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
“如果我沒有遇上夏雪,可能我們就會順利成章,但沒有如果。”迴避了後面的問題,蕭凜不太願意多想,但是有個疑問出現子啊腦海中,他的記憶中重來沒有這個女人出現過,這究竟是他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
“我只能送你到這裡,剩下的不是我的範圍,沿着這條小路到頭是一處私人別院,羅伯特就住在哪裡,往東是他的一個窩點,你的手下應該去了那個方向,怎麼選你自己的事。”從跑車裡丟出一包東西,慕容冷月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凜對着車子帶起的尾煙燦燦的笑了起來,撇開他老頭子建立的那層關係,其實這個女人還蠻可愛的,沒有什麼大小姐脾氣,也懂得進退尺寸,在度上拿捏的相當完美,難怪慕容家可以屹立不倒,也不是全無原因。
抖了抖包,裡面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武器裝備,想的還是真夠周到的。
往東是羅伯特的一個窩點,直走是羅伯特的居所,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身後是來的道路,右邊是一大片種植地,不過仔細看,你不難發現在一大片地裡有那麼一小片地種植着其他品種,看來這個羅伯特是真的有想走上位的念頭,自己種植罌粟,可是犯法的喲,藏在高木植物下很難發現,只是現在時機不對,開出的花朵太豔麗了,擋不住的春色。
離與守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二十分鐘,並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那麼慕容冷月的消息要比他正確的多,否則現在他一定會接到耶律守從旅館打來的詢問電話。猶豫了一下,蕭凜撥通了號碼,在兩聲響後對方按掉了電話,背起包朝着他正面的小道走了上去。
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在蕭凜的速度下已經是很長的一段路了,心裡不由的暗罵着慕容冷月的小氣,即使再開進來一段路也不會有人發現,不知道這個羅伯特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了還是覺得他就是個土皇帝,都快到了跟前。都沒有發現有什麼暗哨之類的防範,偏離大道的居所的確很隱秘,路過外面的主幹道也不會想到在這裡還有那麼一大片的豪宅。
躲在樹叢中,蕭凜在發出條暗碼之後關上了手機,計劃突變下,他不得不去思考如何處理羅伯特,這是一條大魚。能在邊郊聚集起幾個黑幫的餘黨凝固成自己的線脈,他手裡應該不只有毒品這條線,假設自己的推敲是成立的,那麼羅伯特背後的人就是王家,王家背後的人是邵偉華,這個人最近都沒有什麼動靜。羅哥發來的訊息中貌似中央最近處在一個動盪的環境下,一切都在停擺中,那麼那個姓權的似乎也沒有餘力來管邵偉華,這樣的話穆容允與邵偉華接洽的可能遠大於與姓權的人。
很顯然酒吧襲擊案是四爺的傑作,邵偉華如果是在等到姓權的下一步指令。那麼穆容允的出手就可以解釋的通了,轉眼間。蕭凜已經從樹林中來到了豪華別墅三四米的距離前,有兩個高塔是隱藏在樹林裡,左右兩邊各一個,不過這個看起來更像是爲了密切注意兩邊種植地而設立的哨防,別墅並沒有圍牆之類的設立,監控攝像頭等常用的保安設施一應俱全,門口也沒有什麼保鏢把手,至於內部結構,恐怕要進入之後才能瞭解個透徹。
從揹包中挑選了幾個順手的武器放在腰後,大部分的還是冷兵器,這個慕容冷月倒是挺了解他的,不過怎麼用還是守制造的短刺比較合他意,只是中間那根標準線已經過了一半,有點可惜了。
揹包裡一把小巧的手槍吸引了他的目光,順手抄進了口袋,放在最底部的一張白紙也落入了他的視線中,上面畫着不太容易懂的線路,應該是這棟豪宅的內部方位圖,上面的非專業符合讓蕭凜不由的輕笑起來,原來還有這位大小姐不擅長的東西啊,還因爲是萬能的。
所有的裝備都安置妥當了之後,蕭凜貓腰來到了別墅的後方,夕陽已經開始落山,一片橙色落在了綠油油的植被上相當的美麗,天空的蔚藍在橙色下摺疊成不同層次的雲層,將天空映襯的五彩斑斕,別墅的背後是一排排近兩米的高牀,彩色的玻璃及木線條的窗櫺設計有點像是中歐時期的大教堂,試了試往裡推動,窗戶紋絲不動,繞過一圈,最後還是回到了正面處。
日落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美麗雲彩開始見見被黃昏給取代,牆體上的燈亮了起來,而正在這時,從進來的直道上緩緩開入兩部黑色轎車,蕭凜剛剛伸出去的身影立刻蹲了下來隱藏在植物中。
車子在別墅的門口停了下來,從車裡走出幾個人,直接進入了別墅中,車子又衝原來的方向離開,其中一個人往蕭凜藏身的地方看了眼後,跟着前面的人進入了別墅內。
富麗堂皇的內部裝修和嚴密的保鏢形成格格不入的畫面,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男人對着從外面進入的幾個人露出笑容,他跨步的走上前與其中的一位雙手握在了一起。“很高興能接受我的邀請,蘇先生。”
“不用那麼客氣,羅伯特先生。”中間那位男子用並不標準的英語迴應着,他黝黑的皮膚下有一雙看起來怎麼都睜不開來的雙眼。“我的時間並不多,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說。”
“那是自然,請跟我上樓,王先生已經等候多時了。”羅伯特讓開一條路讓這位蘇先生上去,突然他停了下來。“不過這幾位恐怕要在偏廳休息等候了,王先生並不喜歡很多人。”
蘇先生看了羅伯特一眼。“你跟我上去吧!”他指着其中的一個人說道。
羅伯特挑了下眉,剛纔他好像說的是隻有他一個人可以上去吧,是自己的英語不夠標準還是這位英語的能力水平有問題。“羅伯特先生,這樣沒有問題了吧!”看着他執意,羅伯特不由的露出爲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