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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的一聲,擂臺上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金色的斷魂刀終於和西門策的盾牌撞擊到了一起,一陣劇烈的靈力波動盪漾而開,籠罩擂臺的整個光幕都爲之一震。
但金色的彎刀在碰到盾牌之後,只是微微一頓,隨即就以無法抵擋的威能瞬間將這面盾牌硬生生一劈而碎,並再次向下斬落而去。
不過有這片刻阻擋,西門策終於來得及將殘存的全部靈力灌注入銀鏡之中。
他單手一招之下,在其頭頂盤旋飛舞的銀色鏡子立刻“嗖”的一聲,閃到了其身前,並“滴溜溜”一轉,同時散發出銀光濛濛的霞光。
一陣異樣的古音之後,鏡面上銀色光暈大放,一個個斗大的銀色符文從中狂涌而出,在高空中齊飛,隨後,竟又匯聚成一個丈許大小,銀燦燦的銀色圓球。
斷魂刀卻是繼續加快了斬落速度,在一閃之後,便劈到了那個銀色圓球上。
“轟隆隆”的爆裂聲大作,整個光幕內的靈氣頓時瘋狂地往那個銀色圓球狂涌而去,讓它的字形還不至於馬上潰散,尚能勉強支撐。
金色和銀色的光霞在空中狂閃不定,斷魂刀竟然一時之間無法斬落下來。
“呵呵,看來你的實力倒是比我想象之中更強一些。不過,但憑你的這點神通,就想接下我這一擊。卻是不可能的。”江晨目睹眼前的情形後,卻是不禁輕笑了一聲。
話音一落,他便目中精光閃過,然後將口一張,噴出了一股白色的氣息。
只見一道銀白色的法決一閃即逝,沒入斷魂刀的刀身之後。彎刀頓時一顫,刀尖處的金色符紋一凝而聚後,竟從中爆發出耀眼的金光
三十二道刀氣方一顯現而出,然後立刻狂漲而起。
不過盞茶功夫,這些刀氣便匯聚一體,飛速旋轉起來。
擂臺上金光刺目耀眼,一個金濛濛的巨大漩渦瞬間在斷魂刀周圍顯現而出,並滴溜溜的猛然一轉。
一陣劇烈的轟鳴聲中,整個虛空猛然變得模糊起來,一股比先前龐大倍許以上的巨大靈力頓時從刀身上一涌而下。
銀色圓球縱然防禦力驚人。但在如此強大的力量轟擊下,卻也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
只聽到“砰”的一聲,銀色圓球寸寸地碎裂而開,而那面銀鏡也出現了數百道裂紋,瞬間便爆裂開來,化爲無數碎片。
而這時,西門策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他一張口,接連噴出數團精血,身上的氣息一下變得衰弱無比。
顯然剛纔的兩件寶物被毀。讓其元神也一下子受到了重創,看來這兩件寶物應該是他的元神法器。
此刻,斷魂刀已經飛到了他的脖頸下面,刀刃離他的咽喉只有半寸。江晨只需輕輕往前一送,西門策便會身首分離。
這時,西門策的面容一下子變得灰白無比,連一絲血色都不復存在了。
到了此時。勝敗自然再明顯不過了。萬亮、步徵和朱娜等人都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他們萬萬沒想到,江晨在晉階築基後期後,實力竟然增長得如此迅速。同階的築基後期修士,居然連他一擊都接不下來了。
站在擂臺下的其他修士,雖然因爲防護光幕阻擋緣故,無法感應到江晨剛纔出手時蘊含的莫大威能,但見西門策在銀鏡和盾牌兩件頂階法器都祭出的情況下,真連江晨輕描淡寫的一擊都未能接下,一副實力懸殊天地之別的樣子,均都爲之駭然。
要知道,西門策可是進階築基後期多年了,在魔煞峰的築基期修士中,也是實力排在第一位的,頗受魔煞老祖重視,並被收爲親傳弟子。可沒想到,他竟然吃了如此大虧。
“看來,魔魂老祖雖然死了,但魔魂峰卻出了更厲害的人。這江晨,必將是魔魂峰將來的領袖人物!”
