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就在黃展菲準備好酒菜跟黃展鴻聊着的時候,門終於被打開,一身高馬大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漢子四十歲出頭,面色黝黑,軍服穿在身上顯得一身正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跟黃展鴻對視三秒,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黃展鴻站起身來裝模作樣的衝漢子敬了一個軍禮,隨即哈哈大笑着與漢子擁抱在了一起,激動地說道“雲天,好久不見啊!”
李雲天,京城某軍區副司令,手握重兵位高權重,不苟言笑的他回到家才褪去了冷血的僞裝,重新變成了溫柔的丈夫。
“是啊大哥,咱們有兩年多沒見了吧?”李雲天點點頭招呼黃展鴻坐了下來,“抱歉沒有去機場接你,你也知道,軍區太忙了。”
“自家人客氣什麼?倒是我,不聲不響就來了給你們添麻煩了。”黃展鴻笑着擺擺手說道。
“哥,剛說了自己人,添什麼麻煩嘛!”黃展菲抱着黃展鴻的胳膊說着,“菜可是要涼了,咱們快些吃飯吧!”
“對對對,光顧跟大哥說話了。來,大哥!兩年不見,今晚咱們可要好好喝幾杯啊!”李雲天連忙站起身來招呼着黃展鴻向酒桌走去,同時問道“菲菲,香兒不回來吃飯了麼?”
“不回來了,說是跟同學去參加誰的生日宴會去了,咱們吃吧!”黃展菲搖頭說道。
“哦……”李雲天點點頭,拿出幾瓶二鍋頭說道“大哥,還記得咱們年輕時喝的二鍋頭嗎?”
“當然記得!我還記得當初你才喝了兩瓶就醉了!哈哈……”黃展鴻哈哈笑着說道。
“當年的糗事兒了!咱們今晚就再喝一次二鍋頭!”李雲天擺擺手一連打開了六瓶,“喝不完不許睡覺哦!”
“喝酒喝,誰怕誰?!”似乎是上了急脾氣,黃展鴻說着便拿過了三瓶,挑釁般的舉起瓶子喝掉了半斤。“有魄力!”李雲天不禁豎起了大拇指,隨後不甘示弱的同樣喝下了半瓶。
兩兄弟對視着再次哈哈大笑起來,惹得黃展菲一陣搖頭,離開酒桌去收拾東西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兄弟兩個已經幹掉了四瓶,兩人的身子已經開始搖晃,李雲天臉上也沒有了最初的剛毅之色,耷拉着眼睛說道“大哥,不瞞你說,你兄弟我在軍隊,是這個!”說着豎了豎大拇指,“而且在過上幾年等老頭子退休,那司令的位置還不是你兄弟我的?!”
“你……你說得對兄弟!”黃展鴻搖搖晃晃的對着王瑾寒豎了豎大拇指,“軍隊,遲早是你們的天下!當哥的先……先提前祝賀你了!”說着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嘿嘿……大哥你真是海量!小弟我……小弟我佩服!”李雲天嘿嘿一笑,學着黃展鴻的樣子飲盡了杯中酒。
“哪裡哪裡……不過兄弟,做哥哥的有一事不明啊!”黃展鴻顫顫巍巍的拿起酒瓶爲李雲天滿上酒,嘆了口氣問道“聽說咱們華夏最好的特種小隊遭到伏擊全軍覆沒了?我看這就是一個陰謀啊!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遭到埋伏呢……”
“哥,這可是絕密,你……你怎麼知道的?”李雲天把臉一板,隨即嘿嘿笑着說道“說的也是,別說華夏,就算是在世界上紫魂那也是槓槓的!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兄弟我也不清楚。總之,大哥!你要記住,咱們……咱們國家不會對不起任何一個對國家有恩的人。這……這或許是某些心懷不軌之人的陰謀詭計吧!”
“到底是誰呢?”黃展鴻眯着眼睛問道,將杯中酒再次一飲而盡。
“這個嘛……嘿嘿……”李雲天嘿嘿一笑,喝下了最後一杯酒,還未說完便倒在了桌子上。
“不勝酒力啊!呵呵……”黃展鴻笑着搖搖頭,起身想要去扶李雲天,沒走兩步便也躺在了地板上呼呼大睡取來……
“唉……”看着像死豬一般的哥倆,黃展菲無奈的搖了搖頭,雲天可是已經戒酒了啊!怎麼一見到大哥就喝的不省人事?男人之間的事兒,怎麼比女人間還要複雜?心中想着,將黃展鴻扶進了臥室裡,隨即去扶李雲天,心裡卻是納悶的緊,這哥倆哪個的體重不是接近兩百?怎麼都跟棉花般輕呢?
臥室的門剛剛關上,李雲天便清醒了過來,眼中精光乍現,疑惑的說道“菲菲,你哥怎麼會問起紫魂特種小隊的事兒呢?他這次來,好像就是爲了這事而來的!”
“你沒醉?”黃展菲一愣,接着搖頭道“不知道啊,大哥這次來得太突然,是上飛機前才用陌生號打的電話。雲天,我哥跟紫魂這事兒八竿子都打不着,肯定是無意中問起的。”
“我知道紫魂的事兒是你告訴他的,但這事兒不可能引起他的好奇心,他背後肯定有什麼人!菲菲,這事兒我需要請示父親!”李雲天想了想,摸着黃展菲的臉說道。
“請示父親是應該的,我只希望我哥能平安!”黃展菲點點頭,趴進李雲天的懷中說道……
與此同時,黃展鴻在臥室中也瞬間清醒了起來,看着陽臺外的夜景自語道“既然不是國家的意思,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唯一不尋常的便要數東方家的姐妹花了,兩姐妹從最初的強烈反抗到現在的安靜異常,頗有一種聽天由命的感覺,不知是真的放棄了逃生的希望還是另有陰謀。
被纏成木乃伊的混血美妞,身上的紗布幾乎全被去除了,只剩下幾處槍傷還纏繞着,滿是傷痕的皮膚在塗上王瑾寒的藥粉之後,傷疤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如雪的肌膚吹彈可破,動人心魄。
王瑾寒剛剛爲美妞換好藥,欣賞了一番美妞的嬌軀後轉身離開,美妞卻緩緩睜開了眼睛,身形一閃雙手成爪攻向王瑾寒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