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會問,江河的資料我已經發你郵箱了,不僅是我們蕭家,還有省會的周家,徐家都接到了尋找江河的任務,我們務必要在其他家族的面前找到他,記住了嗎?”電話那頭似乎非常的緊張。
“這麼嚴重?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蕭凌收起了玩笑,沉聲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好吧,反正老子也只有你一個有用的兒子了,剛剛一個陸地神仙從山上下來了,他俗家的名字叫農青松,現在我們尊稱他爲農老,此人聽說已經七十多了,但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曾經與老一輩的那些人關係很好,勢力非常強大,只要他隨便一句話就能讓我們蕭家煙消雲散。”
“老爹,你今天忘記吃藥了吧?”陸地神仙我了個去,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啊,蕭凌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老爹會和他說這個事情。
“混賬,老子跟你說正經事情。”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嚴肅:“聽說農老已經在機場那邊了,在過半個小時會到風城,這是天大的事情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蕭凌打完電話,翻看了郵箱,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中的人,那人可不是江河嗎?
“不會吧,真的是他?”蕭凌心跳的更快了,江河的資料太過驚人,看到這裡後背中已經冒出了不少冷汗。
如果剛纔蕭凌忍不住對江河出手了,那麼倒黴的人必定是他自己。
“不行我得找人盯着他。”蕭凌遲疑了下,沒有第一時間上報江河的蹤跡,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很妙的想法。
江河這邊不知道他最大的敵人很快會到風城,此刻再次回到了宋銳的房間中,樓上的謝賽賽聽到了自己等人的動靜,與上次一樣,蹭蹭的跑了下來,張口就要罵人,但看到了汪夢菲和衛蘭,她就收住了聲音。
很明顯,宋銳和江河等人不是故意來調戲自己的,而且汪夢菲和衛蘭只是稍微比自己差了一點,心想她們是從哪裡來的。
謝賽賽正要回去。
“等等,謝賽賽我的這位朋友想要找你幫個忙?”宋銳叫住了她。
謝賽賽詫異的看了看他們:“讓我幫忙可是很貴的。”
“多貴都行,我宋家這點錢還是拿的出來的。”宋銳自信的說道同時從口袋中摸出了支票,擡手就要開寫。
江河阻止了宋銳,然後面向謝賽賽:“不知道你有什麼條件,我一般都能幫你做到。”
“好大的口氣啊,宋銳這人是誰啊?”謝賽賽頓時變得冷冰冰起來。
“他是我的生死兄弟,希望你能尊敬他。”宋銳忍者怒火盯着謝賽賽,這是他所從來沒有表露出的神色。
汪夢菲在宋銳開口後補充一句:“我姐夫從不吹牛,他說了能做到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夠做到。”
“噢,希望你不要騙我。”謝賽賽的臉色稍微恢復了一點溫度,她從樓梯中款款走下來,走路的姿態很優雅,好像一直在練習一樣,唯一可惜的是,她始終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當然。”江河跟隨者宋銳走到了談事情的房間中,讓人準備好了茶水,五個人隨意的坐下。
“好了,你可以說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謝賽賽道。
於是,江河把葉孤城的事情和她簡短的說了下。
謝賽賽只是驚疑了一下,很明顯她也聽說過葉孤城,然後沉默下來。
半晌,她開口:“你的意思,讓我做你的律師,定罪葉孤城?”
“沒錯。”江河從此時突然想到了葉天,因此這個事情還是越快越好。
“那好,至於我的條件,等我想到了在告訴你。”謝賽賽在得知了江河的本事後,她突然改變了討要錢的想法。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只要不做違法和違反道德的事情,我都答應你。”江河承諾下來。
事情說定,已經十點多了,宋銳安排江河等人住下,同時也有讓江河保護宋家的意思,畢竟外面的大會還在開,那些人拿回了自己的珠寶,但事情好像還沒有完。
江河去了自己的房間,可憐巴巴的看着汪夢菲和衛蘭歡快的去了同一個房間,然後他關上房門,走到了陽臺邊上。
陽臺所在的位置面朝大海,大海漆黑一片,除了點點的航燈,星空倒是不錯,今夜的月亮不太明亮,只有一個月牙。
江河收回視線,隨意的坐下,他對於修煉,打坐這樣的東西還沒概念,怎麼舒服怎麼坐,然後徐徐的閉上眼睛,去感知體內的神珠。
這個神珠,是江河最大的依仗,也是最神秘的東西,他一直搞不明白,此刻他感到風雨欲來,要儘快的找出神珠的秘密。
時間慢慢的過去,隱約中好像發現有人在監控自己,因此他沒有動作,而是默默的等候,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個多小時候後,監視的人離開了。
江河直接從陽臺中跳下去,跟隨監視的人,竄過了不少小路,然後看到一輛車子直奔外面。
稍微靠近風城的一個地方,監視江河的車子停了下來,從中走出一名瘦猴一樣的青年,直接走到了蕭家裡面。
江河看到了蕭家的名牌,嘀咕起來:“蕭家,很陌生的名字,我還以爲是周家要不徐家的人,或者就是大瓦等人。”
江河跳躍進去後,然後躲藏在屋頂上面,側耳傾聽起來。
房間內,瘦猴青年湊到蕭凌的身邊:“少爺,江河來宋家的目的是爲了找謝賽賽打官司,所要告的人是葉孤城。”
“嗯,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嗎?”蕭凌從對方的話語中,印證了老爹所發來關於江河的資料,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我看到江河一晚上不睡覺,就坐在陽臺上面,我猜他是不是在修煉什麼武功,難道他不是一個人?”
