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
在昆羽掏出紅刀的那一刻,就宣佈戰鬥已經結束。
兩姐妹的攻擊確實犀利,即使以昆羽可以分解霧化的身體依然扛不住攻擊,在珏兇狠的眼神中,昆羽不得不掏出紅刀。
而在紅刀掏出的那一剎那,兩姐妹同時後躍,脫離了戰圈。
瓊和珏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喜。
昆羽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紅刀,無奈的嘆了口氣,收了起來。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
瓊微微昂起頭,有些炫耀的道。
“我發現你對我們非常熟悉,但你的資料卻在我們兩邊都是空白,除非真的有第三方勢力,不然你只會是一個我們都熟悉的。”
“我們現在的情報網,不說遠的,至少整個熔岩水域沒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最遠已經開始嘗試接觸深淵了。”
“如果真有第三方勢力,那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知道,況且,也沒誰敢這麼大膽的就在兩邊的總部這麼鬧。”
“所以,除了你,還能有誰?”
昆羽點了點頭,看向珏。
“你是怎麼發現的?”
珏扭捏道。
“因爲你的氣息,我記得。”
昆羽明瞭的拍了拍腦袋,他都忘了,珏的天賦就是對於氣息的探查。
即使他經過層層僞裝,但依然擋不住對方的感知。
確認了昆羽的身份,瓊轉身面色嚴肅的交代一番後,讓所有成員離開。
而珏已經纏在了昆羽的身上了。
還是那隻小小的粉色章魚,攀在昆羽的身上也只是佔住他一條胳膊。
另一隻胳膊也很快被攀上了。
昆羽帶扛着兩個章魚,走向專門給自己留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他自己設計的,地窟翻新了好幾次,也擴大了很多,但他的房間卻沒有挪動。
進到自己的房間,兩個章魚從昆羽身上滑落了下來。
兩個秘密機構的頭腦,終於卸下了僞裝,在昆羽面前露出了難得的一面。
珏恢復了活潑的性子,繞着昆羽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瓊依然是沉穩的性子,但語氣和神情也頗爲輕快。
在昆羽面前,她們不需要擺任何架子,她們也知道,昆羽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
躺在石臺上,左手邊是瓊,右手邊是珏,昆羽一邊和她們敘說這幾年的事情,一邊享受着難得的放鬆。
珏的觸鬚在昆羽的身上上下游走了一番,突然問道。
“對了,你這個化形是怎麼做到的?我看你也沒有到準皇啊。”
說道化形,昆羽纔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
直起身子,面容漸漸嚴肅。
“既然聊到這,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們說一下,這件事關乎到我們未來的發展。”
看着昆羽嚴肅的面容,兩姐妹也收起了玩鬧。
昆羽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
“我們現在的修煉體系是有一個很大的斷層,普通生物的頂層就是王級巔峰,而王級巔峰上面就是準皇和皇級。”
“不管是準皇還是皇級,都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這裡面存在太多的機遇和未知。”
“但我在深淵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卡在王級巔峰和準皇之間的境界。”
“它能讓普通生物的身體和精神到達極限,甚至超越極限,算是準皇之下最強的境界。”
同爲王級巔峰的珏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到底有多痛苦。
實力停滯不前,能量也沒法吸收,已經觸摸到天花板的她,除了瘋狂的殺戮,根本沒辦法排解掉內心中的躁動。
她心中一直有一個弦,這根弦上掛着昆羽。
昆羽的實力越強,她心頭上的這根弦就越緊。
她很害怕某一天,昆羽的實力已經高到她完全沒法插手的地步了。
而最近這段時間,這根弦快要崩斷了。
現在一聽到王級巔峰上還有一個境界,珏又纏在昆羽的身上,腦袋不住的蹭着昆羽的側臉。
昆羽輕柔的拍了拍,說道。
“放心,這些我都會交給你們的,而且我希望地窟再出一款密碼,這個密碼只有我們自己能用,這關係都我後續的規劃。”
一旁的瓊雖然不知道昆羽的想法,但她依然用力的點了點頭。
將手指輕輕的點在珏和瓊的腦袋上,一大段信息傳輸了過去。
瓊和珏同時閉上了眼安靜了下來。
昆羽將身上的章魚解了下來,又掏出記錄注意事項的玉石,放在一旁。
安靜的走了出去。
想要消化這些知識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就連昆羽都要按年算。
不過,有了他的總結規劃,已經省去了很多步驟,也更加簡便。
想來,一兩姐妹的智力,修煉起來應該不是很困難。
出了房門,剩下的十衛已經在門外等待了。
知道昆羽回來了,他們也都非常激動。
昆羽挨個勉勵了一番,隨後問道。
“現在虯在做什麼?”
秘七衛出聲回道。
“虯現在正在山脈中恢復元氣,上一次的爭奪總部他失敗了。”
昆羽挑了一下眉。
“失敗了?原因。”
“因爲我們的加入導致了戰場出現了失衡,所以他的計劃被瓦解了。”
昆羽輕笑一聲 ,看來當初讓地窟以僱傭的方式參與爭奪是個明智的選擇。
現在的地窟成了出黑狗和虯意外第三大勢力。
這個勢力集情報和戰力爲一體,單體實力應該是最強的。
好在,成員數量不是很多,不然,不知情的黑狗和虯有可能會私下裡聯合起來先除掉地窟。
現在整個熔岩水域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三方,誰都不會輕易的先動手。
在這個夾縫中,儒艮的商業卻奇蹟般的蓬勃發展。
底層的生物並沒有被爭權奪利影響到正常生活,反而隨着商業的發展,大大的增加了日常的趣味性。
而王級以上的生物卻都有了自己的勢力歸屬。
在熔岩水域,除了這三方勢力,不會再有第四方了。
而這三方勢力,都是昆羽的。
昆羽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爲了這片水域唯一的真王,他現在的影響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作爲官方的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