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錘子敲擊在拉斐爾的胸口上,長長的釘子因爲這把錘子而慢慢扎進了他的心臟,儘管那顆心臟上已經有無數個這樣的小孔,血都已經流乾,卻依然無法將這顆殘破的心臟停滯,所以它只能跳動,在每一次需要的時候跳動着。
拉斐爾揪着女人的髮絲,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一刀結果了她的性命,這樣或許他就活得不用那麼累。
“拉斐爾!”女人很輕盈的就這樣推開了他,無所謂身上是否有遮蔽的衣物,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有什麼沒有被看光光的,只有那個賊心沒有那個賊膽,永遠都是生活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腳下。“我們是不是應該心平氣和的談一下,如果你一直都是抱着這樣的心態,我想我們之間永遠都是沒完沒了的循環下去。”女人扯過被單將自己團團圍住,點上一支菸默默的抽了起來,她今天的心情可以說很不好。
拉斐爾粗魯的將她手裡的煙給搶了過來扔在了菸缸中。“我討厭女人抽菸!”
呵呵!女人笑得很魅,無所謂的曲起腿坐在牀上。“菲克我已經替你除掉了,我來巴勒莫並不是來爲你做事的,我希望你明白這點,上一次的軍火,我提醒你還是交給尼古拉斯,他爲了這件事與蕭家的關係出現了裂痕,如果不是弗朗西斯.奴比亞.傑諾維斯插手其中,蕭凜就會成爲尼古拉斯與蕭家談判的籌碼,這個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哈!”拉斐爾自嘲的怪叫了一聲。“亞當,你這是在我的兄長尼古拉斯擔憂,還是在爲那個姓蕭的小子擔憂,我想你絕對不會是在爲我擔憂!”
啪!女人出手比她的嘴要快了許多,在西西里人人聽聞都會顫抖一下的殺人機器面前,女人絲毫沒有遜色多少,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可以動手扇拉斐爾耳光的人除了尼古拉斯外,這個會是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
“拉斐爾。我終究都是尼古拉斯的妻子!”
“是!我敬愛的嫂子,在你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也請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如果被我的哥哥知道你對姓蕭的小子存有絲毫的惻隱之心,我想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殺掉那個人。”
“你在胡說什麼?”女人雙眼充滿了憤怒。
“軍火不在我這裡。”拉斐爾扯笑了一下。他轉移了話題。“軍火併不是我劫走的。有人想要你那個小情人的命,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不是尼古拉斯的意思。”女人一瞬不瞬的盯着拉斐爾,彷彿在思考着他言語中的可信度。“亞當.加達蒙。知道加達蒙族長爲什麼會給你取與上帝同名的名字?聖女的血液純淨而無污染,你是血族唯一的一個命脈,世人對你們的這個少有的種族圍獵起至今,能保下你這麼一個還純種血統的血族,你的父親花費了多少心血?歷代教父通婚選用的女人不是大家族的聯姻就是找到可以延續的純種血統。上一任教父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居然會相信只有醇正的聖女的血才能保住西西里不敗的神話,你這個聖潔的處女……”女人再次揮起手掌,但是這一次拉斐爾在她出手前將她的手腕拽在了手裡。“不要以爲你可以動手打我第二次。”
“聖潔的處女?”亞當加達蒙像是聽到多麼可笑的詞而失態的大笑起來。“我不過是一個跟你一樣殺人不見血的女人,雙手沾滿着血腥味的女人,你們太開的起我了。”
“亞當,尼古拉斯不可能永遠讓你留在那個‘黑鴉’中,你也不可能跟那個姓蕭的小子有任何結果,回來吧!尼古拉斯一直在等待。趁他還沒有想動手之前,你還有機會。”
“我不是任何的所有物,就算我的族長我的父親做的決定,那也不是我想要的。”亞當加達蒙搖着頭,黑色的髮絲拂動着。“尼古拉斯給了蕭凜三個月的時間來處理王佔天的事。而我有我的職責,拉斐爾不要插手在他們之間,我不知道王佔天背後有什麼人在撐腰,而尼古拉斯是對的。不管是那一邊都不要插足進去,這是我能告訴你的。蕭凜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簡單,連路西法都會對他有所顧忌,你能自信勝的了路西法嗎?”
亞當加達蒙捧起拉斐爾的臉,她靠近他,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親暱的喊着拉斐爾的名字。“我知道你愛你的哥哥,有必要爲王佔天拉扯上整個西西里嗎?當然有的人會趁此機會想要坐上尼古拉斯的位置,你想替他剷除那些異己分子,但有必要讓自己成爲跳樑小醜,蹦跳在家族中做惡人?回到尼古拉斯身邊,他需要你,我不過是個雙手沾血的女人,而我更不可能撇下蕭家,撇下蕭凜。”
“你愛那個男人”親口聽到了亞當加達蒙的回答,拉斐爾極力控制情緒在這一刻爆發了。在摧毀所有可以摧毀的東西后,將亞當壓在了身下,手掌覆蓋在她高挺的雙份上蹂躪着,右腿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只知道強求,這一刻他就像是野獸一樣不會停歇,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他不會停歇下來,埋首在女人的脖子間,聞着她身上的香氣,猶如催情劑般欲罷不能。
仰躺在牀上亞當加達蒙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拉斐爾忽律了這樣的笑容,在他的眼裡只有剝奪和破壞。
衝破了最後一層防線,毫無阻力下,拉斐爾挺動起自己的腰部,在緊緻的包裹下,他放柔了自己的身體和力量,得到從來都沒有如此的艱鉅過,在無數次夢迴中,從沒有像現在這邊真實過!
他終於得到了這個女人,卻在看見她眼角的那一滴淚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無法彌補的事,現在纔來後悔已經來不及。亞當加達蒙臉上古怪的笑容在擴大,她推開了身上的男人,從大腿上流下的液體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