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光明冷哼一聲:“侄女,你現在最好給我一個痛快的答案,到底是聽江河的還是聽我的?這三千萬你到底拿不拿?”
江河笑道:“你這個老頭是不是越老越糊塗啊?人家蘇慕月又不是三兩歲的孩子,還用得着你來告訴人家這路到底怎麼走嗎?你管的還夠寬的。”
“哼!那是我因爲我比你們都有經驗,我可以幫助侄女擴展業……”
“是嗎?你要是真的那麼大本事,就不至於跑到人家的公司來騙錢了,有那好事你自己當然會自己獨吞了,那裡還輪得到蘇慕月?”
“你說什麼?你敢說我騙侄女的錢?”祝光明氣的渾身發抖。
蘇慕月急忙道:“不要說了!祝先生是我們蘇家的老夥伴了,不會騙人的。江河,你說話注意點分寸吧。”雖然她知道江河說的都是事實,可是情勢上她現在還不能和他撕破臉。
江河皺着眉頭,一邊的林薔薇急忙掐住了他的胳膊小聲說:“你給我收聲,要不然我掐死你。”
“ok,我就給那個老貨一點面子。”
蘇慕月走過來扶住了祝光明坐在了椅子上面:“老人家不要那麼生氣了,江河這一次是有點太沖動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計較了。”
祝光明一肚子氣,心道這樣不行,要是有江河一直在她的身邊鼓動蘇慕月,到時候我一定是什麼都得不到的。要想騙走蘇慕月的錢,一定要把江河給除掉才行,可是這個人似乎很難對付,要想一個什麼辦法呢?
他的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站起身笑道:“唉!我也是,人都說好事情不能太主動了,我看到了一個那麼好的投資項目,卻主動找了侄女你,難免會讓人心有懷疑,也不能怪江河多疑,可是我真的是爲了你們好。”
“是啊,老人家您對我們蘇家一直很照顧的,父親去世之前也這樣說。”
“我不管對你有多好,江河不知道,一定對我有所懷疑,所以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就請江河吃一頓飯,我也想要讓他好好了解我這個人,知道了我的人品,他自然不會再對我的人品有所懷疑了。不知道怎麼樣啊?江河,你會給我這點面子吧?”
林薔薇和蘇慕月一起看向了江河,這個老傢伙又在搞什麼呢?
江河毫不猶豫:“ok啊!既然是老人家請客,我要是不答應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江河,不如明天……”蘇慕月擔憂的看着他,她知道按着祝光明的性子,這件事一定不會這麼簡單,誰知道他又安排了什麼陰謀詭計呢。
“放心,我不會吃了他的,我的酒莊的酒可是相當有名的,請吧江河?”
祝光明和江河一起從蘇慕月的辦公室往外走,一路上蘇慕月都在勸說江河放棄,可是他卻小聲道:“不給這個老傢伙一點教訓,他就一直沒皮沒臉的纏着你,放心吧,老子會怕這點陰謀詭計嗎?他也未免太輕看了我了。”
祝光明親自給江河開車門:“請吧,江先生?”
江河擺手道:“不必了,我不習慣和陌生人一輛車,我還是在後面跟着你吧。”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車上安排了陰謀機關呢?
“好吧,那你可跟住了。”祝光明笑着坐上車子發動起來了。
江河和兩個女孩告別,也走上車子緊緊跟了上去。蘇慕月趕忙拿出手機給蘇慕婉打電話,不管怎麼樣也要給她報備一下才行,萬一他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祝光明一上車就對司機說:“嬌兒現在是不是在酒莊呢?”
“是的先生,她一直在的。”
“很好,告訴她有人來了,好好準備一下,這個人務必要在今晚上治死,以絕後患。”司機答應了一聲開始聯繫嬌兒,而祝光明靠在椅背上面陰森森的回頭看了一眼江河的車子,你想和我鬥?還太年輕了,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能從嬌兒手上死裡逃生的人還沒有呢。
江河跟在祝光明的身後,一手轉着方向盤,另外一手則是檢查着自己身上的各種槍支裝備,他自然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可惜你纔是被逼的自刎的項羽,而我是最後的獲勝者劉邦。
車子停在了郊外的一戶大宅門前,剛下車江河就聞到了一股甜香味道,是葡萄的香味。
祝光明笑道:“這裡中了十幾公頃的葡萄園,全都是上等的葡萄,用來釀酒是最好不過的了。可惜你是晚上來,如果是白天,我還可以請你欣賞一下葡萄園,不過現在品酒也是不錯的。”
“是嗎,我對酒也沒什麼講究,只要好喝就行了。”
祝光明笑了笑,心道果然是和我想的一下,江河果真毫無素養和氣質,不知道蘇慕月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葡萄莊園中間有一座高大雪白的別墅,歐式風格,裡面現在燈火通明,窗口敞開,窗簾的輕紗正在隨風飄揚着,一股若有似無的芳香正在慢慢的擴散開來。
江河跟着祝光明走進去,餐廳的長條桌上擺上了高腳杯,還有幾瓶不同顏色和品種的好酒,之桌上還有專門爲喝酒準備的奶酪芝士等物。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輪月圓掛在天幕之上,格外的耀眼奪目。
江河嘖嘖笑道:“如此美景和美酒竟然沒有一個美人陪伴在側,真的是太可惜了。”
“呵呵,誰說的,這一點我早就準備好了。”祝光明拍了拍手掌,樓上響起了咯咯的腳步聲,一個紅衣女子從落上走下來了。
她身材高挑纖細,肌膚雪白臉上妝容精緻,兩顆水盈盈的大眼睛刷刷刷一直放電。黑色波浪一樣的頭髮披散在肩頭,嘴脣像是兩片玫瑰花瓣,從脖頸到纖腰再到她的精緻的腳踝,這女人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散發着魅力。
祝光明留神看着江河的反應,滿意的笑了笑,心道很好,這個色狼一定是被她迷惑了。
女人走到了江河的面前道:“你好啊江河?”
