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眼睛一翻,頓時被江河勒的暈了過去,另外幾個人急忙把的柳蔭困住,當成了人質麼,他們指着江河說道:“你馬上退後,不要過來,要不然我們就把她殺了!”
江河冷冷一笑,繼續朝着他們的方向走過去!這幫人驚慌的說:“臭小子你聽不明白嗎?不逃過來,要不然我們就動手了!”
柳蔭掙扎着說:“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
江河道:“我忙得很,馬上放人,要不然我殺了你們。”
“你丫的到了這時候竟然還挺猖狂,我看你是活夠…”
咣噹!碰!這人的身後飛過來了一根棍子,狠狠的砸到了他的脖子上面,原來是林薔薇剛纔繞了過去,來了一個突然襲擊,這人頓時倒在地上,江河趁着另外兩人發楞的時候,衝過去一把將柳蔭奪了回來。
其中一人用刀子刺向了江河的心口,被他抓住了手腕朝着前面甩了過去。他的腦子直接撞到了一棵大樹上面,暈了過去。另外一人嚇得渾身哆嗦,轉身就跑,結果被林薔薇一個飛腿劈在了他的脖頸上面,迷迷糊糊的暈倒在地上了。
柳蔭這時候急忙拉住一人的手說道:“快點救花喜鵲啊!她在對面的舞蹈教室!”
汪夢菲笑道:“你拉的人是我,江河早就過去了。”
柳蔭這才發現江河已經不見蹤影了,臉上一紅,放開了她。
對面的舞蹈教室一共是兩層結果,江河從外面的空調機攀爬到了陽臺,裡面雖然沒用開燈,可是離得近了還是看到數人正在打架,江河用胳膊肘撞開了角落的玻璃,伸手進去把窗戶打開,直接衝了進去,舞蹈教室的面積很大,地板上已經倒下去了好幾個,花喜鵲一條胳膊垂了下去,鮮血正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掉着。
而這幫人絲毫沒意有援兵來了,還在繼續對她嚇死手,江河從後面走過去,也不說話,拳頭一輪,砰砰砰幾下子,後面的幾個人全都倒了下去,砸到了同夥的後背上。
“我擦!你幹什麼啊,趕緊把她拿下了,要不然夜長夢多。”可是回頭一看,一個黑影站在他們的面前,心裡正在疑惑這人是誰呢。就看到他一呲牙,雪白的牙齒在月光下閃光。
“我是江河,你把她放了吧。”
這人一聽說這個名字立時嚇的魂飛魄散,緊接着他們只覺得眼前一黑,原來是是被江河的手掐住了脖子,捏的暈了過去。
這幫人全都失去了意識,而站在中間的花喜鵲則是捂住了自己的胳膊,跪在地上,她剛纔已經體力透支,勉強的支撐着,她的頭髮散亂,氣喘吁吁,要是江河在晚來一會,估計就要一命嗚呼了。
江河扶住了她的胳膊,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胳膊是被刀子劃傷的,傷口很深,鮮血一直不停的往外冒,江河快速的撕下了她的衣服的邊緣的布條,用力的纏住,要是繼續流血過度,她一定會出事的。
“是誰派人來暗算你的?”
花喜鵲喘息道:“自然是白靖康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一會他得不到消息會親自過來的。”
江河笑道:“你這麼怕他?”
“我能不怕嗎?斷斷的兩天我被他算計了兩次,差點命都沒了,什麼事情都做不成,看來這傢伙真的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他若是好對付的話,當初白震那麼大的魄力還有那麼多手下,怎麼就沒有成功的把他制服了?你現在和白真的實力還差了一大截呢,難道想要步他的後塵?”
“你是好說這樣的風涼話,真是氣死我了!”花喜鵲狠踩了江河一腳。
江河笑道:“你這叫做諱疾忌醫,明明知道自己的癥結所在,還不聽話,早晚是要吃虧的。”
他索性打橫抱起了花喜鵲匆匆往外走,花喜鵲心裡非常的生氣,可是也明白他的話沒錯,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滅了白靖康呢?
江河抱着花喜鵲上了車,兩個傷員也靠在了一起,互相都有些尷尬。而汪夢菲則是拉住了林薔薇的胳膊,小聲道:“她的衣服和你的一樣呢。”
“當然了,她是冒充我的身份把柳蔭騙走的。”
“嘻嘻,可是我覺得還是姐姐的身材好,上面好豐滿的。”
林薔薇掐住了汪夢菲的胳膊:“你少胡說啊,小心我打你。”
江河好奇道:“你們在嘀咕什麼呢?”
