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是一羣膽小鬼。”
在看到那十多人嚇得東躲西藏的時候,這名男子,也就是光明聖教的審判者,他陰測測的笑出聲,然後手臂揮起,這顆黑色的炸彈就被他拋了出去。
田伯光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炸彈,因爲最起碼它在這名審判者的手上已經燃燒了十秒鐘,但是卻還沒有要爆炸的趨勢,此刻即使是在在空中,田伯光也只是看到了一束白色的煙霧升騰而起,並沒有看到他有絲毫要爆炸的意思。
“難道是煙霧彈?”
眼看這顆炸彈根本就沒有要爆炸的意思,田伯光的心裡不由的想到,但是如果真的是煙霧彈的話,或許會給他帶來一些視力上的影響,但是現在的他,基本可以忽視的,而且現在他是身處在郊野,煙霧彈的持續時間也肯定會大大縮短。
但是田伯光的想法固然是美好,結果卻總是出乎他的意料,就在這顆冒着黑煙的炸彈將要落在那十多人的兩輛麪包車中間的時候,異變在這裡發生,那距離地面還是十公分左右的炸彈,竟是在這個高速忽然白色霧氣噴灑的速度加快了一倍左右,而接下里的一幕,讓田伯光的心神瞬間緊繃到了極限。
就在這個炸彈發生異變之後,它就好像忽然間多了一個推進器一樣,嗖的一聲,就拖曳着白色的尾巴,往田伯光的方向衝來,而且現在田伯光還根本就不能躲,如果他就這樣躲開的話,那麼車子裡面的劉芸跟布斯肯定就會被這個炸彈送上天。
“這是哪個混蛋設計出來的玩意。”
這名審判者使用出來的炸彈,可謂是比那些國家的導彈還要強上不少,至少眼前看來,這可是一個暗算的絕佳利器,要不是田伯光對自己的武力還有一定的自信的話,或許此刻他已經拉着劉芸逃走了。
就在這顆炸彈距離田伯光還有十多米的時候,他的眼神似乎都已經凝固,手心裡,一把匕首被他緊緊抓住,這一刻,他屏氣凝神,那顆在急速移動的炸彈,就像播放電影一樣,在他的瞳孔中閃現出來,他單臂揮動,一道黑芒從他的手中激射出去,正是那一把黑色匕首。
黑芒跟白芒,在田伯光身前五米的地方相撞,這一刻,他的身影也是從原地竄出,直接就往他身後的車子另一側竄了出去。
咯吱!
然而,接下來的一聲刺耳的摩擦響音,讓田伯光的心頭再次一跳,然後他看向了剛纔匕首跟炸彈相撞的地方。
那顆方形的黑色炸彈,此刻正安靜的躺在地面上,它尾部噴射的白色霧氣也停止了,而田伯光射出的黑色匕首,則是有一小截都插進了這個黑色炸彈裡面,看樣子,就好像是插進了罐頭盒子裡面一樣,這樣子的撞擊力,炸彈都沒有爆炸,田伯光的心裡,一種古怪的感覺涌上心頭。
難道剛纔這個審判者丟出來的炸彈,就是爲了這麼一幕惡作劇,想到這裡,田
伯光的臉上,不禁的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他從車子後面緩緩走出,看着那仍舊錶情安靜的審判者,心裡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吧,總不會專門來搞這場惡作劇?”
既然對方沒有剛開始就動手,證明兩人之間肯定還有可以商量的餘地,所以田伯光也沒有着急做敵對姿態,首先詢問對方的來這裡的目的。
“可惡,你們這兩個混蛋,這下子看你們還有什麼玩意!”
就在這時,那剛纔被審判者的炸彈給糊弄住的十多人,紛紛從地上起來,然後此時,他們的手中,已經持着各種各樣的槍械,剛纔的鋼管,早已經被他們丟在了地上。
“好吧,看來我們想要好好談事情之前,必須先把這些蒼蠅給清理掉。”
田伯光跟審判者,兩人同時看向那十多人,眼中都是露出了無奈的神色,不過他們口中所說的清理,並不一定就是殺人,那名審判者田伯光不清楚,但是他自己,肯定不是見人就殺的屠夫。
話音剛落下,田伯光的身形便就竄了出去,並且在他身形竄動的過程中,他一手往地上抓了一把,接着便看到他手臂揮灑出去,然後那十多名的壯漢,都是捂着眼睛,哭喊着在原地胡亂相撞,似乎是他們的眼睛在同一時間被刺瞎了一樣。
“看來是不用我出手了,不過你的身手,跟我們教主學習的武功有些類似,想必你也是練習了某種東方的武功吧?”
