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二源你剛剛是不是在偷懶。”易烊千璽脫下了外套,隨意地掛在了椅子上,他只不過進來瞄了一眼,就看到王俊凱正在練習新舞,而王源雖然在跳,但是明顯的動作沒打開。
“瞎說,那是本大爺……”王源說了一半頓了頓,“遇到了一些不測。”
“啥不測啊你。”易烊千璽一臉嫌棄,二源找藉口的本事真是一天比一天厲害了。
“這回是真的遇上不測了。”王俊凱一邊指着王源有些腫起來的腳踝,一邊偷笑,這貨真是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易烊千璽蹲下來仔細瞧了瞧王源的腳踝,嘿,還真的腫了一大塊,怪不得他剛纔的動作怎麼都有些彆扭,“你摔哪了?擦藥沒?”
“恩。”王源一臉垂頭喪氣地掛在椅子上。
這幾年來,這個詭異的毛病一直沒改,他好像特別喜歡掛在椅子上趴着,露出一臉萌噠噠的腦袋。
“誰欺負你啦,要不,讓哥去給你修理修理?”易烊千璽也是無奈,剛纔他還是那個心情頗差的人,但是現在反過來要變成安慰別人的那個人。
“這人恐怕你是修理不了的。”王俊凱豎起了一根食指搖了搖,看了看王源,其實他也奇怪好多年了,王源跟董曉倩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啊,說是朋友,那還真是親近,親近得沒比自己和王源差,還挺曖昧,但是要說是情侶……也沒見兩人確定關係,而且王源和圈內許多女明星的交往都挺密切的。
“誰啊?”
“咱們共同的好朋友,董曉倩。”
“哈啊?”易烊千璽同情地看了看王源,“那我還真幫不了你了,我都得讓她三分。”千璽說的這倒是實話,董曉倩和他們混在一起的時間也比較長了,一般情況下易烊千璽都是像哥們一樣對待董曉倩,但是似乎董曉倩和王源的關係特別好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別啊……你們可千萬別把這個給傳出去,哎喲喂……”王源鬱悶兮兮地揉着腿,說來也是丟人,上次自己想要在董曉倩面前秀一把新學的舞蹈,結果由於沒有活動開,剛跳了一兩個動作就扭傷了,最後還是董曉倩拿了藥膏幫他處理的。
你說坑不坑……
“噗……所以說,讓你別隨便賣弄啊。”易烊千璽找了個沙發坐下,旋開了一瓶水,大口大口地灌了進去,耳邊似乎又能聽到王源和王俊凱嘰嘰喳喳鬥嘴的聲音,但是漸漸地,他還是沒有辦法把剛纔發生的事情給忘掉。
岑欣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當年他沒有放手的話,是不是,也許他們之間還有一絲可能。
意大利,威尼斯。
劉雨柔在這兒已經度過快一年了,在這裡,對她來說最大的煩惱應該是這裡的人們總是上演着無比浪漫的橋段。
比如隨處可見的熱戀中的情侶,經常性能聽到男人對她說一些表達愛意的話,似乎他們對於劉雨柔這個東方女孩十分感興趣,不過倒也沒錯,劉雨柔哪怕是在中國也是個美人胚子,和她同樣在意大利的宿舍的還有兩個女孩,一個是在小鎮裡一起度過高中與大學的竹小梨,而另一個,則是一個一天到晚夢想着成爲明星的敗家女於莉莉。
三個人一棟別墅,開始了她們的留學生涯,當然,竹小梨和劉雨柔只不過是租了兩間房間,其餘的,都是於莉莉這個敗家女租下的。
每天都能聽到這個叫於莉莉的女人在陽臺上鬼哭狼嚎,要麼就是在客廳裡學名模走貓步,看似有範,其實,劉雨柔和竹小梨都覺得她是不是有病。
這天,於莉莉似乎又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項,於是……
“雨柔雨柔!”
屋子空空蕩蕩無人迴應。
“雨柔!快回我啦,我有事和你說。”
還是無人迴應。
“你再不回我,我就在家裡再辦一次派對!”
“no!way!”
只聽“啪”的一聲,劉雨柔的房門開了,其實她不想理會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原因的,因爲於莉莉這個女人除了有錢之外,其他啥都不會,並且有嚴重的依賴症,所以她向來都是避而遠之,而這個女人最大的喜好就是辦各種各樣的派對,將自己包裝成名媛交際花,而這個家裡辦派對,最痛苦的人是誰,絕對就是劉雨柔她本人。
“說吧,找我啥事。”劉雨柔揉了揉眼睛,她剛剛正在寫一篇論文,全英文的論點寫得她無比的頭疼。
“我給你說啊,你知道嗎?那個國內有個超級超級火的組合,他們要來意大利拍戲耶,據說還會在這裡找幾個羣演,啊啊啊啊,我要去參加,我超級喜歡他們的。”於莉莉兩眼放光,但是她的英文實在是不夠好,所以拉着雨柔去纔是最保險的。
劉雨柔揉了揉腦袋,完全沒興趣地看了她一眼,下意識地就想要關上自己的房門。
“啊!別!”於莉莉雙手抱住了劉雨柔打算關上的門,她就知道雨柔是這樣的態度,所以早就有了準備。
“竹小梨已經答應了!”於莉莉死死地按着門。
“小梨?”劉雨柔這才正視了她一眼,竹小梨喜歡的明星組合除了tfboys之外就沒有別的了,是個純正的四葉草,而剛剛於莉莉說國內超級火的一個組合,莫非……
“那個組合叫什麼?”劉雨柔的手緊了緊。
“tfboys啊。”於莉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看着劉雨柔奇怪的表情,心裡還在想,不會這個女人連tfboys是誰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了。”劉雨柔躋身走了房。
“別光說知道呀,後天下午的飛機,我連時間可都打聽好了呢,到時候一塊去接機啊,別忘啦。”
於莉莉一臉的美滋滋,一想到偶像會來意大利,她的心裡就樂開了花,如果劇組能選上她的話,說不定她也可以出道了。
劉雨柔呆呆地坐在電腦前面,藍幽幽的光映着她的臉,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他們,她自己都數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