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一拳,不過他忍住了,壓低了聲音但無法掩飾怒意的說道“你特麼是不是瘋了,都說過這個節骨眼上不要跟我聯繫,你剛纔打電話過來差點被我們隊長看見!” “我現在也是沒法,只有兄弟你能幫我了。”秋文成不敢還嘴,拿出一張填寫好的支票從車窗遞出去,吳躍翰劈手拿過來,放在眼前一看。 五百萬! 他當一輩子警察大概也賺不到這麼多的錢,幹完這次都能提前退休了,看到上面的金額,吳躍翰愣了半響,臉色明顯比之前和顏悅色了不少,他小心將支票裝進貼身的內包裡,這才望向秋文成說“說吧,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見吳躍翰收了自己的錢,秋文成頓時放下心來,直言不諱的說道“昨晚被我打成重傷的傭人就在這家醫院,聽說她已經度過了手術危險期,隨時都可能會醒,我不知道她昨晚到底有沒有看清我的樣子,所以我想你再幫我一次,讓她永遠醒不過來!” “你讓我去殺人?!”吳躍翰一驚,這顯然超出了他的預計,看在錢的面子上,幫秋文成掩蓋犯罪證據,誣陷秋天這些事他都能接受,但讓他去親手殺一個人,這風險就太大了,萬一出了任何的差錯,只怕是死路一條。 他正要拒絕,秋文成趕忙說道“你別擔心,我有辦法讓她即便死了也不會被人察覺出異常,只要你幫兄弟最後一個忙,事成後我再給你五百萬,怎麼樣?” 再給五百? 那……就是一千萬了! 再做一次豪車豪宅通通都有了,何必再幹警察這份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在一番天人交戰之後,吳躍翰心中最後一絲警察的尊嚴終於向金錢妥協,他重重點了下頭,就像代表自己的決心那樣,沉聲問道“說吧,打算讓我怎麼做?” 秋文成似乎早就料到他一定會答應一樣,這時已經從車裡拿出準備好的一次性針管,裡面裝着滿滿當當的白色液體,將針管交到吳躍翰手中,並在
他耳邊嘰嘰咕咕輕聲交代一番。 蘭德酷路澤走了,留下吳躍翰一個人在原地,他將注射器放進警服兜裡,不動聲色朝醫院走去。 進了醫院大門,他變的十分小心,將自己隱藏在人羣當中,避開每一個安裝攝像頭的地方,走過一間科室的時候,他瞧見裡面沒人,假裝往前走了幾步,趁着沒人注意到自己一個閃身鑽進了房間裡。 過了一兩分鐘,吳躍翰穿上醫生留在房間裡的白大褂,臉上帶着口罩,現在就算碰見熟人也認不出他來了。 來到五樓的重症監護室,走廊上沒人,只有護士臺裡坐着一個小護士正趴在桌上擺弄手機,吳躍翰雙手抄進兜裡,裝成自己是在巡視一樣,神情自若沿着病房一間間走過去,走到最後一間,房門上粘貼的病人名字,梅柳,正是秋文成家傭人的名字。 他推開門進去,過了不到半分鐘又從裡面出來,抄着手下樓去了。 …… 取掉牌照的風行大喇喇行駛在公路上,前後都有警車‘護航’,連路上執勤的交警也不敢上前阻攔它,只當又是什麼重量級領導來巡視渝州,不然怎麼會有警車前後保護。 還算寬敞的車廂內此時愁雲密佈,一見到除了母親外與自己最親近的兩個夥伴,秋天內心再堅強此時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哭聲中飽含着太多的委屈和屈辱,張佳怡紅着眼眶摟住她,很快胸前的衣襟就被淚水溼透。 林小琪纔不管坐在身邊的李亞男,一個人在那罵道“這些警察太可惡了,秋天姐姐連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會殺自己的父親,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這就是別人栽贓陷害,警察難道都是傻子嗎?” 張佳怡顯然是把秋天所遭受的委屈遷怒到了李亞男的頭上,兩眼滿是敵意的瞪着她,一邊對開車的沈飛說道“沈飛,咱們不去警局,直接開回家。” 沈飛聞言沒有發表意見,不過卻讓女警花的心都揪住了,唯恐他會真的這麼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