“是,我覺得花喜鵲的上圍嗚嗚嗚…”
林薔薇急忙捂住了汪夢菲的嘴巴:“我是覺得現在人太多了,你送她們去醫院吧,我和菲菲在後面打輛車跟着。”
“也好,可是你們還是要跟住了,我可不想在出事了。”
“你少烏鴉嘴!”林薔薇和汪夢菲打了車在他們的身後開向了醫院。
本來柳蔭是被花喜鵲綁架的,結果到最後竟然變成了難兄難弟了。
花喜鵲咳嗽了一聲道:“不好意思了,柳蔭把你的腿摔斷了。”
“沒事啊!你又不是故意的。”
江河道:“行了事到如今你就說出來吧,綁架柳蔭做什麼?”
花喜鵲嘆道:“還能爲什麼,不就是想要把柳天波的那些文件要過來嗎?”
“你說上次李驚公司的事情嗎?不是都解決了?”
“不是的!是柳天波最近在查的一件事。”
柳蔭好奇道:“我爸爸在查什麼啊,他似乎什麼也沒做啊,因爲他說年紀大了,跑不動新聞了,就一直坐辦公室呢。”
“他這是障眼法,他一直在查我們青虎幫的事情呢。我們之前的事情江河也知道的差不多了,白靖康把元靈的父親排擠出去,自己當了老大,就是因爲一件事,當初我們的貨運倉庫發生了一次大爆炸,死掉了好幾個兄弟,元靈的父親下臺的直接原因就是這個,管理不善。”
江河道:“所以柳天波先生是覺得有問題?”
“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對這麼多年前的事情感興趣,總之消息傳到我們這裡,當然要阻止了,我就要把她綁架了,威脅柳天波把那些資料還給我們。”
“等會!你打住,不對勁啊花喜鵲。”
“怎麼了?”
江河笑道:“如果按着你所說,元靈的父親是被暗算了所以才退位的,柳天波先生把這些證據查出來,那麼一定是會對你們有好處的,你們現在可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把元靈當成是號召反對白靖康的靈魂人物,爲什麼突然不同意了呢?”
柳蔭回頭去看花喜鵲:“是啊,江河說得對。難道你們做了什麼壞事不想讓人知道?”
花喜鵲嘆了口氣:“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住江河。是有點事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因爲當天的貨倉裡面不光是一些貨,還有幾個人。是元靈之父想要藉着運貨的機會把他們偷渡出國的,結果發生了火災,他們全都被燒成了黑炭了。”
江河震驚不已:“啊?竟然會這樣,難道這幾個的身份很特殊嗎?”
花喜鵲爲難道:“是有點特殊,要是被龍幫的聶銘知道了,估計我們就死定了,到時候除不掉白靖康,又多了一個敵人。”
“這件事竟然和龍幫有關係,難道是和他有關係的人?”
“是的,聶銘的一個堂兄,當時雖然是在龍幫效力的,可是他一直暗暗的給我們查情報,不過你放心,不是讓他們出賣龍幫,是因爲他經營了一個酒吧,認識的人多,可以打聽一些事情出來,我們當時就請他查各個幫派的事情,結果我們無意當中知道了柳如龍的一個秘密。”
柳蔭好奇問道:“什麼秘密?”
“唉!這事情我也不知道,當時我不在風城,估計當時是秘密的,現在也早就過期了。”
江河沉吟道:“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你們準備護送他出國去。”
“是的,因爲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就把他還有他的家屬全都藏到裡面了,誰知道一場大火突然燒了起來,白靖康的本意是燒了貨品死了我們幫會的人,讓元靈的父親下臺,可是裡面還牽扯掉好幾條人命呢,要是真的被柳先生查出來了,聶銘不得殺了我們啊。”
“聶銘和他關係好嗎?我從來沒有聽他提過。”
“據說相當好,而且他當時離開風城的時候,把所有在這裡的財產都給了聶銘了。估計是因爲白虎幫的人一直找他,聶銘不想給他惹麻煩纔不提的,他多年來一直想要聯繫上他,根本不知道他早就死了。”
江河沉吟道:“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是啊!我都要愁死了。”
江河看着花喜鵲的臉蛋,突然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小丫頭,你敢擔保跟我說的都是句句真話,沒有騙我?”
“你幹嘛這樣說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似的。”
“呵呵,你要是敢有什麼隱瞞,被我查出來了……”
花喜鵲看到江河的眼裡的寒意,突然一哆嗦:“你、你想怎麼樣啊!殺了我麼?”
江河道:“嘿嘿,我有的是辦法治你,行了,先去醫院吧,我在去找柳先生問問。”
柳蔭心裡非常的着急,爸爸怎麼總是有意無意的就查出來這些東西,不知道這是有生命危險的嗎?
“到底是誰讓他查的!”
“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們不知道是誰委託的,目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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