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薇就這樣被衛蘭給就救走了,江河看到他們的機器慢慢的向下移動,知道他們已經安全了,便把手裡的那瓶酒扔給了獵狐:“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江河,你何必要不懂裝懂呢,我想要的東西就是你身體當中的那顆神珠。”
江河道:“神珠我是不會給你的,別的事情呢?”
“呵呵,江河你就不怕我把陳薇薇殺了嗎?”
“是啊,你去殺啊,就害怕你的胳膊不夠長啊。”江河笑眯眯的說道。
獵狐看到他一點也不擔心,知道事情不對,急忙回頭一看,牀上的陳薇薇已經消失不見了。
“陳薇薇呢?你怎麼把他救走了的!”
“這裡剩下的房間全都被我給訂下來了,你的手下也被我一批批的全都關進了隔壁的房間,你自己去找就是了。我不是爲了和你打仗,就是爲了把陳薇薇救出來。”
“行啊,我想不到過去那麼老實的人竟然變成了這樣奸詐無比的小人。”
“對付你這樣的小人我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了,我問你,陳薇薇父親現在什麼地方呢?”
“呵呵,我爲什麼告訴你?總之一句話,不給我身體裡面的神珠,你不要想見到你的好戰友了,到時候陳薇薇也會一直恨你!”
“你說實話吧,他是不是死了?”
“哼,你太小看我了,沒有的事。”他說着從衣服裡面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一個很小的臥室,四周都是封閉的白牆,角落擺放着一張牀,他曾經的好友就躺在了牀上。雖然臉上帶着呼吸機,手上掛着點滴,可是還是可以認出來是曾經的好兄弟浩子。
江河一把奪下了照片,咬着牙道:“你要是殺了他,我就弄死你。”
“不要說了,把神珠給我吧。”他伸出手來了。
“神珠的事情先不說了,我先問你,六年前的那些黃金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否則的話,我上次也不會管你要那麼多的金子了。”
“那個國家咱們也去過執行任務的,是不是你認識的人?”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就喜歡看你那麼着急,卻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呵呵,你不告訴我就查不出來真相了嗎?太小看我了,我現在還有急事呢,我先走了。”他說着轉身就走。
“先不要走,神珠給我!”獵狐縱身一躍跳到了江河的身後,雙掌如風照着他的後背打過去,他想要用自己的內力將江河的身體裡面的神珠給逼出來。
江河突然覺得周身一陣寒冷,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躲過他的手掌之後,回頭一拳砸向了獵狐的臉,獵狐一個轉身,直接江河的脖頸抓了過去。
“獵狐,你除了這個神珠之外真的沒有別的事情做嗎?乾點別的事情不行嗎?”
獵狐笑道:“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不過距離上次你的功夫果然是強了很多,除了神珠,你應該還得到了別的功力吧。”
“管你吊事!”江河和他戰在一處,伸手去抓他的膝蓋,獵狐急忙倒退了好幾步,手掌張開,江河看到了面前一陣銀色的閃光撲了過來,原來是一把又粗又長的銀針打了過來,他急忙彎下身子躲了過去,這些銀針的大部分擦着他的頭髮飛了過去,還是有幾枚實在是躲不過去,刺到了江河的胳膊裡面。
江河先是覺得胳膊上面一陣痠麻,之後便是半邊身子都僵硬起來,心裡知道不好,這針上一定有毒,他迅速的擡起手指打在了江河的胳膊上面封住了自己上半身的穴道。
獵狐哈哈一笑:“這麼近的距離,你還想要躲開嗎?想要把我腿裡面的炸彈取出來是不是?”
“呵呵,我可不能白白被你紮了,咱們既然是師徒兩個,我有的你也不能少!”江河忍着劇痛把銀針給拔了出來,直接刺入了他的胳膊裡面。
獵狐躲也沒躲開,劇痛迅速的傳入了他的身體裡面。他咬着牙,用手指墊在了穴道上面,真氣將他的手中的銀針噴了出去。
“江河,你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欺師滅祖的事情來嗎!”
“那又怎麼樣?你做的事情好像多好似的。”江河瞪着他說道。
獵狐身體裡沒有神珠護體,毒氣很快就傳到了身體裡面,所以很快就不行了,她給心道,不行,我還是儘早回去治病去纔是正經。
“我要走了,這件事我不會忘了的!”獵狐說完快速的往外走。
江河道;“你不要想隨便走,只要再有一會,你就死定了!”他說着伸出手架住了他的脖子壓在了地上,用拳頭用力的頂住了他的太陽穴,真氣衝了進去,獵狐喘息了一聲,眼前一黑,差點直接就昏過去了。
獵狐回頭掙扎着說道;“江河,現在他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半小時就要注射一陣解毒劑,如果我是撿到了不回去,你的好兄弟就死定了!要是你假意的放開我跟蹤我,我就直接讓人殺了他,你是瞭解我的,我說得出做得到。”
江河猶豫了一下,便用胳膊肘狠狠的打擊了他一下:“行,我放了你走,不要傷害他。”
獵狐的心口翻涌,一口鮮血噴濺出來,一直費力的喘息着,等到他一起恢復了正常,江河已經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這時候隔壁的大門一開,幾個手下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看到獵狐的嘴巴吐出了血,急忙走過去扶住了他:“老大,你沒事吧?”
