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滕銳救我

09 滕銳,救我!

97全文字更新門外的冰兒已經是滿眼的淚水,她輕輕地捂住嘴巴,不讓自已哭出聲來!原來她曾經有過滕銳的孩子,卻丟掉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冰兒悄悄地轉身,失魂落魄地往自已的房間走去……

書房裡,拉利特的聲音繼續響起:“後來,我的保鏢一直跟着冰兒到了這一帶的熱帶雨林,可惜因爲地形太複雜,跟丟了,當我們沿着那一帶尋找的時候,在當地人的帶領下,在那個山崖下面找到了冰兒,當時她已經奄奄一息,躺在一片豔麗的熱帶花叢中,就像一個誤落入人間的天使……”

滕銳心再次被剜了般地疼痛,他好不容易纔控制住自已的情緒,找回思路,艱難地問道:“語焉爲什麼要跟着那些人到熱帶雨林?”這是他一直疑惑不解的。97全文字更新。

拉利特淡淡地看着他:“這我也不知道……冰兒醒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記憶……”對拉利特來說,冰兒的過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冰兒現在的記憶裡沒有痛苦。

又抽完了一根菸,滕銳蒼白的臉色才漸漸恢復過來,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許多事情,語焉也因此吃了好多苦……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我會好好彌補她……”

“可是……”拉利特打斷了滕銳的話,聲音裡透着力度,“現在冰兒的記憶裡沒有你!”

“她會想起我的!因爲我愛她,她也愛我!”滕銳聲音很低,但很自信!

拉利特盯着滕銳,半晌才說:“滕先生,你真得希望冰兒恢復記憶嗎?讓她回憶起她一天之內失去父母,失去孩子的痛苦?……冰兒忘記了一切,對她來說,未償不是一件好事,她只有簡單記憶,簡單地幸福地生活,不好嗎?”

滕銳痛苦地閉了閉眼,他咬了咬脣瓣,肯定地:“不!我不能再放棄她……即使她不再記得我,我也不會放棄……”然後他很真誠地看着拉利特,“國王陛下,我很感謝你爲語焉做了那麼多,雖然她現在的記憶裡沒有我,但是,我還是要帶她走!”

拉利特微微蹙起眉心,看着眼前的男人,好久才緩緩地低聲說道:“讓冰兒自已選擇吧……只要她覺得幸福,我都會支持她……”

滕銳看向拉利特,此時他真正覺得自已不如眼前這個男人偉大,好一會兒他纔回答道:“好!”然後他慢慢站起身來,聲音有點低,“我要去看看語焉……”

拉利特沒有說話,他看着滕銳頎長的身影走出書房,英俊高貴的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憂愁……

滕銳輕輕敲着門,一會兒門慢慢地打開了,冰兒出現在門口,她幽黑的眼睛裡帶着霧氣,長長密密的眼睫毛上似乎還是溼溼潤潤的,顯然,她剛剛哭過,她只是擡頭看了一眼滕銳,就低垂下眼瞼,躲開滕銳的眼光。

她哭過!心疼的感覺瞬間傳遍滕銳的全身,他好想一把把她抱在懷裡,但是,此時滕銳似乎已經沒了這個膽量,他怕自已的霸道又會嚇着她!但是她怎麼會哭呢?難道剛剛她聽到了什麼嗎?滕銳的心竟然有點不安起來……

他輕輕地抿了抿脣瓣,盯着冰兒,低低地說道:“讓我進去好嗎?”明顯已經沒有往日的霸道和鋒利。

冰兒幽黑的眼神閃了閃,這才稍稍側開身子,聲音低如蚊叫:“請進……”

滕銳輕輕地從她身邊擦過,進去,門輕輕地在後面關上,滕銳轉過身,女人的手剛剛從門把上放下,一擡眼又對上滕銳那雙漆黑的眼睛,只是此時那雙眼睛裡沒有一點鋒利,只有無限的寵愛,還有愧疚不安……

“語焉……”終於,滕銳從喉嚨裡發出一點聲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一伸手把女人攬過,緊緊地摟在懷裡,他低頭看着她烏黑的髮梢,輕輕地把臉頰貼在上面,那種愧疚之感充滿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他不知道自已怎麼樣才能彌補一切傷害……

過去把太多的時間花在相互的折磨上,卻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地傷害了他最愛的女人,甚至……甚至他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曾經有過孩子……

冰兒沒有拒絕他的擁抱,她趴在他的胸膛上,鼻子酸酸的,眼眶紅紅的,他和她竟然有過孩子,而他卻不知道!她相信他們肯定深深地愛過,但是顯然她也被深深地傷過,她很想知道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又明顯地沒有勇氣去知道……

但是有一點,她知道了,就是拉利特對她很好,她一直在他的照顧下,才能活到今天,所以,她不能離開他……

好久,滕銳柔和的低低的聲音在冰兒的頭頂響起:“語焉,以前我可能做過許多錯事,但是我一直沒有停止愛你……原諒我……跟我回去好嗎?”

冰兒的眼睛空洞地閃了閃,她慢慢伸手推開滕銳的懷抱,滕銳不敢用強,乖乖地放開她,冰兒徑自走到沙發邊坐下,滕銳跟着過去,也在她對面坐下,冰兒幽黑的眼睛看着他,好半天才開口:“不……我不走……”

失望如潮水般涌來,一時,滕銳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他啞着聲音問道:“爲什麼?語焉,爲什麼?……你說過你會等我回來的……”

“滕銳,過去我已經忘記了,也不想再記起……我只知道拉利特國王對我很好,我……愛的是他,也不想離開他……”冰兒輕輕地,儘量說得淡淡然地,如果往事是痛苦的,她不敢再記起。

眼底的黯淡一點一點地升起,帶着悲哀,胸口也跟着痛起來,滕銳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不……語焉,你愛的人是我!……我也愛你……”

冰兒盯着滕銳,瞬間眼眶泛紅:“如果你真那樣愛我,爲什麼我會一個人在街上哭?爲什麼我深夜還要出去賺錢?爲什麼我……懷孕了你也不知道?”

