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辰光着上半身,只在腰上裹着一條白色的大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後。便小心的趴在大牀上,看着已經被自已安置在牀上的纖纖。有些好笑的看着,睡覺依然不老實的她,不由的苦笑了出來。這個丫頭的酒品,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差。
在車上這個丫頭沒有忍住,又像是故意的吐了自已一身,他本來還想把她送回她自已的房間,卻又不放心把她自已一個人留在那裡。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伺侯一個人,又是幫她洗澡,又是幫她穿衣,做這些不僅沒有覺得厭煩,相反卻讓他覺得樂在其中。因爲他這沒有女士的衣服,也只能把自已的大t恤找出來,給她當睡衣了,不過這又讓他覺得,躺在穿上的她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狠狠的在她的嘴脣上親了一口,他翻身也躺在了牀上。原本只是想就這樣抱着她,睡一晚自已也很滿足了。不想她卻睜開了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已。“柏源辰,爲什麼偷親我,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那你這是在得意嗎?”柏源辰笑着再一次吻上了,那可口的脣。一寸一寸的侵佔,直到那雙望着自已的大眼睛裡,燃燒起了激情和欲|望。
柏源辰將兩人的身體更貼近一些,一支手撫摸着纖纖的臉頰。“纖纖,我是誰?可以給我嗎?”
牀頭的桔黃色燈光,不亮很柔和的照着兩個人,纖纖看着在這個光中,越發英俊的男人,他們倆個人心貼着心,彼此挨的那樣的近,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纖纖在心裡喊叫着,就放縱自已一次吧。當做是以後的一個記憶,反正今晚自已喝醉了不是嗎?
“柏源辰”纖纖低喃着他的名字,閉上了眼睛,那些紛亂的思緒,想也不想的就親上了,男人的嘴脣。
這樣主動的纖纖,是柏源辰不曾想過的,他的呼息也開始急促起來。兩個人的吻先是輕輕的碰着,然後吻的越來越重,脣舌之間,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不知何時,兩個人早已經身無寸縷。他指骨修長的手,滑過她性感的鎖骨,摸上她的豐碩,引起身下的女孩,陣陣的顫粟。
“纖纖,真的不後悔嗎?”
纖纖驚喘着,抓住了那雙滾燙的手。她覺得自已的身體說不出的難受,從頭頂到腳尖渾身痠軟的無力,初夜的那種疼的記憶,讓她有些怕了。她睜着大大的眼睛,像只小動物一樣可憐的望着柏源辰。
只是她不知道,那樣的她,總是會讓男人化身爲獸。柏源辰也只能儘量的刻制着自已,他不想嚇到她,他要讓他的纖纖感受到美好。讓她和自已一起感受那種極致的快樂。他要讓她忘不了自已,讓她的心裡永遠都只有自已,不再有別的什麼人。
他緊緊的抱着她,終是衝進了她的身體裡。與她和爲一體。 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加的美妙,纖纖像小貓一樣的呻吟着,這聲音也摧毀了柏源辰最後的一絲理智,細碎的吻落在纖纖的臉上。身下卻狠狠的在纖纖的身上進出着。纖纖只能攀着他的肩,原本盤在男人腰上的的雙腿,無力的滑到了牀上。這樣火熱的纏綿,直到兩人精疲力盡的那一刻。
纖纖最後的意識是,柏源辰溫柔的撫着她的發,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後,低喃在她耳邊的那句。“不要離開我,纖纖!”
天還未亮,纖纖便醒了過來。渾身像是散了架般,沒有什麼力氣。男人壯實的手臂還搭在自已的腰間。纖纖閉了閉眼,宿醉過後,讓自已的頭很疼。腦子裡也自然的想起了,昨夜自已的大膽。
想到自已能幹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就讓纖纖覺得自已的臉,發燒的厲害,酒已經醒了。現在又回到了現實裡。悄悄的轉頭,看男人舒展着眉,睡的很熟的樣子,讓她放下了心。無暇去看這近距離的美色。
纖纖輕輕的將男人的手拿下來。又很小心的下了牀,想去翻找自已的衣服,才發現地上除了男人的衣服外,跟本就沒有自已的衣服。她必須在柏源辰沒醒的時候,快一點離開這裡。無奈之下,還是撿起了地上的大t恤,穿在自已的身上。
還好衣服很大,自已的pp也遮住了,這讓纖纖很滿意。來不及在想別的,拿起臺子上自已的包,輕輕的打開門溜了出去。她記得柏源辰是帶她回的酒店,她的房間也在這一層。心裡暗中祈禱着,千萬不要在走廊上遇到熟人。邊向自已的房間小跑過去。
直到進了自已的房間,鎖上了門,纖纖才拍着自已跳的過快的心口,算是鬆了一口氣。纖纖沒有爲昨天做的事後悔,可是她也知道,劇組裡她是無法裝做若無其事的帶下去了。好在劇本方面的事情,修改的差不多了,還有的一些小細節,她可以拿回家改好了,再拿來,不用在劇組裡常駐。
纖纖決定今天看一下沐騰的拍攝,然後和李導說一下,先回去了、她不能再和柏源辰在接近了。否則自已就真的無藥可醫了。
此時的纖纖即使昨夜沒怎麼睡,現在卻也了無睡意。匆匆的換上自已的衣服後,纖纖將柏源辰的衣服疊好,放在了自已的行理箱裡。看來是沒有機會還給他了,就當是一個紀念品吧。
“叮咚”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纖纖站在那裡,卻也沒有敢去開門,她怕是柏源辰,如果是他,經過了昨晚的事,她要對他說什麼?畢竟是自已主動的啊。纖纖僵着身體,胡思亂想着。直到門外傳來的沐騰的聲音。纖纖才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開門。
看着來開門的小丫頭,沐騰晃了晃手中的早餐,“哥哥我昨天沒在,你這個丫頭就電話也不接,早上門也不愛開了。說說你都幹什麼了?”
沐騰一臉探究的看着纖纖,一邊將吃的擺的在桌子上。對她招了招手,“來,和哥哥說說,昨天電話怎麼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