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反正我是死也不會說什麼的。 那人的眼睛看不到了,雖然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可是他並不恨獵狐,而是恨你當初不應該把那個應該屬於他的神珠吞了,他覺得現在你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他該得的。”
江河道:“他若是要錢我可以給他,可是我希望他對我真的有仇恨的話,親自告訴我。”
“呵呵!他怎麼會相信你!幾個人已經和我們合作了,就是把靈魂出賣給我們了,跟了我們就是一條不歸路,不可能在和你合夥了。”
江河看着這人的神情,突然拍手道:“我懂了!你是鯊魚組織的人!你,吳文月,還有死掉的賴微如全都是一夥的,而你們組織的易容術也是最‘棒’的,否則兩個‘女’孩不會長得那麼像,你也不會和浩子一模一樣了。”
這人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只是笑道:“人有的時候太聰明瞭也只會是累贅而已。行了,我要離開這裡。”
“等一下,我現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浩子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要是想要嚴刑‘逼’供不如殺了我吧!”
江河道:“你想死?我偏偏不會成全你,銀狐,你把捆起來關到密室去,要是有人來搶他的話,直接全都抓了,我就不相信了,他身邊的人不會全都是硬骨頭,守株待兔吧。”
“哦,我知道了。”
銀狐帶着人把這個冒牌的浩子給抓下去了,江河則是一個人坐在中控區看着茫茫無邊際的的海底發呆,原來他們竟然都是鯊魚組織的人,那麼莫天是不是那個組織的人?難道這個組織和白虎幫發生了重疊?等一下!我認識的人當中最會易容的就是‘花’喜鵲了,難道她也是這個組織的人?我竟然把‘花’喜鵲當成了自己人,還要把白虎幫‘交’給這個‘女’人!
要是她真的是鯊魚組織的人,那麼白虎幫豈不是要被他們給佔據了?這樣可不行,如果自己猜測正確的話,‘花’喜鵲一定不會只殺我滅口,按時在我周圍的人包括銀狐和這些手下,全都要被殺了,看來我真的失策,竟然會把勝利的關鍵‘交’給這個‘女’人。
可是萬一自己的推測是假的,豈不是要讓‘花’喜鵲非常失望?所以江河決定還是暫時還不動聲‘色’,先把清空組的事情解決了再說。江河的思緒正在胡‘亂’的延伸,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這時候銀狐剛走進來,見到監視屏幕裡出現的人,立時驚呼一聲。
“江河你看,這是一個人的屍首!”這人張開了雙臂,在海中漂浮着,雙目圓瞪,雙‘腿’上面一直呼呼的冒血,身後跟着兩條血紅‘色’的痕跡,從這艘潛艇上面飄過去了。
江河道;“剛纔那輛艘潛艇全都沉了,所以出現屍體是很正常的,不用擔心。”
“不是的江河,我們現在是逆流而上,就算是有人死了,也應該早飄到更遠處纔對,我應該是前面的那艘船裡面的人吧。”
江河急忙說:“難道是吉永天青跟人打起來了?”
正在兩個人說話之間,前面陸陸續續的繼續飄着幾具別的屍體,全都是身上受了刀傷,穿着整齊飄在海中,沒有穿潛水衣,應該不是在海中探索金子的被殺的,而是直接從船上拋棄下來的纔對。
江河道:“我們加速過去看看,讓大家準備就緒,準備戰鬥了。”
“是!我知道了。”銀狐拿起了話筒開始命令大家準備好了。
而這時候前面出現的屍體越來越多,同時江河也終於看到了那艘船的影子,這船隻果然是吉永天青的船,可是船隻此時已經一動不動,在往前面看過去便是上次因爲炸彈,整個山體被埋,也就是黃金的隱藏地點了。
銀狐道:“沒有吉永天青和金博學,不知道他們上什麼地方去了,難道出事了?”
“不見得,也許有另外一種可能。關鍵人物全都去找金子了,剩下的人毫無防備的時候被殺了扔到大海里面。”江河道。
“難道這艘船上現在還藏着別人?”
江河笑了笑:“剛纔那個方濤說的很清楚,是獵狐把他救出來的,也就是說現在還活着的一個,知道黃金島的人就是他,若你是獵狐明知道黃金的隱藏地,竟然可以放棄嗎?”
“我懂了!他在船上殺人,守株待兔等着金博學他們呢!我們現在怎麼辦?”