“我沒事,馬上帶我回去,我要調息,把自己的內傷給治好了。”獵狐也沒有心情去把陳薇薇抓回來了,匆匆回去了自己的老巢去治傷,他的那些毒針上的毒可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
江河下樓,整個人的臉色發黑,冷汗涔涔而下,衛蘭和陳薇薇急忙從車上跑了下來,一起扶住了江河;“你怎麼了?”
衛蘭去抓江河的手腕:“你是不是中毒了?我看你有點中毒的症狀啊!”
江河把手躲開喘息道;“先不要說了,那個傢伙馬上就要下來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好,先回去再說。”她們兩個女孩拉住他上了車子,迅速的開了出去。
衛蘭讓陳薇薇開車,急忙給江河號脈;“不好,你身體裡面的毒素怎麼這麼深重啊?”
“他使用毒針刺到了我的身上,那針比你們用的要粗一些,還要長一些。”
衛蘭搖頭,急着說道;“不是的,如果只是毒針的話是可以忍受的,可是你的身體裡面還有另外一種毒素在身體裡面,兩方面相融合,真的很難。你是不是還中了別的毒嗎?”
可是江河已經沒有了反應,他靠在座位上面已經睡着了。
陳薇薇突然哭道:“江河是不是哭了?”
“沒有,你不用擔心,他只是因爲身體裡面的神珠,和兩種毒性相抗衡,所以一時間支撐不住,直接昏過去了,你快點開車,我要去問問汪夢菲她們兩個人,到底之前他怎麼樣了。”
“我知道了!”陳薇薇飛快的開着車子,迅速的趕回了酒吧裡面。
汪夢菲和林薔薇因爲擔心江河所以一直在外面等着呢,結果看到了陳薇薇她們扶着他進來。知道他出事了兩個人一起跑了過去。
衆人七手八腳把江河帶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江河始終沉睡不醒,似乎是病的很嚴重。
衛蘭一把拉住了林薔薇;“爲什麼他的身體裡面有兩中毒?”
“恩?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這時候身後有人說;“江河之前碰了一條蛇,我覺得可能是那條蛇。”
大家回頭一看,是蘇慕婉穿着黑色的套裝急速的走過來了。
蘇慕婉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衛蘭這才明白,她拉起了他的手重新號脈:“原來是這樣,這條毒蛇應該是南美洲的毒蛇,毒性不好除去,總之,我先看看再說吧。”
她給江河施針治療,江河身體裡面的毒針毒素很快就排了出去,可是他體內的那條毒蛇的毒素卻怎麼樣也發散不出去。她試了幾次,可是手中的真氣始終沒有把毒素打出去。
她說道:“現在這樣不行,我要回去找我的父親,你們在這裡看着吧。”
“好,那你趕快回來啊,江河會這樣我真的擔心。”汪夢菲說道。
衛蘭急匆匆的離開了,不久之後,江河睜開了眼睛,衆女全都圍了過去。
“怎麼樣了,江河?”
“我挺好的,陳薇薇呢?”江河問道。
陳薇薇急忙拉住了江河的手;“我在這裡啊,你想問我什麼啊?”
“那張地圖呢?我剛纔都忘了,被獵狐給搶走了嗎。”
“沒有的,我把這個地圖藏到了內衣裡面,他沒有搜身,也不知道這個地圖的事情,只是那個汪船和汪帆被我們給打了,會不會被汪祖峰記恨啊。”
衆人的眼睛又看向了汪夢菲。
汪夢菲急忙說;“都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江河站起身道;“是啊,我還答應你去和汪祖峰見面的,這裡面這個東西的事情,我們也要問個清楚才行,走吧。”他說着就要下牀。
“不行!你的身體裡面還有一種毒打不出去呢。”幾個人一起按住了他的肩膀。
江河笑道;“我沒事,你們放心吧,咱們現在出發吧。”
蘇慕婉急忙拉住了他說:“你先不要去,我還有話要和你說呢,是很重要的事情。”
“怎麼了?”
“那個骨頭有了線索了,我來這裡就是和你說這個的,所以別的事情你先放下吧。”
“就是那個我在海底找到的那個骨骼你找到了主人了吧?”
“是的,雖然這個骨頭已經沉入水底很久了,可是骨髓裡面還是提取到了DNA,這個人我們的資料庫裡面有他的資料,所以很快就對應上了。”蘇慕婉顫聲道。
陳薇薇道;“我看你臉上這麼爲難,難道這人是你認識的嗎?”
蘇慕婉點點頭:“是的,是我認識的,你們大家也都知道這個人,他和這個黃金也是應該有關係的。”
“看你的意思,好像是很嚴重的一件事。”
“你們有點心理準備,現在我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