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蕭震楓一下飛機就趕往慕容私宅,會不會有聲動靜?”邵偉華是幾個人當中最爲開心的一個,他就怕蕭震楓不來。“五大財閥死了兩個,不知道下一個倒黴鬼會輪到誰,慕容冷月親自去接機,看來也有怕的時候。”
坐在一邊的邵秦亦冷眼看了邵偉華一眼,視線落在了王佔庭身上。“玫瑰手杖還在你手上?你覺得蕭震楓會沒事帶着法印到處走?”
“我對黑道沒什麼想法,不過這是條可以走的路,當初權主席不也是這麼認爲的嗎?趁蕭震楓還在巴勒莫就地解決不也是當時計劃之一?”王佔庭端着酒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個邵秦亦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爲他們考慮的人,這種就像是被人放在砧板上的感覺令他整晚都很不舒服。“我只是認爲在蕭震楓出現在巴勒莫的時候就應該及時動手鏟除,至於劫禧法印我倒是可以找到一個人去處理,前提是能夠殺掉或者是拖住蕭震楓。”
“你指的這個人,要是我沒有預計錯的話就是那位姓古的人吧,呵呵!”邵秦亦的那副瞭如指掌的樣子更是激起了王佔庭不滿的情緒,然而礙於邊上的邵偉華他強忍了下來,怎麼說他現在都是一個無勢無力的人,一個沒有身份的人,除了有點錢外什麼都不是。
不滿只是在瞬間燃起後被撲滅,王佔庭呵呵笑了起來。“秦亦,咱們也不算是陌生人了,也算是打過幾次罩面的人,雖然在職不同,但怎麼說也是同道之人,都是爲權主席效力的人。當務之急就是把任務完成,免得夜長夢多。”
“是啊,邵秦亦,佔庭說的沒有錯,那個姓古的人我也聽他提起過,據說能力超凡至今爲止還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如果我們能一舉兩得的話,不是更好,我也可以在權主席面前扳回點顏面。你也不會那麼難做是吧!”邵偉華這個時候插進來看似無意,實際上是包藏禍心,邵秦亦這麼聰慧精明的人豈是看不出來,今晚這兩個人就是爲了這個目的嗎?心中冷笑了下,邵秦亦舉起杯。
“難得你能有這麼認真的時候。我自然會協助到底,權主席那邊我會去說,不過這次的保證做不到的話,就算是大羅神仙也幫不了你了,現在你收手乖乖在邊上呆着還可以保住命。”
“邵秦亦!”邵偉華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這三個字,在這間包廂中不僅僅是隻有他們幾個,這個人難道只會丟自己面子嗎?
“行了!既然蕭震楓已經到了巴勒莫。我估計‘黑鴉’那幫人也不會再聽命與你,目前你手上還有什麼人是可以與之抗衡的嗎?”
“邵軍委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完全之計?”想要除掉蕭震楓憑邵偉華根本就是癡人做夢,王佔庭滑溜溜的眼珠子打轉着,心裡盤算着另一筆帳。
“離間計!”邵秦亦緩緩的吐出來三個字。弄得兩個人相當莫名其妙。“你們幾個出去吧!”邵秦亦趕走了陪酒的女孩,將音量關小。“現在五大財閥死了兩個,對於慕容家也是個不小的打擊,如果對方繼續下手的話恐怕慕容家族到時候也無法顧及到我們這邊。所以要趁着這次將兩家的矛盾點激化。”
王佔庭是聽懂了邵秦亦的意思,而一邊的邵偉華卻有點遲遲疑疑。“雖然這有着可行性但是蕭震楓依舊是看好蕭凜。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王佔庭沉思了下。“蕭凜的實力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不要忘了,這當中還有一個致命性的關健人物,只要蕭凜還對那個女人有興趣,那麼勢必慕容家會對蕭家施加壓力,到時候慕容冷月站在誰這邊還都是未知數,要知道嫉妒心可以改變一個人的。”
王佔庭聽後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慕容冷月那邊還望邵軍委多多指引,目前我們手上能利用的人只有穆容允了,只是四爺的死造成了點麻煩。”
“穆容允?”邵秦亦有點吃驚不小,雖然在燕京就有這類聽聞,但是來到巴勒莫之後這個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邵偉華會跟這種人有交涉倒是在他意料之外。“我一直都有個疑問想問,你們是怎麼跟穆容允有交往的??”
“哎!”王佔庭嘆了一口氣。“燕京北區那間案子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就是那個時候穆容允手底下的四爺找上了我們,不過現在這個人死了,不知道穆容允是否還會繼續下去,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對於蕭家的仇恨相當的強烈,而且玫瑰手杖也在他的手裡,另外那個叫洪煉的人也跟他在一起,只是這個人很少露面,通常情況下都是由這個四爺出面。”
“嗯,找個時間,我要親自見見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或許還有利用的地方,總之這次務必要將蕭震楓誅殺在這裡,只要這個人死了,其他什麼人都是浮雲。”
“要殺死蕭震楓談何容易,如果是那個蕭凜,至少我們還能對此有點掌握,但是關於蕭震楓本人的實力究竟有多強誰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能耐可以做到殺死他,況且還有‘黑鴉’那幾個難纏的人,他身邊不是還有一個飄渺無蹤的保鏢嗎?”邵偉華卻在這個時候冷哼了一聲,大有想借此來壓低邵秦亦。“要知道一招不中必定引來殺身之禍,我們幾個怎麼是動刀動槍的人?”
“所以還是有由你來爲我引薦下那位神秘人物,我們是沒有可以抗衡的人,不是還有慕容家與這位穆容允嗎?”邵秦亦笑着將手掌壓在了邵偉華的肩膀上,隨後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轉身離開包廂。
“你怎麼了?”王佔庭看着邵偉華古怪的表情,到嘴邊的酒放了回去。“他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吃驚?”
“沒,沒什麼!”邵偉華彷彿從夢中驚醒過來一般,搖晃着腦袋。
“偉華!說句心裡話,你的這個弟弟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靠譜。”
“彼此利用而已,這種賤人怎麼配得上跟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