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彬用兇殘的方式將敵人擊殺,向所有強敵宣佈,他已經邁入了全新的領域,以後再有像周家這樣的對手,將無法奈何他分毫了。
所以此時華彬沒有半分喜悅,不僅是實力暴漲,就連心境也邁入了更高的層次,感覺就像殺雞屠狗一般輕鬆,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不過他還是非常的謹慎,擊倒對方之後,立刻飛身而起,輕靈如羽,翩若驚鴻,速度快若閃電,眨眼間就到了沈藝馨身邊,伸手攬住沈藝馨的腰肢,腳下一點,帶着沈藝馨直接衝進了電梯裡。
剛纔看似惡鬥,但整個過程連電梯門都沒有關閉,這個等待時間也就七八秒鐘,可謂電光石火,華彬就已經結束了戰鬥。
當電梯門關閉,那熟悉的爆炸聲再次傳來,果然又是脈搏**,不過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只能用一次!
華彬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還給沈藝馨準備了口罩和墨鏡,兩人從容的走出電梯間,就好像大明星一般,而樓下已經亂了套,人們驚呼着:“樓上的爆炸是怎麼回事兒?”
有人說是導演的安排,大鬍子導演從房間裡躥出來吼道:“這他孃的是醫療題材的都市劇,怎麼可能安排爆炸場景的,看點去看看!”
樓下亂成一團,而華彬二人趁亂從容的走出了醫院大樓,坐上吳穎嫺大老闆的車,誰敢阻攔,一場有針對性的伏擊,就這樣在精妙的計劃和絕對實力面前輕鬆被瓦解了。
…………
“什麼?又失敗了?周彥卿也死了?”
京城,樑家莊園,兩個如生活在陰影中,卑鄙的策劃着一切的老人,發出了不敢置信的吼叫。
另一個老人無奈的說:“確實是死了,屍骨無存,周家這第三代,全部都是可種毒的特殊體質的天才,卻被華彬一個人全部剿滅了。”
“那沈老怪的孫女呢?”
“安然無恙的被華彬帶走了。”老人無奈的說。
“廢物!!”那老人破口大罵,他本來也沒打算周家人能幹掉華彬,可明明已經將沈藝馨擒在手中了,這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而已,爲什麼連她都安然無恙呢?
“周家人有些冒進了。”另一個老人說道:“他們本來以沈老怪的孫女做誘餌,設置好了伏擊計劃,所以沒有冒然對沈藝馨動手,想要等到制服華彬之後再說,可誰想到華彬這般逆天,在這死局中非但輕鬆救人脫險,還反過來幹掉了周彥卿。”
兩個老人沉默了,本就陰暗的房間中瀰漫着一股恐懼的氣氛,華彬的可怕程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想。
許久,那老人緩緩的說:“周家完了,第三代全軍覆沒,再無崛起的希望了,他們這一下也被華彬打怕了,肯定不敢再冒然動手了,不過這等亡族滅種的大仇,他們一定會報的,只是要等待時機。
而我們,也要蟄伏下來,畢竟華彬還沒有將矛頭指向我們,在沒有真正高清他的實力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徒增傷亡。
當然也不能什麼都不做,這孫老怪的孫女必須想辦法除掉,她的存在纔是對我們最大的威脅。”
“可她身邊有華彬,我們……”
“我們不是還有敏瑩嘛!”老人說到:“她不是一直吵着要去找華彬嘛,那就讓她去好嘍。”
“對呀!這腳踏兩隻船的男人,一定有顧此失彼的時候,可是大哥,那吳老二怎麼辦,吳氏傳媒已經做大做強了,吳志傑身患絕症命不久矣,吳穎嫺被牢牢控制在我們手中,只有這個吳老二了,若是能與敏瑩聯姻,我們將有機會徹底控制吳氏傳媒了,這時候讓敏瑩離開,是不是……”
“現在的局勢變了,一個敏瑩,和姐弟爭上位的局面已經無法再吸引吳老二了,他身邊突然出現的那些東瀛姥家人個個不凡,恐怕不只是表親那麼簡單,。”老奸巨猾的老傢伙說道:“說不得我們要改變策略,真正扶持吳穎嫺上位纔對我們最有利。”
“我明白了,放敏瑩去找華彬,調虎離山除掉沈藝馨。繼續掌控吳穎嫺,扶持她上位,找機會除掉吳老二。”那老人總結了一番就要領命而去。
突然又被老狐狸叫住了:“等等……雖然這個計劃成功性很大,但華彬這傢伙太另類,是讓人猜不透的變數,我們還要多做一手準備。
二十年了,一個從六七歲就離開親人的孩子,這二十年來,對親人的思念只會有增無減,我們應該滿足一下他,讓他享受一番長輩的疼愛……”
“大哥你是說……這個主意太好了,一定能成功!”
