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始了!”蕭凜優雅的端起杯子,搖晃着裡面的紅色液體,掛在杯源上的酒液一點點的往下滑動着。“你上哪裡弄來的好酒,純度很高!”?
“我的私藏!”特洛伊可是相當興奮的將自己的私藏一起給抱了出來,不爲別的,單單就是爲了看黑醫的另一個才能,很久都沒有見識過了,這次還是要託蕭凜的福?
“你看起來比我還興奮!”漆黑的雙眸中有的只是冷意。?
“哈哈哈!”?
燈光暗了下來,這種詭異的小把戲倒是爲今天的審問增添了戲劇性的色彩。蕭凜哼哼了兩聲,對於這個黑醫他可是好奇的緊。?
從會場上抓到的嫌疑人被緊緊綁在了椅子上,一束追光燈打在了他的頭上,黑醫陰沉的如同地獄裡的腐屍者一般略微向眼前的幾個人鞠了一躬,做了一個表演者的紳士禮儀!爲這齣戲劇性的表演增添了更多的喜感。?
“酷刑之一:剝皮!步驟很簡單,先在他的手臂上割上一圈,注意,不要太深,也不要太淺,割到皮膚和血肉的交界處即可。”說着,他從自帶的一個皮囊中拿出一個小巧的手術刀,在嫌疑人手腕以上一寸處。開始輕輕的划動?
輕輕的一個圓圈,黑醫力度拿捏的恰到好處,僅僅是割到皮下組織,甚至丁點血跡都未曾滲出來。?
“然後,將這圓圈以下的手掌放入沸水中停留十分之一秒迅取出並以最快的度放入冰水內,同樣停留十分之一秒。拿出來後,以最快的度全力一擄,這圓圈以下的整塊皮膚將會完美的脫落下來。那種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皮膚脫落的感覺,簡直就是…………太美妙了。”?
咕嚕……?
喝着酒的蕭凜等人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右手,皮膚脫落?雖然在醫理上這是行的通的。而且在剝皮技術上焰燕的造詣可以說要在黑醫之上。不過怎麼說自己都是以救死扶傷爲準則,對於這方面的技能充其量也就是在理解和了解的基礎上,要自己動手還有點難度,他可以無情的殺人。但是折磨人的這種事覺得非必要的時候還是不適合自己。所有人忍不住打個寒戰。看向黑醫的目光立時變了樣子。?
仍無所覺的黑醫彷彿很享受的幻想了一下。“不過。由於這種痛苦幾乎是任何人都難以承受的,很可能立時就暈過去。所以,在這之前我們需要採取一些措施。以保證他能夠時時刻刻的享受着這種難以言喻的美妙痛苦。來人,將那兩根電線纏到匕上,並連接到我剛纔準備的那個36伏的電瓶上。?
準備好後,黑醫握住兩個匕狠狠插向嫌疑人的大腿內側。?
啊~~~剛纔陷入昏迷的人立時痛的清醒過來,驚怒交加的瞪着蕭凜一行人嘶吼:“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啊?放開我。”?
黑醫絲毫不搭理怒吼的嫌疑人,仍舊彷彿老教授一般的解說道:“注意我剛纔插入的地方,大腿內側。那裡是人體最容易產生痛覺,並且會將痛楚延續的幾大地點之一。通電。這種電壓,既能令他抽搐痛苦,又能令他時刻保持高度的清醒。”?
“真是變態!“蕭凜直白的說了句,看着特洛伊的手下輕輕聯通電路。?
啊……嫌疑人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渾身開始劇烈的抽動,牙關緊咬,肥臉極度扭曲,顯然正承受着難以忍受的痛苦。?
黑醫對着蕭凜嘿嘿的笑了兩聲,對於剛纔他的評價像是非常受用一般打個響指。“開始。”?
右手驟然抓住嫌疑人的右掌急在近前的沸水鍋和冰水鍋中連按兩下,而後左手迅一擄。?
噗……一聲怪異的聲響過後,一張半透明的人皮立時出現在衆人眼前。?
嫌疑人看着自己血紅的右手,愣了!在短暫的沉寂之後,他忽然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
啊……那受傷野獸般的淒厲咆哮令所有人深深感到一股自心底的寒意,蕭凜忍不住皺起眉,他並不喜歡這場表演,但是就在剛纔他從凌妃的口中得知夏雪在短暫的清醒過後再次深度昏迷過去,‘無月‘是否能有救,他並不是那麼有把握,不過從各方面的身體特徵上來看,他的血對於這種毒性藥物有着一定的壓制性作用,想要徹底更除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不,不要!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雙目血紅,臉龐極度扭曲全身僵直抽搐的嫌疑人在這電擊與痛苦的折磨下,眼淚鼻涕口水全部流了出來。他此刻一定是在後悔,至於他後悔什麼,還沒有人知道。?
黑醫拿過一塊破布用力他的嘴裡。“其他的待會再說。”?
拿起這隻血淋淋的右手繼續道:“當人的皮膚完全褪去後,不禁露出了血肉,更會露出全部的皮下神經。這種情況下,哼哼,如果撒上些胡椒,食鹽,辣椒粉等等……將會最大限度的刺激此處神經系統,這又是一種難言的痛楚!”?
一聽這話嫌疑人雙眼立時圓瞪,極力想要呼喊可被堵上的嘴只能出嗚嗚的悶吼,那驚恐絕望哀求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黑醫手裡胡椒粉。?
“可以了!”蕭凜適時的阻止了黑醫高漲的情趣,這個人絕對是個瘋子,他的雙手不是用來救人的,或者說不是用來救活人的,而是憑藉着自己的興趣把快死的人救活,把好端端的人弄成快死的傢伙,想到這裡,蕭凜忍不住嘆息起來,可就是這麼一個瘋子卻非常和他的胃口。“再讓你整下去,不用問了,直接掛了。”?
特洛伊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這個有可能,雖然他相信黑醫一定會在這個男人嚥氣之前給蕭凜機會問話的。?
“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啊!看來你很喜歡胡椒粉!”蕭凜好奇的捏了一撮粉末灑在了那被剝了皮的肌理上,頓時這個男人像是一條扭曲的大蛇一邊扭動起來,嘴裡除了啊啊啊的大叫外什麼都不會說!?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同樣的話問了第二遍,蕭凜很有耐心的再次捏起一撮粉末,放在手指間搓來搓去。“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如何把‘無月‘散佈到那些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