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戰兵在都市
“不好她被噎着了。”江河驚呼一聲,急忙去拍衛蘭的後背,但想到自己是個男的,不大方便,還是讓汪夢菲去幫忙,但汪夢菲拍了幾下非但不見好,反而更嚴重了,衛蘭本來白嫩的臉,此刻漲的通紅。
如此劇烈的喘息會造成大腦缺氧,導致昏迷,臉色發紫,而且持續的過程短暫,不可逆,會致死。
“夢菲扶住她,我來。”江河一個箭步衝上去,救人要緊,顧不得其他了,手掌中涌出些許神珠的暖流,拍打起來。
幾次過後,衛蘭的呼吸漸漸平復,臉色也恢復過來,眼角附近全是淚水,眼睛中佈滿血絲。
江河見到衛蘭好了許多,正要收回手,外面突然闖進一羣陌生人,他們一看到江河等人的情況,大喝起來:“衛蘭你個賤人,果然有想好的,你是周公子指定要的人,註定跑不了,而且還連累你的想好,如果當初聽話的話,也不會有今天了。”
說話的是一名臉上有刀疤的青年,他看到江河的手放在衛蘭的後背上,似乎在撫摸,如此親密的動作,也只有衛蘭的男朋友纔有資格去做,而且衛蘭的性格剛強,如果她不願意,不會讓任何男人碰她。
江河一看這羣人的架勢,一個個凶神惡煞,帶頭的那人有刀疤,一看不是什麼好人,此時江河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收回了手,小聲說道:“你果然是個麻煩。”
衛蘭的位置是正對門口的,看到刀疤等人,臉蛋變地沒有血色,身子微微顫抖起來,那廝害怕和畏懼的表情。
“刀疤,你已經跑出了市區,到了這個小村莊,你們爲什麼還不放過我,你們的老闆周琛有權有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偏偏要找我,而且我爸爸已經答應幫周琛配傷藥了,他還想怎麼樣,做人不要太絕,如果你們在逼迫我,大不了我死在這裡。”
衛蘭再次拿出了香囊,舉了起來:“這個香囊一邊是香氣,一邊是毒氣,如果你們非要逼死我,我現在死給你看。”
“什麼。”一邊的江河和汪夢菲暗暗心驚,這個叫衛蘭的女人居然如此剛烈,特別是汪夢菲剛纔感覺香囊的香味很好聞,特意多吸了幾口,現在忍不住想到自己會不會中毒了。
同時,江河和汪夢菲等人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全部,這電視中的發生的故事,居然在現實上演了,確實令人意外。
江河這邊本來不想多管閒事,但是他們提到了周琛,讓他想到了周家,於是把對周家的憤怒轉移到周琛身上,於是一把抓住衛蘭的手腕,奪到她的香囊。
“你,你們是一夥兒的。”衛蘭黑白分明的眼睛,憤怒和絕望的瞪着江河,使得江河內心閃過一絲心痛。
這個少女遇到了多大的委屈和不平,纔會有如此憤怒和絕望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哪怕在非洲戰場中也沒有遇到過。
江河自然不能讓她誤會,急忙安慰:“你不用死!”
衛蘭一陣莫名,下意識的怒問:“爲什麼。”
“呵呵,很巧,只要姓周的都是我的敵人。”江河露出一個自認爲燦爛的笑容,將香囊丟給了汪夢菲,他的舉動讓對面的刀疤等人一佛昇天,二佛出世。
刀疤怎麼也想不到現在有人爲了美色連周家都不怕,甚至連小命都不要,他戲謔的打量了這個不大的店面,裡面五六個人,就算全部滅口,周家也能壓在這個事情,沒什麼大不了。
“小子我很佩服你的膽子,不過我勸你少管閒事,死了沒人給你收屍。”刀疤嘲諷起來,反正外面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他大馬金刀的坐下,跑了一天都是感到有些餓了。
江河看到他們無視自己,還威脅殺人,心中對於他們背後的周琛更是不喜,不管他是不是與周立有關係,單單衝着他們草菅人命,值得自己動手。
江河反脣相譏:“你們人雖多,但都是草包,我一個人就能挑翻你們。”
這到時大實話,刀疤等人腳步虛浮,全靠着年輕,體力足,還有人數多,另外刀疤的衣服後面鼓鼓的,應該是武器之類的東西,相信既然與周家沾上邊,自然不會缺少武器的。
刀疤猛然一拍桌子:“你說什麼,找死。”刀疤不想與江河廢話,也打消了在這裡吃飯的想法,現在已經出來一天了,天一黑,周琛就要看到人,如果晚點了,後果承擔不起。
隨着刀疤的聲音落下,他的手下奮勇撲向江河,在他們的眼中,江河看上去有些瘦弱,就算會點武功,也架不住人多,更何況刀疤還帶了手槍。
“來的好。”江河微微一笑,這些人連龍幫的成員都不如,對付他們不需要太多的力氣。
但是一邊的衛蘭不知道江河的底細,急忙着急的提醒:“大哥小心啊,算了,別爲我丟了命。”
一看江河無動於衷,只是輕蔑的笑了笑,衛蘭在心中暗罵,不識好人心,逞強也不帶這樣的。
又急忙向刀疤說道:“刀疤我不認識他,別牽連無關的人。”
刀疤聽出衛蘭鬆口的語氣:“喲呵,擔心你的小情人了?我還真的要對他下手,除非你跟我們回去。”
