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雙方劍拔弩張要動手,酒吧的保安趕緊過來要勸架,只是不等兩個保安開口,林昆已經提前一步走了過來,啪的一個大耳刮子抽在了那個叫漢秀的男人的臉上。
這一耳刮子打的,那叫一個清脆響亮,甭說是打在人臉上了,就打在皮糙肉厚的豬臉上,那豬也得嗚嗷的一聲慘叫,順帶着再蹦躂兩下。
名叫漢秀的男人捱了個結實,方纔還一副爲了愛情奮不顧身的欠揍模樣,頓時被打的下巴都歪了,嘴裡頭一聲慘叫,門牙都差點飛出來了,猛的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耳刮子下來,全場一片寂靜,除了那緩緩流淌的音樂,依舊孜孜不倦的烘托着氛圍,所有人一瞬間全都睜大着眼睛看着林昆。
“這哥們哪兒來的?”
“說打就打,哦喲,那一耳刮子打的真帥哦!”
“哈,有熱鬧看了!”
……
衆人紛說不一,總得來說就一個意思,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管他誰動手呢,打的越精彩越好。
秦雪坐在一旁,也是一副訝異的模樣看着林昆,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林昆的這種性格,看不慣的事情,一巴掌打下去太正常了。
“兒子……”
貴婦最先回過神,趕緊扶起了地上的年輕男人。
名叫漢秀的男人,雖然窩窩囊囊的,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被打了這麼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的火氣,於是他摸着自己的臉,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有沒有被打歪,然後才怒氣洶洶的衝林昆嚎叫道:“你,你憑什麼打我!”
林昆不屑的白了這年輕男人一眼,嘲諷道:“被抽了耳刮子,只能在那兒叫喚,不服氣你過來打我啊,躲在你媽的身後算個屁?”
名叫漢秀的男人臉色更是難看,他擼起了袖子,看樣子想衝林昆衝過來,可最終還是站在原地,只是肩膀聳動了兩下。
“哈哈!”
那個中年眼鏡男倒是高興了,大笑了一聲,走到了林昆的跟前,上下打量了林昆一眼,伸出手拍了拍林昆的肩膀,“兄弟,暴脾氣啊,看不順眼上來就是一個耳刮子,打的好……”
啪!
中年眼鏡男的話音剛落,林昆一擡手,一個結實的打嘴巴子就抽在了他那張胖乎乎的臉上。
嗖……
眼鏡被打飛了,中年眼鏡男嘴裡頭一聲慘叫,整個人猛的一個趔趄,砰的一聲摔地上了。
這一耳瓜子同樣的清脆凜冽,在場的衆人又是一陣愣神,中年眼鏡男趴在地上摸索着眼鏡,擡起頭惡狠狠的瞪着林昆,“小子,你憑什麼打我!?”
林昆看都不看他一眼,道:“老子看你也不順眼。”
中年眼鏡男頓時啞火,旋即強撐着從地上爬起來,眼前一片小星星,腳底下虛浮了好幾下,衝着他的兩個同夥喊道:“都特麼愣着幹什麼,都給上,狠狠的修理這小子,完事了我請你們倆去最好的大保健!”
一聽說最好的大保健,那兩個同夥也是夠賣力的,掄起了拳頭就向林昆撲了過來。
林昆都懶的跟他們動手,腳底下砰砰的兩腳踹出去,這兩個本來氣勢洶洶的同夥,應聲慘叫着倒飛了出去,一個砸在了地上,嗚嗷的慘叫着,另一個砸在了一張酒桌上,那酒瓶、杯子、各種瓜果盤的,頓時噼裡啪啦的響成了一片,摔的滿地都是。
貴婦人剛纔本來想指責林昆兩句,以爲林昆是中年眼鏡男的同夥,現在看樣子,他不光打了她兒子,還打了眼鏡男一夥兒。
不等貴婦人開口,林昆看向名叫漢秀的年輕人,呵斥道:“你上輩子是讓女人缺着了?”瞥了一眼邊上小臉煞白的麗麗,“這總街邊200塊一次的貨色,你都特麼當寶貝了?你要是個爺們,就別躲在你媽的身後,今天我不把你給打的清醒了,我不姓林!”
一看林昆怒氣行兇,那個名叫漢秀的男人,嚇的渾身哆嗦,林昆的身手別說是他了,就是整個酒吧裡的人,沒有一個不駭然的。
貴婦人開口了,對林昆說:“小夥子,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兒子,可你的方式……”
不等貴婦人說完,林昆打斷,“你要是早能像我這樣抽他兩個打嘴巴子,他就不至於這副德行,你這兒子生的還不如生個女兒。”
貴婦人臉色不好看,但林昆的話雖然難聽了點兒,但理兒在那兒,她也無言反對。
林昆又衝那名叫漢秀的窩囊男人道:“現在知道躲你媽身後了,你怎麼不躲着女人的身後?”
“我……”
“是個爺們就要拿出個爺們的樣兒來,被這麼一個貨色的女人牽着鼻子走,我呸!”
林昆毫不客氣的罵道,說完不再搭理他。
不過這時那個名叫麗麗的女人不幹了,幾乎上捏尖着嗓音衝林昆喊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怎麼就像路邊200塊的貨色了,我看你一起的那個才……”
林昆猛的回過頭,目光冰冷的瞪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眼,麗麗渾身打了個冷顫,她本來想罵秦雪的,結果餘下的話全都吞進了肚子裡。
林昆的嘴角淡淡的一笑,“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把剛纔的話再重新說一遍,作爲男人我不打女人,可對於我看不慣的女人,我不敢保證我的手下會不會留情。”
麗麗渾身立馬一哆嗦,顯然是被嚇的夠嗆。
“說不說?”林昆轉過身,向她走過來一步。
“說,我說……”
麗麗連忙道:“我剛纔說,說我就街邊200塊的貨色,我,我比不上您帶來的女伴。”
林昆冷笑了一下,道:“那你再說說,你喜歡這個男人麼?你和他在一起圖他什麼?”
林昆的目光指向名叫漢秀的年輕男人,麗麗猶豫了一下,她真的不想說,好不容易釣到了一個有錢的,這要是都說出來了,那以後肯定沒戲了,可礙於林昆的強大的壓力,她又不得不說,支支吾吾的開口道:“我根本不喜歡他,我跟他在一起就是爲了錢,他說他爸是周姓的大老闆,他家有的是錢,所以我纔跟他在一起三個月的……”
林昆不再多聽,回到了座位上,秦雪衝他遞過來了一杯酒,笑着說:“你這是在做好事麼?”
林浩笑了笑,接過杯子一口將酒喝乾淨了,“我就是看不慣我們男人中出了這麼一個窩囊廢,還有你們女人中出了那麼一個賤貨。”
秦雪輕輕一笑,“世界之大,什麼樣的人沒有?”
說着,她衝站在一旁唯唯諾諾的服務員招手,“服務員,算一下剛纔的損失,算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