審判者在看到田伯光施展身法的時候,眼睛露出了驚奇的神色,因爲在教主練功的時候,他曾經也目睹過,當時教主施展的時候,就跟田伯光剛纔的動作幾乎相似,但是其中卻也有那麼一點的區別,不過這些就不是他能夠分析的出來的了。
其實這名審判者不知道的是,剛纔田伯光施展的,就是他通過獨孤九劍而演化出來的,但是田伯光還不知道的是,這獨孤九劍並不是那個墓地裡面纔有,因爲當初肯定有人修煉過,所以在世俗間肯定留有手抄本。
而教主所得到的的那本獨孤九劍的手抄本,也是當初布斯收集古籍的時候,收穫到的,不過那卻是一個殘本,也就是說,教主所學的獨孤九劍,並不是完整的,而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田伯光一人,纔有這種機遇,將獨孤九劍學習完整吧。
其實剛纔田伯光只是用了沙土,將那十多人的眼睛迷住了而已,只要過上一段時間,他們自然就會好起來的,不過短時間裡面,肯定是要受苦的了,不過眼下,田伯光也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或許吧,但是現在不是談論我有什麼樣的身手,而是該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田伯光的雙眼微微眯起,打量着審判者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有半點的敵意顯露出來,那麼田伯光定然就會出手,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最起碼的,他不能落
入被動。
“如果你來這裡只是想認識我的話,那麼我可以說,我真的是很榮幸,但是你還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想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所以,我們下次再見?”
不管田伯光如何的挑逗,這名審判者都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就好像那些修煉禪道的高僧一樣,喜樂都不露在表面。
“好吧,我這次來,真不是想跟你爲敵,而且你的信息,我們也有一些大概的瞭解。”
審判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從開始就一直僵硬着的臉上,卻在此刻,露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
“我這次來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得到,布斯是在你手上吧?他畢竟是我們教會的高階信徒,所以我不能看着他就這樣被你折磨,不管以後你們會怎樣對付他,至少現在,你必須把他交給我。”
說到現在,審判者終於說出了他此次來的目的,那就是爲了布斯而來。
其實審判者的心裡此刻也是有些惱怒。
因爲這一次來,他就是專門通知布斯,他的功績通過了教主的審覈,從此,他就是一名高階信徒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在布斯的住處,他等了兩個小時卻都沒有等到布斯回來,最後不得以之下,他只有再次折返回教堂,然後利用教主爲每個信徒專門設定的定位儀器,從而才終於找到了布斯的下落。
其實審判者並不知道布斯私下裡藏着《凌波微步》的事情,而且在他找到布斯的時候,也正是田伯光跟那十多個大漢發生爭執的時候,而本來他還想着等田伯光跟對手戰鬥的時候,他就可以悄悄的將布斯給救走。
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讓這位審判者氣的七竅生煙,他萬萬沒想到,在對方佔據了數量優勢之後,竟然會懼怕一個手中拿着手槍的傢伙,所以不得已之下,他只有自己出手。
本來他的意思是,一槍解決了田伯光,然後那些對面的膽小鬼自然就會散開,但是田伯光卻輕鬆的就躲過了他的狙擊,而且對面那些膽小鬼,卻是敢於對他胡亂的呼喝,這又是讓他的心裡好一陣不爽。
在當初沒有第一次殺死田伯光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想要再次狙擊這個敵手,已經是可能的事情了,因爲他看的出來,田伯光本身的身手就不弱,再加上還有一些不確定因素,他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出面,把布斯從眼前的人手中給搶奪過來。
其實這也只是他的第一步打算,在他的心裡,早就已經做好了談判失敗的準備,而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那麼就肯定免不了一場硬戰。
在他第二次看到田伯光的身手時,他的心裡再次震驚了,因爲在以前,他肯定會以爲,這種伸手,只有他們的教主會有,而且還有剛纔田伯光施展的用沙子同時讓十多人暫時失明,那麼高的準確度,審判者自問是做不到,所以此刻,他的心裡是非常的不希望跟田伯光談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