剎的手居然廢了,這是多大的諷刺啊。
完好的手覆上那隻殘廢的手,冰諾兒的眼底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眼眸微擡,隔着玻璃窗看了眼外面。
有人守着,樓墨這是監視她呢,還是不放心她呢?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諾兒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謹起來。對了,她的資料呢,現在什麼時候了,她的資料還沒有交給警方,也不知道顧藍那邊怎麼樣了。
想到顧藍冰諾兒便想到自己的情況顧藍肯定已經知道了,她得想辦法通知顧藍不要擔心她纔是。
就在冰諾兒打算怎麼通知顧藍自己沒事的時候,樓墨和慕童卻在……
“你確定那個傢伙在這裡嗎。”樓墨和慕童站在一棟簡易的小洋房前面,洋房在夜晚顯得很安靜,靜得有些詭異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亮了夜幕下的大地,一股詭異的氣息籠罩着小洋房,讓這個原本平靜的夜變得不再平靜。
“目標點消失的位置是這裡。”話語並不肯定,甚至帶着些許的忐忑。
他們並沒有跟上那個傢伙,但他們親自看到紅點消失在這個位置。如果那傢伙沒有發現的話,他應該就在裡面了。
冷眯着邪肆的瞳孔盯着簡單的小洋房,腥紅的眼底閃爍着嗜血的光芒。
這傢伙膽子還真夠大的,居然敢明目張膽着。他是太小看他樓墨了,還是太過於自信了。
“你要做什麼?”樓墨的腳步剛邁出去就被慕童攔住了,迷離的嗓音充滿了戒備。
看來墨真的是被冰諾兒的事擾得來亂了分寸,他知道墨很厲害,可對方是什麼人,萬一有埋伏怎麼辦,還是小心一點爲妙。
“放心,他還不夠資格讓我放在心上。”狂傲的話語裡瀰漫着絕對的殺伐。
樓墨很清楚慕童擔心的是什麼,可這個世界上能成爲他樓墨對手的人就只有那個猖狂的女人,嗜血羅剎一個人。
說着樓墨越過慕童便朝裡面走去,慕童相當無奈,卻還是跟了上去。
該說是那傢伙太自信了一點,
還是怎麼樣。樓墨他們進入小洋房可謂是暢通無阻的,這無疑讓樓墨和慕童心生疑惑起來。
然,其實早在樓墨和慕童進入洋房的時候風就已經注意到兩人了。此時的風正座在監視器面前一臉笑容的盯着畫面,嘴角的笑容相當的邪肆,鬼魅。
這到底是羊入虎口,還是說困獸之鬥呢?
看着監視器的畫面,風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詭異了。泛着寒光的眼底閃過一道銳利無比的光芒,彷彿可以刺穿一切般可怕。
那個替樓墨擋了一槍的女人似乎很重要,想不到樓墨居然親自找上門來了。他是來替她報仇的嗎?可真的很抱歉,想要報仇可能無望了。
洋房的一切都顯得太過於詭異了,安靜的就像一間普通民衆所居住的屋子一樣。
如此,樓墨一度的懷疑他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要不然那傢伙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漆黑的屋子突然被日照燈的光亮填滿。那一刻樓墨和慕童幾乎是本能的用手擋住強烈的光線,然後在那一刻戒備起所有的感官。
“歡迎兩位大總裁光臨寒舍,寒舍可謂是蓬篳生輝啊。”響亮的聲音裡充滿了嘲弄的諷刺。
聽着這聲音,樓墨和慕童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然後站在客廳的中央細打量着這間看似簡單實則充滿詭異的屋子。
他們倒說這裡怎麼可以如此的安靜,原來……
“怎麼,想不到堂堂魂組的風居然也當縮頭烏龜了。”不怒自威的聲音裡透着天生的霸氣,充斥在房間裡,迴響着。
他今天一定要以決後患,太讓人心煩的東西就該消失,不是嗎。
嘿嘿,風只是笑,然後說道:“樓大總裁,你是來送圖紙的嗎?”
他可只對圖紙感興趣,其他的他一點興趣都沒有。至於他們想要怎麼樣是他們的事,不過前提條件是他們得抓到他才行。
“你不現身,圖紙怎麼給你。”樓墨隨勢而說,心裡有了主意。
到底是誰在打那張圖紙的主意,零度弒決的人嗎?不可能啊,如果他們要搶那張圖紙絕對不會花錢請別的殺手的啊,有些事樓墨想不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