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自以爲是的,利用一些可控媒體,曝光李天樂隱藏身份,這一行爲,無異於對李天樂直擊一槍,正中他的要害。
不管是李天樂的異能升級,還是經濟實力,又或者是隱藏的那些東西,一旦暴露,反正都面臨着見光死的危險。
但偏偏勞拉卻不知道這些,以爲是幫助李天樂“脫離苦海”,其實卻是害人不知夠。
老樑最近小日子過得是格外滋潤,自從被李天樂調到探案小組後,不但行政級別提高一級,而且還在探案小組有獨立的辦公室。
更讓他爽心的是,以前當他路人甲的警局同事,如今對待他態度卻格外熱情,即使在走廊上碰到,別人也會老遠就打招呼,而且還會主動讓行。
雖然老樑不稀罕這些,但卻一掃頹勢,有種守得雲開見明月、揚眉吐氣的感覺。
可他卻知道,這一切都是拜李天樂所賜,若沒有李天樂這個伯樂,他再是一匹千里馬,那也是隱於山林的野馬而已。
所以,他發誓一定要對得起李天樂對的提攜、再造之恩,盡全力提高自己,將李天樂所佈置的任務完美做好。
這段時間,老樑除了研究案件,其中特別是李天樂所主持過的案件,還多注意收集閱讀一些時事文獻,目的是在這裡尋找機遇,探尋靈感。
而他在調研李天樂所經手的所有案例過程中,心頭所產生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他從這些卷宗裡發現,李天樂調查、與審理案件不按理出牌,擅長想像思維、直覺強,思路跳躍。破案手段層出不窮。而且即使再疑難的案件到了李天樂手中,就沒有破不了的。
別的不說,就拿這次入室搶劫案來說,李天樂並沒有做出明顯不同於大家的舉止,僅僅是心細如髮的察覺出,那個女屍瞳孔內的異樣而已。
可就是這個異樣,作爲第一手製造這個條件,抓拍下這個重要照片的自己,卻壓根沒有發現。即使自己曾經用投影儀仔細觀察過。都沒能發現。
這樣的事實讓老樑甚感鴨梨山大,人家李天樂可是僅憑肉眼就能一眼看穿,“躲藏”在瞳孔內證據的啊。
而且李天樂還通過那個兇手的舉報,居然毫不費勁的抓住了一個殺人毀屍案的兇手,這是怎樣的一種變態實力啊?
在老樑的心理,除了仰視李天樂外,又對李天樂產生了一種古怪的感覺,他認爲,李天樂的世界太孤獨。因爲,從歷史證明。李天樂已經達到了獨孤求敗的程度了。
爲了不至於太跟不上李天樂的節奏,老樑決定奮發向上,努力向李天樂靠攏,爭取做好李天樂的助手職責。
“老闆,老闆,那個傢伙又來電話了……”正埋頭案件卷宗的老樑,被自己的手機響聲驚的擡起頭來。
這個惡搞的鈴音,是老樑這悶.騷的傢伙故意搞出來的。
聽到這個電話鈴音,老樑就知道是自己老婆打電話來了。在所有的來電鈴音設置裡。老樑將老婆的鈴音設計成這種樣子,以此來惡搞,老婆對待自己前後大變的態度。
以往他老婆總是會在他的耳邊嘮叨。說他是個沒出息的男人,人家誰誰家老公是處長、老闆、局長之類,而你老樑卻十年如一日的老科級,永遠不會變。
但最近隨着他正式跟隨李天樂,並升爲副處級後,老婆就變得笑逐顏開了,逢人就說我家老樑中年得志了,言行中很有些小得瑟的感覺。
這還不算。自從升處級後,老樑在家裡就有了一種,翻身的農奴把歌唱的激情,因爲老婆又讓他品味到一家之主的滋味了,這種滋味可是遠離他已十年有餘了啊。
因此,雖然他嘴上不說,但卻認爲老婆實在太現實,於是就想到了用這麼個惡搞的彩鈴,來以示自己的清高。
而正常情況下,老婆都不會在上班的情況下,打電話給他,更不會直接打到他的手機上。
一種不祥的念頭在人的心中蠢動:“喂……”老樑伸手取出手機,剛剛膽戰心驚的說了個字,還沒等他再繼續表演,話機那頭卻傳來妻子那明顯急促的話來:
“老樑,你們組長是叫李天樂,他是從利華市來的吧?”
老樑被妻子這話問的大火:瞧這話說的,這才幾天,就連自己的大恩人姓啥名誰都忘了?這不是白眼狼了這是?
“有你這麼問話的嘛?我的領導,我的大恩人姓啥名誰都給忘了,我們家有這麼忘恩負義的嗎?”這時老樑的語氣,纔是真正響噹噹大男人的語氣呢。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說,出事了,出大事了呀?”妻子並沒意識到老樑語氣很衝,而是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啊呀,你手邊上可有時報,在頭版頭條,你自己看看。”
也難怪老樑的妻子有些反常,主要是她無意中,在報紙上看到了一份很特殊的頭版頭條。
而在這頭版頭條上,所顯示的主角,居然也叫李天樂,更爲離譜的是,這個李天樂也是利華市的警察。
李天樂的情況,老樑的妻子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就連李天樂在金陵市有棟2千多平米的大別墅,她都知道。
但報紙上所說的李天樂,遠比所謂大別墅要誇張的太多。李天樂是關係到老樑今後事業發展的大人物,若出現啥特殊轉變,那對老樑與自己一家人來說,纔是真正的大災難呢。
因此,她纔會在看了文章內容的情況下,慌慌張張打電話給老樑,確認此李天樂究竟是否是彼李天樂。
老樑一聽,是有關於恩主李天樂的,哪裡還有心計較妻子的慌張,他急忙掛了電話,尋找報紙,求證妻子所言的情況,妻子的緊張,也搞得老樑心頭慌張起來。
老樑很快就在辦公桌上,那一堆的報紙中找到了時報,並在頭版頭條果然找到了妻子所言的那所謂的大事件:
“隱藏在普通警察隊伍裡的,超級億萬鉅富李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