此刻,這些旁觀修士心頭劇震,都幾乎不約而同的,升起這樣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來。
而隨西門策一同前來的魔煞峰弟子們,更是在擂臺邊看得張口結舌,腦中幾乎變得一片空白起來。
江晨這時卻舉起了手掌,“啪、啪”連打了西門策兩個耳光,打得他頭暈目眩,口中更是“哇”的一下,噴出了兩顆門牙和一灘鮮血。
“西門策,是男人就把精力用在如何對付敵人上!少在本門的女弟子身上打主意!這次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後行事別那麼張狂了!”江晨衝着面如土色的西門策,淡淡說了一句,然後便左腳一點,身形晃動了片刻,很快就出現在擂臺下了。
這時,萬亮、步徵、朱娜等人,皆紛紛驚喜交加,上前祝賀,他們實在沒想到,江晨在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裡,又再度突破到築基後期,而且實力還這樣強勁。
而那西門策在穩住心神,勉強走下擂臺後,卻是身子僵直,臉上全是一片茫然之色,卻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不過當江晨森然的目光一掃而去後,他方頓時一個激靈的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眼下只能服輸了。不然,只怕江晨不會再放過他。
想到這裡,他亦只能恨聲道:“江晨,算你厲害!我會遵守承諾的,不會再來糾纏朱師妹了!”
說罷,對他身邊的幾個魔煞峰弟子道:“師弟們,我們走!”
那幾人早就巴不得離開,免得被人指指戳戳。聽聞之後,立刻如釋重負地跟着西門策悻悻離去了。
“江師兄,你來了就太好了!如今青幕城內很亂,宗派的各位金丹期老祖之間也發生了不少爭議。”萬亮這時忙上前訴說道。
“哦?發生了什麼事?我就奇怪,以目前的情形,城中多了這麼多築基期弟子,應該有金丹期老祖當執法隊的隊長,才能鎮得住場子啊。”江晨亦是微微有些好奇,因爲城中執法隊中根本沒有金丹期修士出現。
“老祖們在爲要不要執行原定的作戰計劃吵得不可開交呢,哪有心思管我們這些築基期弟子之間的雞毛蒜皮小事啊!”步徵嘆了一口氣道。
“哦?不是說要在流仙河發動強攻嗎?怎麼?又有變化了?”江晨好奇地問道。
朱娜這時俏眸顧盼,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方拉着江晨的手道:“江師兄,我們還是先回營房再說吧!這裡也太人多耳雜了點。”
江晨亦知道在這廣場上的確不適合討論,於是也點了點頭,然後跟着朱娜一起,到了魔魂峰弟子駐紮的營房內。
四人走進一間營房後,朱娜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江師兄,你當真已經是築基後期了?”
江晨這時將斂息術收了起來,將自己的氣息完全釋放了出來,微微一笑道:“在我和西門策戰鬥之時,你應該感受得到我的修爲吧?”
“是的!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感覺有些難以置信啊!”朱娜一雙黑白分明的俏眸亦是露出驚訝之色。
然後她面有愧色道:“四年前,你剛剛晉階築基期時,我還很不服氣,你明明築基在我之後,可爹爹爲什麼非要你當我師兄呢。可如今看來,他真的看人很準,知道你前途無量。現在你都築基後期了……我,我卻還未突破築基中期,實在是沒臉見人啊!”
說到這裡,她又想起了自己義父如今已經身亡,更是兩行清淚不自覺地流下,露出悲痛欲絕的神色。
“我只是機緣巧合,有幾次奇遇罷了!”江晨最見不得女人哭,連忙掏出手絹替她拭乾了眼淚,然後安慰了她一番。
朱娜這時方止住了哭聲,然後睜大着一雙淚汪汪的俏眸道:“江師兄,您來了就好了,一定要幫我爹爹報仇啊!他肯定是被內奸害死的!”
江晨亦是一臉憤概地說道:“娜娜,放心好了!師父和師兄們的慘死,我一定會讓敵人血債血償的!不管是血影門還是我們內部的人,無論多高的地位,我都會拿他們的人頭來拜祭師父的!”
萬亮和步徵聽聞之後,亦是腰板挺直,異口同聲道:“江師兄,我們都聽你的!一定要爲老祖和蕭師兄報仇!”
點了點頭後,江晨方轉過頭向朱娜問道:“娜娜,你之前說老祖之間爲了進攻計劃的事爭執不休?”
這件事對如今的天魔宗來說,可是關係着宗派生死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