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易烊千璽不悅的合上攤在面前的筆記本,小心翼翼的將項鍊塞進貼身的口袋,“有什麼事情就現在說吧,我待會還有事。”
“呀,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啊,這件事情光是說,你怎麼能相信呢,畢竟只是在瑪麗蘇里纔有的事情,不約個地方見個面好好的演一場戲,怎麼能有這個秘密呢。”韓子言輕挑細眉,優雅婉轉的捏着手裡的高腳杯,莫名的笑了笑,話語裡的神秘讓易烊千璽有些猶豫。
“你說,在哪裡見面。”
“找個有高樓的地方吧,劇情需要,如果我沒記錯,北京二環有個高空花園是吧?就在高空花園見面吧,你要儘快,我可不喜歡等人。”
“知道了,5分鐘。”易烊千璽將筆記本放回副駕駛,轉動鑰匙啓動汽車,等韓子言掛斷電話以後才重新煩躁的將手機摔進手剎下。
高空花園一片綠蔭,半空中混雜的清新拂面而過,韓子言帶着墨鏡坐在白色木椅上,悠閒的翹着腿:“嗯?你說話還真可靠,說好的五分鐘,結果還真是。”
背後通向空中花園的門口挺拔的立着一個人,聞言並不回答,只是輕輕皺眉:“你說吧,讓我來到底是什麼事。”
“其實,沒什麼事……”韓子言可疑的笑了笑,塗了咬脣的脣瓣輕輕上揚,“就是看娜娜被傷那麼深的份上,好心想來提醒提醒你,別到時候天譴回到自己頭上了,都還不知道。”
“韓子言,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易烊千璽冷冷的看着她,嗓音沉悶的讓人無法呼吸,“有什麼你就直說吧,我想知道你說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秘密呀?”韓子言眯着眼睛,看着對面的高樓,塗的豔麗的手指甲若有所思的拈着,“我都說了,空口無憑你不會相信我,要我說,還是等等另外一個重要的人到場再說吧。”
“你……那個人是誰?”
“嗯?那個人啊,你的未婚妻仇雅咯,”韓子言玩味的挑眉,輕蔑的撇了撇嘴角,“這件事情主角可是她,沒了她,你的沐雨瞳或許也不至於死,哦——說不定沐雨瞳死了,娜娜還能在你身邊呢。”
“你夠了,雨瞳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易烊千璽慍怒的壓低嗓音,壓抑的氣場顯露他的忍耐與怒火,他將目光別向遠處,把生硬的側顏留給韓子言。
韓子言沒有繼續再說什麼,畢竟這也是易烊千璽的傷疤,她不會那麼無聊不知趣的揭開撒鹽,她只要坐等好戲的開始,欣賞易烊千璽黯然神傷或者暴怒的神情,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包裡的手機振動起來,韓子言優雅的扯開包的拉鍊,眯着眼睛笑到:“你看,她到了,應該已經在樓底下了,你等着,我讓她上來。”
豔麗的指尖輕輕劃過屏幕,她把手機開了揚聲器,換成另一種語氣:“喂?仇小姐你到了嗎?你在哪裡呀?”
“我在……在你說的空中花園的樓下,千璽呢?他在哪裡?有沒有出事啊?!”手機裡仇雅的聲音似乎很着急,夾雜着剛跑完一段路程氣喘吁吁的喘息聲。
“他喝醉了,我勸不住他,你快點上來勸勸他,我力氣太小了,我怕拉不住他啊!”韓子言示意易烊千璽禁聲不要說話,等仇雅答應好之後她纔在易烊千璽疑惑的目光下掛斷了手機。
“你爲什麼利用我騙她,說我喝醉了?”易烊千璽察覺到不對勁,冷着語氣看着她。
韓子言將手機放回包裡,拍了拍衣服輕輕地站了起來,在他對面輕輕地笑到:“當然是爲了那個秘密咯,如果我不騙她,說你因爲放不下沐雨瞳想要跳樓自殺,那她怎麼會着急,跑過來——救你呀?”
“你想幹什麼?她憑輪椅根本上不了這麼高的樓!更何況這是頂樓,除了樓梯沒有地方可以供輪椅通過!你爲什麼爲難她!”
“對呀,憑輪椅是不能,可是憑腿,就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