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朋友,說的何凡凡心裡有點感觸。從來沒有人,會和幹她們這行的稱朋友,何況只有幾面之緣的人,還絲毫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
“嗯好,到了後我通知你吧。”
李依琳和何凡凡在聊天,樑瑾萱也不便打擾,乾脆和m*e聊天,說道開心的時候還會忍不住笑出聲,看起來兩個人聊得很愉快。
易烊千璽來接樑瑾萱的時候,就看見她開心地在和一男性調酒師侃,雖然知道那個調酒師和這家店的老闆關係匪淺,但是心裡有點不爽,不過也沒有發作出來。
坐在車上,易烊千璽纔想起那個調酒師,是這家酒吧老闆十分器重的一個傢伙,雖然不太清楚那兩人私底下是什麼關係,但是還是會有些不舒服,尤其是竟然看見李依琳和那個叫什麼凡的女人接觸,着實讓人驚訝。
“樑瑾萱。”
“嗯?”車裡開着暖氣,樑瑾萱瘋鬧了一晚上,有些倦意,靠在易烊千璽肩膀邊上小憩。
“你……那個人調酒師很帥吧。”
樑瑾萱被易烊千璽的話弄了愣了一下,看着他緊繃的側臉,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詞一般,悶悶不樂地詢問自己,樑瑾萱心中不由自主地泛甜。
“千璽,你這是在吃醋嗎?”
“嗯,有一點。”
“咳……”沒想到易烊千璽會這麼誠實的回答,樑瑾萱張了張嘴,安撫似的摸摸他的手道,“他的臉就算是打上馬賽克也沒有你帥啊。”
“可是我有時候性格不太好。”越是喜歡,他的執念就會越深。
“哪有!你不吃醋我纔會緊張咧。”
易烊千璽沒有說話,看着她白白嫩嫩的臉,因爲說話激動而鼓得像個包子一樣,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得到親吻的小孩,歡喜不已,竟然抱着易烊千璽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
以前公寓的鑰匙,易烊千璽還是給了樑瑾萱。
按照她喜歡的風格簡單的裝修了一下,專門爲樑瑾萱定做了一間遊戲室,可以滿足她打麻將,玩*等等樂趣,雖然樑瑾萱也只是偶爾玩一下。
樑瑾萱黏在易烊千璽身邊,歪着頭問道:“這像不像是我們的新房一樣?”
雖然這間公寓裝修好了,但是兩人並不常常在這住,易烊千璽的大部分的工作都需要在原來的別墅進行,而且那裡也是tfboys組合都知道的地方,也方便時不時串門作詞作曲等等,因此樑瑾萱二人只能是偶會換個地方住住,讓無聊的日子增加些情趣。
易烊千璽整理着最近作好的歌曲,沒有理會樑瑾萱到處**的手:“那要不作爲獎賞,你跳一段脫衣舞來給我看?”
樑瑾萱笑的眼睛快要眯成一條線來:“吾是有自知之明的帝王,這種高難度的表演理應不去參與,換愛卿吧。”
易烊千璽放下手中的資料,揉了揉她的頭髮:“一點也不專業,你應該說:孤甚知此難與之,故不爲,汝可爲乎?”
樑瑾萱:“皇上吉祥!”
易烊千璽:“那皇上今晚可不可以玩一王雙後呢?”
樑瑾萱一下子蹭了起來,手還緊緊扯着易烊千璽的衣服,明知道是玩笑的一句話,也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啊!”
易烊千璽挑挑眉,故意逗他道:“我說今晚可不可以玩一王雙後呢?”
