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發燒了?”在這一路上冷風吹,又經過生死之間的驚嚇,其實已經透支了不少的心力,在加上汪夢菲已經上了一天的班本來就很累的,另外她追蹤江河的時候神經可是高度緊張的,總總加在一起導致身體極度虛弱。
“夢菲,感覺怎麼樣了。”江河急急忙忙的找來急救箱,從裡面找出不少的藥物,在一模她的額頭,發現溫度居然更高了。
“江河哥我口渴。”汪夢菲此刻的狀態急轉直下,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不過內心也感到慶幸,現在不用在糾結了,居然真的發燒了。
這病情來的很急,宿舍內沒有現成的熱水,在去燒還要一段時間,江河感覺到她的體溫升高了不少:“夢菲,我帶你去醫院。”
“不要,江河哥我喝點水就好了。”汪夢菲還要堅持,她不想去醫院,想起打針就感到一陣害怕。
江河眉頭皺起:“已經發燙了,不去醫院怎麼可以啊,來聽話,我們現在就出發。”說完不由分說的將她橫抱起來。
“江河哥,江河哥,放我下來,我真的沒有事情。”汪夢菲掙扎不已,但很快身體發虛,力氣不夠聲音也輕了許多。
“還不老實。”江河拍了拍了她的胳膊,正要出門,就聽到汪夢菲大叫起來。
江河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反感,只好把她放下來,面帶苦笑的問她:“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要怎麼樣?”
汪夢菲沉默了一會兒,攢足了不少力氣:“江河哥,我真的沒有事情。”
“你都發燒了還說沒有事情,如果真當我是江河哥就聽話。”江河來了一點火起氣,都已經發燒了她還要倔強,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嗎?
江河默默的看了看她幾眼,想不到其中的原因。
汪夢菲就是賴着不走,可憐兮兮的看着江河,但是身體的溫度更高了,最後她腦袋一重就昏迷過去。
第二天,汪夢菲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中,而江河卻已經不在了。
“還是被江河哥帶到醫院了,這下都被他知道了。”汪夢菲臉上閃過一絲苦笑,很快露出釋然的表情,反正到了那一天到來,也要被他知道,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江河從外面買來早點匆匆忙忙的回來,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才恍然想起,答應過蘇慕婉和蘇慕月去吃飯事情,一拍後腦勺驚呼居然忘記了。
此時,江河翻看了未接電話後,又江手機放了回去,帶着早點回到了病房中:“昨天晚上真是擔心死我了,還好大夫說送來的及時,沒有什麼情況。”
“江河哥,大夫真的是這麼說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私下和你說?要不大夫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暗示之類的?”汪夢菲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江河一頭霧水,盯着汪夢菲看了很長一段時間。
“江河哥,你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汪夢菲反問道。
“你臉上沒有花,但是你腦子卻出了點問題。”江河一臉的擔憂,把早飯放在她的牀頭前,走到牀的後面,把牀一點一點搖高。
汪夢菲忽然一驚,臉色變得慘白:“江河哥,你都知道了!”
“哦?我知道什麼?”江河的疑惑更濃了,走過去探了下她的額頭,之前的高燒已經退去,沒有其他的情況了。
“還裝,我都說了我腦子中長東西了,還有三個月的壽命了。”汪夢菲忽然傷心起來:“江河哥我還沒有活夠,我不想死。”
江河此刻才明白,看來她真的腦子燒壞了,默默的看了她一樣,立刻驚呼着大夫就出去了。
汪夢菲一臉的茫然:“江河哥我都要死了,你怎麼也要安慰我一下啊。”
江河去的快,來的也快,不過他的身後走來一名大夫。
“大夫,快看看她,從剛纔開始,她一直說胡話,還說腦子中長了一個東西,只有三個月的壽命了。”江河急忙和大夫說明了情況。
“你是病人的江河哥吧,放心不用着急,一般來說高燒過度後,醒來後說胡話也是正常的,我現在就檢查一下。”大夫拿出檢查的工具,很快檢查完:“家屬可以完全放心了,她現在很健康,一個小時後就能出院了。”大夫說完就出去了,江河安心的看着汪夢菲。
而汪夢菲的臉色卻疑惑起來:“不是,我不是得了腦癌嗎?怎麼一轉眼就沒事了。”
“呵呵。”江河被她氣的笑了起來:“原來你以爲自己得了腦癌,立刻回答我,是哪個大夫告訴你的。”
汪夢菲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後:“是我自己網上查的。”
“啊?”江河哭笑不得,望着傻的出奇的汪夢菲,他哈哈的大笑起來,實在是忍不住了。
“江河哥。”汪夢菲羞赧的鑽到被子裡面:“別笑了,人家也是剛剛從死亡線上活過來的人吶。”
江河鬆了口氣收起笑容,這個時候手機再次響起,他看了看又是蘇慕婉打過來的,眉頭一皺:“夢菲,我有事情要出去了,等下我叫人過來接你回去,今天也不要去上班了,我會和林薔薇說的。”
“電話是不是其他女人打來的?”汪夢菲看出他心虛的樣子,語氣中有些酸酸的。
“恩,我先走了。”江河望着她吃醋的目光,在麻煩更多之前,逃一樣的離開醫院。
“壞江河哥。”汪夢菲氣鼓鼓的鑽下被子中,想了想,感覺到肚子餓了,起來吃東西:“看在早飯還不錯份上,暫時原諒你。”
蘇慕月從昨天中午開始就在找江河吃飯,可是一直沒有迴音,頓時產生了很多想法,之後帶着一種憂傷打消了請客的想法。
但是蘇慕婉不同天生性格火爆,發現找不到江河後就動用了警局的力量尋找江河,恐於是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情況。
“他去了郊外的大山,他去哪裡做什麼?”