“笨蛋,誰說不睡覺就是在練功了?”蕭凌沒好氣的怒罵起來,這傢伙居然來消遣自己。
“是是是。”瘦猴緊張的連連點頭,不在說話。
“練功?”被對方這麼一說,蕭凌倒是有些懷疑了,難道這個江河真的在修煉武功,我了個去啊,感情他不是人類啊。
如果江河知道自己隨意的坐着,被誤會不是人類,恐怕會哭笑不得了。
“你先出去吧。”蕭凌等到對方離開後,思考了下,還是給老爹打了電話過去。
“臭小子,什麼事情,你老子現在正在農老地方,你爺爺的,如果無關緊要的事情,小心老子斷了你的經濟!”電話那頭顯然很生氣。
“呃,老爹,我找到江河了。”
“什麼,你找到他了?好好,哈哈哈,你果然是老子親生的。”
“呃。”蕭凌頓時感覺到無語了,於是將江河的位置說了一下。
屋頂中的江河突然渾身一緊,感覺到了危險,嘀咕起來:“農老是什麼人?”然後他耐着性子在聽了一會兒。
“好兒子,務必找人盯着江河,我馬上報告農老,嘿嘿,我們蕭家要發達了。”
這次,江河已經完全沒有在聽下去的想法了,危機的感覺越來越就急:“不好,一定有大來頭的人找我,倒黴,大晚上都不讓人消停。”
江河屁股一動,人如同勁風一樣,一路狂飆回到了宋銳的家裡。
“宋銳,快起來。”
“夢菲,快起來。”
宋銳聽到了家裡的門被江河暴力的踢開,然後他就感覺被江河提了起來。
而汪夢菲這邊也是暴力的推開門,然後又被江河關上門,他提着宋銳等候汪夢菲和衛蘭醒來。
汪夢菲其實和衛蘭還沒有睡着,之前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兩人有很多的話要說,正是精力很足的時候,被外面巨大的聲音驚嚇到了。
好在是江河的聲音,不過其中的焦急讓她們緊張起來。
“姐夫發生了什麼事情?”汪夢菲問道。
“什麼都別問,我們沒有時間了。”江河的直覺告訴他,如果在不離開這裡,一定會有大事情發生,一時間他也說不上是什麼事情。
汪夢菲和衛蘭驚異的對看一眼,一陣悉悉索索,兩女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宋銳已經完全清醒了。
“宋銳,速度開車離開這裡,有多遠就跑多遠,等到安頓好你們我在說。”江河焦急的說道。
“好的。”宋銳不在遲疑,雖然有很多事情要問。
宋銳發動了商務車子。
“不,我們不能走大路,走那邊的小路。”
江河緊張兮兮的樣子,讓宋銳等人愁雲密佈。
車子很快從大路開到了江河所說的小路中,足足開出了二十多分鐘後,江河才稍微鬆了口氣。
而在江河前腳離開宋家,後腳就有一名三十出頭的青年人如風一般出現在宋家的院子內。
這人仙風道骨,一身白衣,手中握着一把水汪汪的長劍,倒影出漆黑冰冷的星空。
空氣中的溫度很低,如同這名青年人的臉色。
青年人腳尖點在樹枝上面,飄然的飛了上去。
“什麼人?”
宋家內到處都是保鏢,正是用來應對晚上的那些來拿珠寶的那些人,因此很快有人發現了青年人。
但是青年人只是冷冷掃了他們一眼,手中的匕首一抖,打出一道寒芒,然後產生了一股氣流,直奔那幾個保鏢,頓時他們就暈倒過去。
然後,保鏢們被驚動了。
青年人的視線始終在前面的屋子上,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找,但是始終沒有找到他所要找的人。
“江河不在,跑了?”青年人臉色更加陰沉。
“前面的人站住,這裡是宋家,如果朋友在不給面子的話,我們就要開槍了。”
已經有宋家的人走了出來,頓時整個宋家燈火通明。
這個時候,青年人不得不停止尋找,他轉過身,臉龐上的皮膚居然吹彈可破,白皙無暇。
“江河,有誰看到過江河?”青年人問了出來。
“江河?你是來找江河的?”江河的名字今夜註定在宋家內迴響,所有人知道江河。
“他就在裡面。”有人開口回答。
“沒有。”青年人冷冷的說道。
“不可能,我們看着他進去的。”又有人回答。
“你們騙我,都該死。”青年人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