“你認識我?”江河的眉頭一挑,眼睛看着她心口的一大片雪白肌膚上,是一個誘人的女人。
女人咯咯笑道:“是啊,現在的風城誰不認識江河啊?你可是風頭人物。”
“哎呦,真是太容易了。”江河笑道。
祝光明咳嗽了幾聲:“我看我是上了年紀了,纔出去一會就吹風了,先上去換件衣服,你們先品酒吧,我馬上就來。”他說着便笑呵呵的上樓去了。
偌大的餐廳就剩下了女人和江河兩個人,“我叫嬌兒。”
“哦,好名字。”江河笑呵呵的看着她。
“來,我給你倒酒喝。”女人拉着江河的手走到了餐桌的附近,服侍他坐了下來。她的白嫩小手拿過了一瓶紅酒:“來一瓶法國的吧?這個味道不錯。”
江河道:“隨便,你這樣的美女倒得,就算是白開水我也一樣覺得好喝。”
嬌兒笑得格外開懷:“你說的我好高興啊。”她熟練的用開瓶器打開了木塞,砰的一聲,一道白煙從瓶口蔓延出來,紅酒倒入了江河面前的杯子。
“你來嚐嚐看?”
江河端起了杯子晃了晃,然後又放下了,嬌兒好奇的說:“爲什麼不喝呢?”
“在此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啊?”
“你一共幫着祝光明殺了多少人?”
嬌兒愣了一下,然後抿嘴笑道:“我可是地道的良家婦女,怎麼會做出什麼打打殺殺的事情呢,你可不要這樣說我。”
“那你往酒裡面下毒又該怎麼解釋呢?這酒裡面沒有加顛茄的粉末嗎,這個毒會讓人產生嚴重的幻覺的。”
“你知道的倒是很多啊,可惜這裡不是什麼顛茄,而是一點點的鹽,這樣會增加口感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是在哄我吧?”
“這酒裡面沒有毒,你若是不信的話,我自己喝給你看。”嬌兒拿起了那個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然後重重的把杯子摔在了桌子上。
“既然你不願意讓我陪你喝酒,那我先告辭了。”嬌兒氣呼呼的轉身要往樓上走。
江河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對不起,我只是在開個玩笑。”
“呵呵,可是嬌兒這個人比較古板,不喜歡開玩笑,我現在心情不好,想要回去了。”她的小臉始終冷冷的,微嗔薄怒的樣子格外有風韻。
江河攬住了她的纖腰道:“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罰酒十杯,你做不做?”
“好啊,只要你肯給我倒酒,我就喝了。”
嬌兒這纔有了一點小模樣,她又給江河倒了一杯酒一樣的酒遞給了他:“第一杯。”
江河笑了笑,拿起了杯子一飲而盡。之後的三四杯江河也是毫不猶豫的喝掉了。
嬌兒拍手道;“你真的好厲害!再來一杯酒精濃度大一些的。”她拿過了一瓶威士忌倒給了江河,江河一樣的喝乾了。
就這樣嬌兒連着給江河倒了九杯酒,只剩下最後一杯的時候,江河已經有些迷糊了。他的手一直想要摸嬌兒的臉,可是總是落空。
“你怎麼老動啊,讓我摸摸。”
嬌兒笑道:“動的人是你好不好?再喝一杯就十杯了,到時候你想讓我怎麼樣,我都聽你的。”她說着還在江河的腿上摸了一下。
江河非常高興,伸手去拿杯子:“來!我要喝下去。”
“來,最後一杯酒嬌兒餵你,加油啊江河。”嬌兒拿起了杯子送到了江河的脣邊,她的兩顆眼睛顧盼琉璃,彷彿都能滴出水來一樣,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抵住她的誘惑。
江河把酒喝了下去,嬌兒立刻把杯子隨手往桌上一扔,心道又解決了一個。
可是她剛轉身的功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面,緊接着江河的嘴脣貼在了她的嘴脣上面,冰涼的液體注入了她的口中。
嬌兒知道不好,急忙奮力的掙脫着:“放開我…嗚嗚…不要…”
江河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後面,一道真氣打進裡面,讓嬌兒無法呼吸,只能被動的把酒全都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