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資金沒有到位,爲什麼不上報,而隨便去將土地拍賣,身爲規劃部門的你應該很清楚土地拍賣的細則。”
“知道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而且我當時只是一個辦公人員。”
“什麼?”在不遠處接電話的姚政突然大喊了一句,華清逸朝他的方向忘了過去,啊,這個點是應該接到電話了,不過好像用的時間比他預計的要久了點,哥不會遇上了什麼難纏的人物了吧!
“怎麼了姚區長,看你神色匆匆的。”
“華辦,我想我要先失陪了,有點事要趕去處理。”
“沒事,我正好要下去看看,姚區長你忙就先去忙吧!”
“沈部長,你跟我車一起回去吧!”
“姚區長,我還想請沈部長一同陪我下去擺放下當時的幾個住戶,你要我一個人找的話,還真的不知道誰是誰。”
“沈部長好好陪同華辦,我先走了。”
“姚區長放心,我會送沈部長回去。”
等姚政的車子駛離,沈部長才轉回身。“我們下去吧!”
華清逸一把拉住沈部長,後者不明所以的轉過頭望向他。“不用去了!我們就在這裡聊聊。”
“聊什麼?”沈部長收回賣出去的腳,他瞪着華清逸開口。
“你不是有很多話想要說嗎?”華清逸呵呵的笑着,漂亮的雙眸凝視着沈部長。“剛剛沈部長不是在每一句話中都有藏了點璇璣在裡面嗎?”
“我想問一句,華辦這次能做到什麼程度?”
“你意想不到的地步。”華清逸看出來他的顧慮,他暫且放棄今天這樣一個機不可失的機會,對付像沈部長這樣的人,他會給他足夠的時間。“沈部長,從一個辦公人員升級到部長,在短短几年中,是很不容易,這當中的細節你我都不用明說。就像是你說的,知道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而本身土地這塊就已經是大案。更不用說資金斷流的問題,你我心知肚明。”
“華辦……”
“沈部長,你不用現在跟我說什麼。”華清逸打斷了沈部長的話語。“我這個人很直接,你可以不說,但是你要開口就是全部,你考慮清楚,是北區還是市委。你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權衡之後來北區招待所或者北區派出所。”
“謝謝華辦體諒。”沈部長不由的多看了華清逸幾眼。
“如果這期間沈部長遇到了什麼難題也可以隨時找我,你們的安全就是我的安全。”
“華辦,規劃部只是一個小部門,可以的話你有時間去了解下財務部和稅務部。”沈部長走在華清逸的身後,他跟上幾步貼在了他身後,低聲的說着。
“嗯,這兩個部門是遲早的事。不過也需要你規劃部這裡弄點動靜出來不是嗎?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們的姚區長現在的日子應該不會很好過了。”
坐在車裡的姚政幾乎是以咆哮的方式對着電話大吼着,季偉懷被罵的狗血淋頭卻已經在往目的地趕去。姚政現在很火大。他幾乎有了殺人的衝動,北宮一瞬間就被挑了,而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這麼全部落在了龍魂的手裡,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還是誰告的秘?
冷靜下來的他扯開衣領,他將車窗打開吹着風。“愚蠢!”司機被他突然冒出來的詞嚇了一條,他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鬱悶中的姚政,不敢出聲。
自己被自己挖下的坑給埋了,所以當他見到季偉懷的時候。一個字都沒有發出上前就是兩個巴掌,不帶一點含糊的聲響在小包房裡響了起來。後者一點脾氣都沒有的站在那裡,也不反抗,也不辯解。
“你說他們找到了屍骨!”姚政似乎還是帶着一點不相信的想要確認一下。“沒有可能是其他東西嗎?”
“我親眼看過,的確是屍骨。”話音剛落,姚政又是一巴掌揮了過去。
“我不是祝福過你一定要弄乾淨。怎麼會被撈出來屍骨?”
“您交代的我都有做乾淨,但是我沒有想到嚴鳳英會那麼大膽。”季偉懷是憋屈的,他扶着姚政在一邊坐下,給他倒滿水。“姚區長不是我在這裡做小人,不過嚴家姐妹這麼囂張,遲早會把你拉下水的。”季偉懷把剛纔說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姚政,當然這當中也摻雜了不少了對於蕭凜的負面話語。
“太囂張了,他是龍魂的什麼人?”姚政一聽砰的拍下了桌子。
“還不清楚,帶來不少人把北宮給圍住,完全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去查查這個小子是什麼來頭,如果是跟着華清逸一起過來的那個人,你們想辦法找個機會把他給我收拾了。龍魂也是人,你懂嗎?”姚政開了一瓶酒。“另外找兩個可靠點的人,監控規劃部部長,不要打草驚蛇,凡是要脫離組織的都不用手軟。”
“屬下明白了。”
“這次不要再出什麼紕漏,非常時期,讓下面的人都機靈點,不要輕舉妄動。”
“那麼,四爺那邊的人,怎麼處理?”姚政陷入沉默中,現在是他做出選擇的時候。“姚區長,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我看得出那幫人是衝着製藥廠來的,如果這個時候再把這事扛上身的話,我們勢必受到牽連,北宮是橫飛集團下的產業,我們要不要趁這個時候把事都推得乾乾淨淨?”
“住嘴!”姚政厲聲阻斷了季偉懷的建議,怎麼說嚴娟娟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要他這麼就退出去他多少還是會有點捨不得,而且那個女人也爲了他做了不少事,這要是抖了出去的話那是死一百次都不夠換的回的。
“姚區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跟了你那麼久還不清楚嗎?”季偉懷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是跟在姚政身邊最長久的一個,但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人都是自私的,現在不爲自己留後路,日後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就是因爲了解,季偉懷更是要爲自己準備後路,他可不想到最後自己是被推出去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