江河道:“獵狐該死,可是天晴組更該死,我們暫時不要管,讓他們鬥去吧,現在只要能保住‘花’喜鵲和金博學的安全就行,所以我現在要去那艘船上去,你現在在這裡等着接應我吧。”
“不行!”聽到江河又要出去冒險,銀狐堅決不答應:“不行,剛纔你都遇到這麼大的危險,誰知道那邊有什麼人在等着你?萬一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信我吧,能回來的。”江河拍拍銀狐的肩膀,還是走出去了。
銀狐一把抓住了江河的肩膀,兩個人在船上廝打在一起,銀狐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江河點主了她的‘穴’道,讓她軟綿綿的坐在地上。
江河道:“對不起,我還是要去的,你等我回來。”
銀狐氣的眼淚都噴出來了:“壞蛋!你要是死了我一輩子不原諒你。”
“呵呵,不會死的。”江河按下了水倉的解壓開關,走出去了。
銀狐看着江河在海中游動了一會,直接到了那艘船,大概是爲了得到這些黃金,所以這艘船的面積大的出奇,江河從船舷附近爬了上去,四周全都是一片安靜,完全看不到任何人,走到船艙,江河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緊接着腳下是一種溼潤粘稠的感覺,低頭一看,一地都是鮮血。
他的身後這這時候響起了一陣微弱的的腳步聲,有人在悄悄的接近江河的方向。
江河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只等道他靠近,猛地朝着自己打過來,一股風聲傳來,江河快速的轉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道:“你想殺了我?”
面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短頭髮,身形利落,雙眼流‘露’出了一股殺意,應該是那種經常殺人的殺手了,他手中的刀子上面還在不停的滴滴答答的流血,這些人顯然是他殺的。
這人道;“你竟然不怕死,看來和這幫人並不是一夥的。”
江河笑道:“我是華夏人和這些倭寇怎麼可能是一夥的,你呢你是獵狐的人嗎?”
“獵狐是什麼東西?”他的話說的格外冷漠,明顯對獵狐並沒有什麼敬意,應該是不認識他的。他的招數招招致命,換做別人早就被打死了,可是江河卻始終是輕鬆應對完全不見他有任何的爲難表情。
這人突然指着江河說:“我明白了,你是江河!”
江河笑道“怎麼,我這個人這麼出名嗎?”
“出名,聽說你的功夫厲害,我倒是要好好領教一下!”這人說着猛然出招,用腳踹向了江河的心口,同時用胳膊肘去撞江河,和江河大戰在一處。他的出招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力度極爲兇狠,和當初的獵狐‘交’給自己的完全不一樣,轉眼之間就看不到他們的影子,只見到這刀子的光芒四‘射’,格外的奪目。
江河和他打了一會便說道:“你的功夫很不錯,怪不得這裡的人只要你一個就全都除掉了。”
“打仗要的是兵‘精’,不要數量,清空組的人是不少,可是根本不在話下,簡直就是一羣蠢貨而已。”“
“你真的不是獵狐的人?那麼你就是鯊魚組織的,想不到你們的人真的這麼厲害!”
這人的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的?”
“鯊魚幫的人都誰來了這裡?是不是那個‘花’喜鵲?”
這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外面一陣急促的哨聲,同時船體朝着右側猛地偏斜了四十度角,兩個人一起扶住了旁邊的牆壁,下一秒鐘一大片海水傾斜的進入了船艙來。
男人說:“現在不是打仗的時候,我們出去看看吧!”
江河點點頭:“好,沒問題。”兩個人一前一後跳出了船艙之前,他們看到幾個人正在費力的爬上了船艙之上,看到他們把衣服和眼睛扯下去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這幾個人正是金博學、吉永天青和‘花’喜鵲假扮的綠子。三個人的臉上全都是驚恐神‘色’,似乎並不怎麼高興。
金博學喘息道:“爲什麼明明有反應,可是金子就是找不到?”
“是啊,難道已經被人拿走了?”‘花’喜鵲道。
吉永天青說:“不會的,我天天派人來這附近看着,要是有人敢過來那金子,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不知道?一定還在這下面,只是不容易罷了。”
這時候金博學突然看了看四周:“你們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嗎?”
“怎麼了?”吉永天青說道。
“爲什麼我們上來這麼半天了,竟然沒有人迎出來呢?”
吉永天青聽他這麼說,急忙拿出了一支手槍來往裡面走,而金博學和‘花’喜鵲互相‘交’換了一下顏‘色’,一起衝了過去,他們兩個人手上各自都拿着一把刀子紮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吉永天青身上穿的潛水服格外的堅固,所以即便是用了全力也只是刺進去了大約一寸的肌膚,鮮血滲透出來。
江河和那個男人一起看得清楚,心裡都是咯噔一下。
男人道:“吉永天青雖然不是好鳥,可是他們的做法也未免太下做了一些。”
江河點點頭:“你說的是,可是有人告訴我,黑貓白貓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呵呵,那是卑劣的人才會這麼想的。”
吉永天青果然是一代‘奸’雄,知道自己被暗算了,不慌不忙,張開手臂來,袖口當中噴出了兩道濃黑‘色’的煙霧,金博學和‘花’喜鵲正好被噴的倒在地上,吉永天青忍着劇痛把後面扎的刀子拔了下去扔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