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妹!”沈悠然感覺到腿間那玩意不是開玩笑的,瞬間怒了,“封冥,你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沈悠然,今天這算是利息。”封冥說着手指摩擦着沈悠然後頸上。
當冰冷的觸覺碰到沈悠然的脖子時,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做最後的掙扎:“能不能放了我?”
這一刻,沈悠然終於露出一絲脆弱,真實感受自己被豬拱這種過程,實在是太考驗她的承受能力了。
只可惜回答她的只有封冥寒涼的動作,他低下頭薄脣移到她的後頸,重重一口,同時一個挺身。
“你……是不是……變態!”沈悠然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卻被封冥撞的說的話都斷斷續續的。
她咬着脣,最初的疼已經逐漸變了味兒,她紅着眼睛,對於身體這種反應很是恥辱。
“媽……嗯……的……”忍不住咒罵一句,一開口,居然溢出一絲自己都詫異的軟吟,她瞬間又咬住枕頭。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嘴裡殘留的麻藥勁兒上來了還是其他,沈悠然的頭昏昏沉沉,身體也軟綿綿的。
她的身體還隨着封冥每一下動着,突然頸間又傳來一陣疼痛,她瞬間清醒幾分,知道這貨又咬她了,她忍不住罵了一句。
只是才罵道一半兒,耳邊突然傳來冰冷的話,讓她心裡瞬間又亮了一分。
“好好當你的寵物,違揹我,後果你承受不起。”
緊接着一下,重的沈悠然幾乎尖叫出聲,好在她咬着枕頭忍住了,也順道把要罵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她覺得心裡有些憋屈,上回被那個不知哪兒來的豬拱了,就弄得一身牙印。
這回兒這變態封冥居然變本加厲,疼得她倒吸涼氣。
她今年是不是桃花爛了,碰到的都是屬狗的!迷迷糊糊之間,她昏了過去。
昏過去前,沈悠然再次咬牙切齒心裡低咒:她絕對不會放過封冥還有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藍眼睛豬!
沈悠然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她迷迷糊糊的醒來,猛地睜開眼睛。
她低咒一聲,裹着身上的被子起來,看了看四周。
正好對上封冥茶色的墨鏡,她此刻恨不得直接撲過去,殺了他。
只可惜一用力,渾身痠疼渾身得好似卡車碾過,可見封冥昨晚是沒少折磨她。
她都不敢想,昨天她昏過去之後這變態又繼續了多久。
不過這一疼,讓她恢復了理智,沉默的坐在那裡,安耐住了心底的殺意。
“吃了它。”封冥修長的手指輕輕指了指牀頭櫃上的避孕藥。
沈悠然掃了一眼,想都沒想直接倒出一片,硬吞了下去,他怕出事兒,她還更不想懷他的孩子。
“收拾好,出去吃飯。”封冥見她把藥吃了,吃的如此痛快,不知爲何心裡有些煩躁,皺着眉頭又指了指牀邊兒。
牀邊兒放着一套清爽的衣服,只不過爲什麼是裙子!
“來人。”封冥說完,眼見着門要被打開,沈悠然急忙拿着那裙子縮進被子裡。
等到封冥出去,沈悠然咒罵一句,撐着痠痛不已的身體挪到浴室。
現在滿屋子都是封冥的味兒,讓她作嘔,她必須要好好洗一個澡,否則真的會忍不住直接拿薄刃劃了那傢伙的脖子!
沈悠然沒有和封冥立馬翻臉有她的計較,木已成舟,她現在鬧翻了,也於事無補。
還不如從長計議,把這筆仇記着,以後加倍還他。
沈悠然費力的套上裙子,靈動的大眼睛轉了轉,她和封冥這樑子算是結大了!
收拾好一切下樓,沈悠然的雙腿還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才從二樓下來一半,戰虎一看沈悠然這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的甚是嘲諷。
封冥則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他還戴着那副茶色的墨鏡。
沈悠然就納悶了,他那眼睛是不是不能曝光,晴天陰天屋裡屋外都戴着,就跟他這人一樣變態!
她扶着自己的腰,緩步下樓,實在是被戰虎笑的惱羞成怒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總算是讓他止住了笑。
一下樓,沈悠然衝封冥打了一個不冷不熱的招呼,便坐下去,開始吃早餐。
她已經小兩天沒吃什麼了,這會兒可不是置氣的時候。
封冥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喝茶看自己手中的文件。
四周並沒有外人,沈悠然吃飽喝足也不拐外抹角,直奔主題。
雖然恨得封冥恨得牙癢癢,仍舊擠出一個笑容,“封總,您昨晚也算盡興,我也付出了代價,我能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