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不知道敵人身在何處,如鬼魅般存在時心底就會莫名的生氣恐懼和不安。尤其是暗處的敵人隨地時都可能要了你性命的時候,那時更讓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不是他們的子彈不夠快,也不是他們的身手不夠好。只是他們要殺的對象對過於恐怖了一點,比如說冰諾兒這樣的人。
冰諾兒並沒有特異功能,那些子彈會莫名其妙的在她周圍停下是因爲有人出手了。而那個人便是冰諾兒的影子,一直跟隨在她身邊的雷息。
要說起雷息的神秘可能整個零度弒決的人都不清楚,就連一直跟在冰諾兒身邊的顧藍也不是很清楚雷息是一個怎樣的人。
一槍之後那些殺手便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因爲雷息不可能再給他們出手的機會。最到後,那些人是怎麼死的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而阻擋樓墨的那個殺手雖然厲害卻並不是樓墨的對手,在看到冰諾兒受到危險的時候便下了狠意。當他剛解決完那個女殺手想要保護冰諾兒的時候才發現一切的詭異。
看着眼前的一切,樓墨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在那麼一瞬間,但在那麼一瞬間他總感覺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而已。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倏的,樓墨的腦海過一個想法,難道又是上次幫助冰諾兒的那個神秘男人。
是神秘男人沒錯,只不過此神秘男人非彼神秘男人而已。
抱起地上昏迷不醒,情況不知如何的冰諾兒上車。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油門一踩揚長而去,留下一地的殘忍與血腥說明着剛纔發生的危險的一幕。
當樓墨載着冰諾兒朝醫院而去的時候那輛一直潛藏在暗處的黑色轎車緩緩啓動,緊跟着樓墨的車而去。
然,等樓墨通知來處理現場的人趕到事發點的時候卻發現那裡什麼痕跡都沒有,就連一點血跡都看不到。一陣風席捲而過,拂起地上的塵埃瀰漫在空中。
眼前的情況讓來處理情況的人很詫異和不解,他立即撥通了樓墨的電話告知了這邊的情況。當樓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同樣的震驚,看來當時那個幫助冰諾兒的人就是附近,該死,她怎麼沒有注意到呢。
當冰諾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裡,頭異常的沉重,就好似被什麼壓迫着一樣。
“女人,你醒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裡有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話語依舊如此的霸道。
幸好那只是一般的致迷幻的藥物,不過醫生有說過冰諾兒體質很特殊,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還不一定,所以讓他小心一點。
體質特殊,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到
醫生說過這樣的話了。而且醫生每次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含糊不清,好像在隱瞞着什麼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在這裡。”一手按着沉重的頭,冰諾兒想要撐身坐起來卻發現全身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那一剎,冰諾兒心底一陣恐懼。怎麼回事,爲什麼她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爲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冰諾兒的情緒盡被樓墨收於眼底,低沉的聲音安慰道:“別緊張,這樣的情況只是暫時的,是藥物所致,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話語裡是滿滿的心疼。
如若換作是他肯定也會像冰諾兒一樣的,一個僱傭兵的首席殺手突然之間發現自己是個廢人,他想他可能比冰諾兒的反應還要大一些。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頭一擡,冰諾兒看着樓墨,眼底的恐懼瞬間被嗜血的冰冷所替代。
她只記得自己開車撞到一個女人,然後她下車去查看情況,之後的事情她便不記得了。
“有人要殺你,你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那些人使用的下三濫手段。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出那些人替你報仇的。”低沉的聲音裡延續出一絲刺骨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的那一種。
他樓墨的女人只能他來動,其他人想要動他的女人,那下場何止是死那麼簡單。
然,冰諾兒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她自己的事向來都喜歡自己解決,這次也不例外。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解決,想要殺我的人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太好。”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話語裡瀰漫着蕭殺的冷意。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啊。樓必安,想不到你就那麼迫不及待了,很好,她一定全加倍奉還給他的。
那一剎,冰諾兒身上散發出的冷意和殺氣讓樓墨都感到恐懼。這樣的殺氣是要經過地獄式的錘鍊纔會有的,她到底經歷過什麼樣的事纔會有如此濃烈而骸人的殺氣。
“你自己都什麼情況了還想找人報仇,你就……”樓墨的話還沒有說話便被一個冷冽的聲音打斷。
“這樣的情況只是暫時的,我下不了牀可並不代表我腦袋也壞了。”話語裡充滿了暴戾的氣息,態度是如此的強勢,不服輸。
她現在的情況是不樂觀,不能親自找那些人算賬。可這並不代表她冰諾兒就殘廢了,她腦子好使的很。
“冰諾兒,你怎麼就……”
就在這時病房門猛的被人從外面打開,突然闖進的人感覺到房間氣氛的不對勁,可那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奔冰諾兒的病牀而去。
“諾兒,怎麼樣,有沒有那裡受傷。是什麼人乾的,既然使如此下流的手段。”溫
潤如玉的聲音裡滿是擔憂和緊張,眉宇間的神情透露出焦急。
進病房之前他已經先去見醫生了,醫生說由於諾兒體質特殊情況並不肯定。看來事情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嚴重很多,樓必安居然明目張膽的要殺諾兒了。
看着急忙忙趕來的顧藍,諾兒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道:“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一些小傷而已。”
她還沒有脆弱到那種被人好一打就丟了那命,要知道她可是冰諾兒,百戰皆勝的冰諾兒。那些人想傷她,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不過說起來他們是怎麼脫離危險的,如果樓必安派殺手殺她不可能如此輕易放過她的。要知道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你的身體情況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難道你忘記……”顧藍的話突然停了下來,似是有所顧忌般。
她身體情況有多特殊難道她自己還不清楚嗎,稍有不甚很可能會要了她的命的。她看起來很厲害,可只有他知道諾兒是無比脆弱的。
顧藍話語驟然停下是因爲冰諾兒的一個眼神,有些事情該說就說,不該說就當做不知道。
話雖然及時收住了,但還是引起了樓墨的懷疑。看來這女人還有好多事情瞞着他,她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嗎?從顧藍的神情裡他看到一絲害怕和緊張。
“我都說沒事了,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清冷如玉的聲音無語的說道。
顧藍是太擔心她差點說漏了嘴,她不怪他。可如果再有下次,再在別人面前提起這件事,那麼就別怪她六親不認。
有些事情是別人心中永遠的痛,一不小心的觸碰也很有可能牽扯着那段殘忍的過往。
顧藍的神情讓樓墨心中的疑惑更加的肯定,冰諾兒的身體絕對還隱藏着他不知道的問題,這就是醫生爲何說話含糊不清的原因。看來他得找那個醫生好好談談纔是。
其實身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冰諾兒比誰都要清楚,既然這條路是她選擇的,那麼所有的痛苦她就要默默承受,無條件的接受。
痛是必然的,痛會讓她記住曾經發生的一切,如此的深刻,刻骨銘心。
顧藍知道,如果他再追問或者不相信下去諾兒肯定會生氣的。他不想惹諾兒生氣,所以不再問她情況怎麼樣,而是轉移了話題。
“知道是誰做的嗎?”溫潤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卻透着一股陰森刺骨的冷意。
當雷息打電話告訴他諾兒被殺手伏擊了,那時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從雷息告訴他的話來看那些人似乎不是樓必安的人,那還會有誰想要殺諾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