就在蘇慕婉疑惑的時候,她得知了郊區大山中發生了命案死了二十多人,看他們的身份都是各地的大老闆。
頓時這個案子被壓下來,在江懷中的轄區中死了這麼多的人,如果被桶出去會造成很大的轟動。
而且目前還查到,死亡的原因是賭場內部的仇殺,現在中發現大量的彈孔,更令人心驚的還找到不少重型武器,很明顯這是一羣武裝起來的組織。
如此大的案子,要不是江懷中竭力的壓制,恐怕被新聞人知道了。
蘇慕婉的腦海中想過這些心驚的念頭:“江河,問你一個事情,你去了郊區的山林做什麼?”
“這都被你知道了?”江河驚訝稍微,她居然不是來質問爲什麼不去赴約,轉念一想,賭場那邊死了這麼多的人,她會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江河一語雙關,蘇慕婉眉頭皺起:“江河你幫助過我們,老實說吧,如果真的與你有關係,你趕緊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力幫你。”
“慕婉,你沒有搞錯吧,我是去過哪裡,但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江河感到好笑,這丫頭一上來就認定自己是嫌疑人,難道自己真長的一張嫌疑人的臉嗎?
蘇慕婉心思轉動:“別裝了,我還不瞭解你嗎?從現場來看,也只有你這樣的身手才能做到。”頓了頓:“而且,現在中有一個高速移動的痕跡,不正是你嗎?”
江河心加速跳動了下:“高度移動?難道是什麼動物不成?”
蘇慕婉被氣地嘟了下嘴巴,忽然提高聲音:“江河!”
“在。”江河笑道。
“我沒在說笑,你正經點,這關係到你會不會坐牢。”蘇慕婉被他的玩笑口吻,暗氣了一口氣。
“我是去過哪裡,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不是你們警察要做的事情嗎?”江河一口咬定不知道。
蘇慕婉沉默了一會兒,氣鼓鼓的掐斷電話:“死江河,等下被抓了別來埋怨我,哼。”
江河默默的走在路上,眉宇間一片陰沉,不過還好,從賭場中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痕跡和指紋還有監控都抹乾淨了,唯一疏忽的就是高度移動的痕跡,如果警察通過這個痕跡來抓自己,那簡直太搞笑了。
試問誰會相信一個普通人能高速度移動嗎?
江河微微笑了笑,打了車直奔河下新村。
河下新村,陳薇薇的吃食店,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雖然已經開業了,但是沒有生意。
“薇薇姐,我們要不要在想想辦法,是不是哪裡沒做好,爲什麼其他的店裡這麼多人,而我們地方只有那個三號。”小芳手支頤着腦袋,一臉苦惱的望着眼前正在不緊不慢吃東西的三號。
三號自從上次來吃過一次後,每天中午和下午都會來吃一頓,吃完就走,而且每天都是同一件運動服。
陳薇薇略有感激的看了一眼三號:“多虧他,我們才賺到了中飯的錢。”眼珠子一轉:“對了小芳等下你看店,我去跟蹤他,看看他到底住在哪裡的。”
小芳壓低聲音悄悄道:“這樣太危險了,他的這裡有點問題,就算打了你,警察也不會抓他的。”小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知道。”陳薇薇又瞧了眼三號,小聲說道:“昨天我嚐了自己做的飯菜,沒有想到真的很難吃。”說道這裡陳薇薇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所以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回去都嘔吐了。”
“呵呵,薇薇姐,你總算做了一個英明的決定。”小芳讚許的說道。
陳薇薇的臉很快恢復了正常,心想想當年我可是大姐大啊。
“好了,他要吃完了,店裡你先盯着,哦對了,如果江河過來了就打我電話。”陳薇薇看到三號放下錢走了出去,她立刻走到桌子邊將錢一拿,看到又多給了,頓時眉開眼笑。
小芳應了一聲,望着陳薇薇跟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