樑瑾萱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地叫嚷道:“怎麼可以這樣,你是我的啊。”
“傻瓜。”
易烊千璽摟着她輕輕地笑了。
樑瑾萱躺在他的腿上,鬧騰了一會就睡着了,這次的譜的曲子還是有幾個地方轉折不夠,易烊千璽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在腦中一遍遍演練。他想要起身倒杯水喝,卻還是忍住了,以免一動就把她給吵醒了。
幸福,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僅此一人,已經足夠我用一生時間去相伴。
偶爾看見易烊千璽認真工作的模樣,悅耳的樂器被彈奏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讓人覺得十分安寧,這種感覺很好,不想醒來,要是能一直不醒來就好了……
……
樑瑾萱看着李依琳在她再次給酒杯滿上一杯洋酒,自顧自地說道:“一直以來,我都認爲王俊凱就像是《黑塔利亞》裡的德意志,不管自身多麼強大多麼冷酷無情,但總是會把最溫柔的一面展現給意呆。會縱容他一切的胡攪蠻纏,會爲他料理身後的麻煩。”
其實樑瑾萱很想說,你哪有意大利那麼可愛,可看着李依琳一臉傷感的表情,也只好選擇閉嘴。
“可是有一天,俊凱哥他改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萬般縱容的俊凱哥了,他變得猜疑,甚至他有時候會讓我感到害怕,但我卻依然愛他。我知道,再強大的人也會受傷的時候,但他若不說,我就不問。我只想一直在他身後默默地支持他。”
李依琳一口把整杯酒全喝了下去,辣的她立刻淚流滿面。
她的眼睛又紅又腫,早知道寧願熬夜,也不想在夢中看見易烊千璽來到自己身邊,至少黑眼圈不會腫。
“依琳,別難過,或許俊凱哥也是因爲真的喜歡上你了纔會這樣,愛情裡誰不多疑,只是這種東西表現地多少在表面而已。”
“你不懂。”李依琳說完這話晃晃悠悠地走出大門,晚風吹不醒她有些渾濁的大腦。
樑瑾萱嘆了口氣,拿着李依琳的包包跟在她後面,生怕她出什麼事,不過當她看到門口那個穿着一身優雅服飾的男人依靠在門口把喝得醉醺醺的李依琳摟住時,她心裡有種感覺,或許李依琳這次真的因禍得福了。
順從地把李依琳的包包遞給王俊凱,看着他笑得一臉溫和地將李依琳小心翼翼放在副駕駛座上,接着和她道別。
看着王俊凱的轎車飛馳而去,她忍不住想,會不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易烊千璽也在某個角落,當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悄然出現。
不過,做人還是別常常幻想,好的不靈壞的靈。
當樑瑾萱被李依琳拖着去酒吧喝酒出來,看着她被王俊凱摟在懷裡,乖巧地根本不像那個撒潑的女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就被幾名大漢合夥塞進一輛白色麪包車裡。她想要掙扎反抗,可雙方力氣過於懸殊,在樑瑾萱就要被敲昏的瞬間,她並沒有如願看見易烊千璽悄然出現的身影。
樑瑾萱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反而有些慶幸這人有把她擊昏,要是沒有昏迷,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久才能睡好。
意識漸漸恢復後,眼前模模糊糊出現的是韓夢瑤和林可欣嗤笑的臉。
韓夢瑤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般俯視,眼中盡是不屑。
“醒了?”林可欣走上前來,捏住樑瑾萱的下巴,輕聲笑道,“你現在唯一的優點也沒有了哦。”
樑瑾萱懶得看她,也沒有因爲林可欣突然出現而感到驚訝,“你覺得這樣綁架有意思嗎?”
“怎麼沒意思呢?八年前,我在天台上以死相逼對易烊千璽表白,他說就算我死了他也不會感動,如果是你死了,他覺得他會怎麼樣?”
輕言細語卻句句震驚,樑瑾萱從來不知道易烊千璽曾經對林可欣說過這麼絕情的話,怪不得他每天聽見她提林可欣的時候表現出來都是莫名的神色,樑瑾萱的腦子裡突然出現曾經易烊千璽和她分手的理由,也是因爲林可欣吧,因爲他說她一直默默地守護着他……
林可欣沒有理會他的驚訝,繼續說道,“易烊千璽大二那年,我明明讓易烊千璽答應和你徹底斷了聯繫的。可他竟然一邊答應我一邊卻和我周旋,枉我一直那麼愛她,而且他甚至都把那間公寓送給我了,現在竟然要問我拿回去,就因爲你喜歡。”
“你想要的那間公寓是易烊千璽送給我的,就因爲你喜歡?!樑瑾萱,你不僅搶走了我的易烊千璽,你還要搶走他送我的東西?哈哈,真是可笑。他居然求我把這房子讓給他。”
“我們分手的事情果然是你搞出來的!”
樑瑾萱恨得直咬牙,要不是因爲林可欣這個女人,她怎麼會被易烊千璽的父親那麼對待,甚至到現在都還擔驚受怕會被易叔叔再次說她配不上易烊千璽。
“而他竟然爲了你把他堂叔搞到國外去了,哈哈,你看看你多有魅力啊。”像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一樣,林可欣的笑容顯得病態。
“真是好啊,看來夢瑤比你更適合做演員,一年前的事同樣也發生在了你的身上,你唯一的優點也沒有了。”
韓夢瑤和林可欣一樣笑的癲狂,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和這樣優秀的女人爲情敵,真是一件傷腦筋的事。
也就是這樣女人和林可欣這個惡毒的女人一起,策劃一個局,試圖毀掉她的愛情。
“你們都知道千璽根本不愛你們,何必要苦苦糾纏?你們難道沒有了易烊千璽就活不下去了嗎?”
林可欣說出的話近乎狂妄,“我們沒了他活不活的下去不用你管,我到挺想看看,易烊千璽沒了你他還活不活的下去,最好讓他看到你最悽慘的模樣,慘死的樣子,哈哈哈。”
樑瑾萱擡起頭來,用佈滿憤恨的眼神瞪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有一種馬,叫做狂草泥馬;有一種人,叫做林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