…………
華彬和沈藝馨正開着車,享受着勝利的喜悅,絲毫不知道針對他們新一輪的陰謀正在醞釀中。
“真的很抱歉,第一次約會就讓你擔心,還把你捲入了麻煩中。”華彬真誠的說。
沈藝馨一如既往的從容淡定,無所謂的說:“沒關係,人着一生從來不會一帆風順,麻煩和危險隨時都存在,我從小跟着爺爺雲遊四方行醫,見過太多天災人禍,只要我們不主動去惹事兒,就算出了天大的事兒我們也不怕。”
華彬一怔,難得她有如此的胸襟和氣魄,果然不愧是藥王的孫女,雖然她一句沒說他們倆之間,但這話已經表明,既然在一起,那就是風雨同舟,生死相伴。
人生得此知己,夫復何求啊。
華彬伸出手放在她腿上,由衷的說:“困難和危險就是人生路上的風雨,只有經過這些,才能見到最美的彩虹,正所謂,不經歷抽*插,,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當媽!”
“這是一碼事兒嗎?”沈藝馨白了他一眼,隨後問道:“昨天晚上你身重血毒,情況非常嚴重,我急忙趕回醫院去配置解藥,可你怎麼自己痊癒了?”
說到這事,華彬也想和她研究一下:“是蠱蟲。一位苗醫朋友偷偷在我身上種了蠱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中毒的時候,那隻金色的小蟲在我體內,好像將所有毒素都吞噬了。”
“蠱蟲?金色的?”沈藝馨有些吃驚,道:“蠱在苗疆有很多種,被當地人稱爲草鬼,寄居與女子身上,蠱蟲有很多種,蛇,蠍,雀,螞蟻等等,都可以制煉成蠱,彷彿和獒差不多,將毒蟲放在一起,在嚴酷的環境下,存活下來的纔有成蠱的資格,你所說的蠱蟲又是哪一類?”
不愧藥王的孫女,果然見多識廣,華彬憑藉記憶描述了朦朧中看到的硬殼薄翼的小蟲形象,可沈藝馨也有些茫然:“這類蟲可能是苗疆當地的硬殼飛蟲,不叫蠱蟲,而是蟲蠱,但多見於白色或者黑色,金色聞所未聞。
不過,既然是出自苗醫的醫女之手,沒準是經過苗醫特殊手段制煉的,又或者是……
總之,那蟲子現在還在你體內嗎?”
華彬茫然的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完全體會不到。”
這也是華彬奇怪的地方,如今他的真氣已經遍佈四肢百骸,四百零一個穴道,十二正經,奇經八脈,還有五臟六腑,可卻感受不到小蟲的存在,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藏在血液之中。
這小蟲救了他的命,他當然不會覺得有危險,只是不知道小蟲吞噬了那麼多血毒,自身是不是有損傷。
沈藝馨想了想,道:“我知道苗醫有一種燻蒸之法,用特殊的草藥可以將體內的蠱蟲逼出來,不過這蟲兒對你有益無害,還是苗醫特殊相贈的,我覺得沒有必要,就要它待在你體內,用你的真氣滋養它吧。”
沈藝馨淡淡的說着,但眉宇間的神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突然轉變話題,似乎有什麼話梅說出口似得。
華彬也不是很在意,他們已經摺騰兩天了,有驚有險有收穫,現在是慶功的時候,是享受寧靜的時候了。
沈藝馨看了看這輝騰,這車的主題就是低調中的奢華,外面看似平常,但是內飾卻奢華至極,乘坐起來更是舒適平穩。
難得沈藝馨能對一件事兒感興趣:“這車真不錯,座椅還有按摩功能,冷氣也很舒服,比你那出租車強多了,現代人嘛,有車有房是基本配置,要不咱也買一輛這個吧?”
華彬頓時額頭見汗,這頂配豪車售價就超過兩百萬,加上奢華的車內裝修,到手最少三百萬以上。
不過,難得沈藝馨空靈如仙,不染人間煙火的女人也會有動心的時候,他連忙點頭道:“好啊,下週休息,聽說有個車展,我們可以去看看。”
夏天正在悄悄過去,這一年的大半又過去了,喬天河全家都化成了灰,陳二哥他們年底也要回來了,到時候把車還給他就是了,上次拉過那個被鄭麗英算計的女司機,也算開了張,沒有遺憾了。
沈藝馨點點頭沒有說話。
週末兩天就這樣過去了,有歡笑也有危險有奇遇有收穫,短短兩天,卻映射了整個人生,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只有堅定本心,壯大己身,才能更好的迎接未來的挑戰。
這就是此時華彬的心境,不管會發生什麼,我不懼、不畏、不凌、不恃,心境平和,讓一切順其自然,以不變應萬變。
正如九陽真經中說的,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這就是強者之姿,敵人再惡,我不動如山,他不過是清風拂過,如何能撼動山嶽,敵人再強,如明月璀璨,我如滔滔大江,不過是倒影罷了。
強者,就應該如此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