“你,不講理。”衛蘭頓時大怒,氣的臉蛋飛紅,既然無法說通刀疤,就只能通過這個看上去還能溝通的汪夢菲了。
“姐,你快快勸那位大哥,千萬不要爲我出頭,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真的能夠說道做到。”衛蘭非常的擔心,從她的話中能夠聽出她的心地很善良,汪夢菲聽了後,對江河打了眼色,讓他暫時不要動手。
汪夢菲再次問道:“衛蘭,他們倒地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你。”
刀疤這邊看到衛蘭在說話了,也擺了擺手,讓手下先別動,看看有沒有辦法,讓衛蘭跟自己回去,他也不想在江河這邊耽擱。
周家的勢力在省會那邊非常強大,幾乎系統中的人都知道,因此很多人打心裡畏懼周家,只要一聽說背後是周家人的意思,他們不得不服從,雖然有反抗的人,不過下場都不好。
這也是刀疤疑惑的地方,眼前的這羣人,知道自己等人來自周家,非但不害怕,反而存心過不去,這倒是破天荒的情況。
刀疤跟隨周琛好多年,眼睛比猴子還要精明,江河的反常表現說明他有底牌,一提到底牌,刀疤就來了精神。
跟最周琛多年,背靠偌大的周家,走到哪裡,哪裡都是客客氣氣,讓他漸漸沒了打鬥的性子,而刀疤是從江湖廝殺中出來的,骨子裡嚮往血腥。
因此他看出端倪後,本來有些嚇人的臉,隨着五官的互相擠壓,變得如狼臉般猙獰,雙目中冒出嗜血的光芒。
他大吼一聲,打斷了衛蘭等人的交談:“阿黑,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換我來。”
阿黑疑惑的看了看刀疤,知道不能忤逆他的意思,當即默默的後退,守在門口,不讓江河等人逃走。
隨着刀疤的聲音還在迴盪,衛蘭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眼前的江河雖然自信的過頭,反而讓自己討厭,但是畢竟他爲了自己出頭,還是比較感激的。
想到這裡,衛蘭出於人情的感激,提醒江河:“千萬別大意,刀疤曾經一個人打敗了五十多人,也是地下拳賽的冠軍。”
“我知道了,別亂想了,不管他有什麼經歷,都不是我對手,要不我們打個賭。”江河依舊淡定,他的這份淡定,從容,落在刀疤的眼中,成爲了狂妄,無知,激發刀疤再次大吼。
“小子你惹毛了我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江河伸出中指,左右擺動,意思就是你說的不對,在同時繼續和衛蘭說話。
衛蘭已經無比着急了,但這傢伙居然還要與自己打賭,使得衛蘭負氣的迴應:“你都要倒黴了,還有心思跟我賭,我現在答應你。”
“那好,就賭我能不能搞定他。”江河從容說道,對面的刀疤聽到他的話,臉色更加猙獰:“等我打爆的你後,你就會後悔了。”
“不一定。”江河隨口一句,顯得漫不經心,繼續對衛蘭說道:“如果我贏了,答應我不要尋死。”
聽到居然是這個賭注,衛蘭心中一暖,對他的印象好了許多,但眼看他要倒黴了,心中也是一片慘淡,有些無奈的嗯了一聲,然後慢慢的轉過神,不想看到接下去的血腥。
只是衛蘭要轉身的時候,看到汪夢菲,以及廚房中走出來的陳薇薇等人,一個個用看戲的眼神看着馬上要倒黴的江河,使得衛蘭心中不忿,忍不住喊道:“你們的朋友馬上要被打了,還有閒心看熱鬧,你們的心都是石頭做的嗎?”
汪夢菲等人聽到衛蘭的話,微微愣了一會兒,然後,神色複雜的盯着江河,尤其是陳薇薇,這個江河的魅力真的這麼強嗎?纔剛剛認識衛蘭不到一個小時,就拐帶走了她的心,這速度能上愛情教育片了。
汪夢菲輕笑起來:“反寬心了,他不會有事的,他的命很硬很硬。”
對面的刀疤聽到汪夢菲的話,忽然大笑起來:“哈哈,有我的拳頭硬嗎?”
“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跟你說了不一定。”江河對於刀疤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很懊惱,於是嘆了口氣,迎上他的拳頭,後發先至,撞擊在一起。
隨着沉悶的聲音響起,彷彿什麼的東西碎裂了,然後爆發出令人耳朵聾掉的慘叫。
在撞擊到江河拳頭之後,刀疤被一股卡車一般的力量打飛到牆壁上,然後軟倒下來,他一手捂着手臂,面容扭曲,嘴巴發出嗷嗷的慘叫。
急轉的局面,大大出乎衛蘭的預料,小手捂着嘴巴,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老大。
刀疤的那些手下,一個個看到目瞪口呆,表情彷彿凝固,腳步一動不動。
他們做夢也不知道,會在這個偏僻的小村中遇到高人。
忍不住聯想到武俠劇情中的那些高人,一般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出乎預料的人越多,眼前的江河就是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