滕銳吃驚地看着冰兒泛紅的眼眶,顯然她已經聽到了剛纔他和拉利特的談話,胸口的疼痛在加深,他不顧一切地拉過冰兒,把她整個的人都包圍在自已的懷抱裡,他的脣抵着她的髮梢,有點語無倫次地:

“語焉,聽我解釋……那時候我們出了一點誤會……都是我不好,惹你傷心了……所以你纔會一個人跑到街上哭,後來你一直不肯理我,所以就一直沒有告訴我你懷孕的事……這些都是我不好,我發誓以後決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是什麼誤會?”懷裡的冰兒聲音開始平靜,眼神空洞而茫然。

滕銳楞了楞,眼底又是一片黑暗,騙她吧,又怕她有一天有了記憶,無法交待;不騙她吧,又怕她更躲得他遠遠的。正在猶豫時,冰兒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什麼誤會,你說不出口嗎?”

“不是,是你誤會了,以爲我……有別的女人……”滕銳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低過,一說完,他下意識地收了收手,就怕冰兒瞬間又要離他遠遠地。他還沒說他怎麼用語言來羞辱她,他不敢說!

“你真有別的女人了嗎?”冰兒的眼波微微閃動,內心的一種疼痛在漸漸升起,聲音也開始漸漸冰凍起來。

“沒有!我發誓!我只愛你一個……是你不相信我!”這次滕銳說得斬釘截鐵。

冰兒稍稍掙脫滕銳的懷抱,從他的懷裡擡起頭來盯着他,眼睛裡滿是疑惑。滕銳漆黑的眼睛也看着她,眼底的柔情似水,他修長的手指拂過冰兒烏黑的頭髮,在她的後腦勺停下,接着他慢慢地低下頭,輕輕地探向那抹潤澤櫻紅的脣瓣……

冰兒的貝齒又開始緊緊的咬着,不讓滕銳的舌頭探入,這次滕銳不敢再強迫她,他慢慢地放開她的脣瓣,眼底的傷痛升騰而起,有瞬間的失神,只是語無倫次地喃喃着:“語焉,原諒我,你說過會等我的……跟我回去,做我的妻子,我們還會有孩子……”

孩子!她滾下扶梯時就丟了孩子!心痛的感覺瞬間重新席捲了她的全身,她低低地叫了聲:“不!”從滕銳的懷裡掙脫出來,衝向陽臺,她需要冷靜,而不是衝動!

滕銳的眼底一片黑暗,心的地方如被剜了肉一樣硬生生地疼着,他看着冰兒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陽臺的門口,閉了閉眼,慢慢站起身來跟了出去。

外面的月光很好,給王宮的內內外外都披上了一層銀光,冰兒站在歐式的欄杆邊,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已的心漸漸冷靜下來,這才重新睜開眼睛。

就在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定格在陽臺下的花園裡那一抹高大的身影上——那抹身影慢慢地徘徊在花園間,優雅高貴!是拉利特!

冰兒一驚,睜大眼睛看着,一瞬間,鼻子的根部一種酸酸的味道涌上來,向着全身四處擴散開去,冰兒想起拉利特跟她說過一句話:“我想你但是又怕打擾你的到時候,記住,我會在你陽臺下的花園裡!”

一股暖流在心底漸漸涌起,拉利特從來都是這樣在後面默默地關心她,愛護她,他纔是她的港灣,他纔是她幸福的大樹。冰兒轉身向屋內走去,她要下樓去找拉利特。

“語焉!”滕銳看到從他身邊匆匆而過的冰兒,輕輕叫道,可是冰兒好像沒聽到一樣,只管往屋內走去,然後開門出去,滕銳眼底的黑暗如烏雲般滾涌而來……

第二天一早,滕銳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大門口停着幾輛車子,旁邊站着好些黑衣保鏢,滕銳眼波微微一動,是不是國王又要出門了?他的眼睛下意識地往四周看了看。

很快的,滕銳就看見國王拉利特和冰兒從大廳的樓梯上款款而下。拉利特西裝革履,頭戴一頂禮帽,臉上依然是優雅高貴的微笑;冰兒則是一身白色的長裙,頭戴一頂寬邊大帽,大號的墨鏡,此時她正挽着拉利特的手臂,也是一臉恬淡的微笑,就如微風拂過的雪蓮……

滕銳的心硬生生地疼起來,他眼底暗了暗,微微皺起眉頭,緊緊地盯着那兩個正在下樓的人。

冰兒眼底的微波一閃而過,瞬間恢復平靜,眼前的滕銳依然英俊不凡,氣宇軒昂,只是此時他的眼神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鋒利霸道,眼底的失落和傷心清晰可見,冰兒暗暗地深深地吸了口氣……

拉利特帶着冰兒在滕銳面前稍做停留,他禮貌地向滕銳打招呼:“滕先生,我和冰兒準備出去渡假,不能陪你了,再見!”滕銳沒有作聲,漆黑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冰兒,冰兒看看他,臉上依然微笑,也帶着國王的高貴之氣,然後就挽着拉利特往前繼續走去。

心碎的感覺襲擊過來,滕銳一伸手抓住那隻纖細地手臂,冰兒前行的腳步被迫停下,拉利特也跟着停下,轉向滕銳。

“語焉,不要走!”聲音低沉帶着嘶啞,滕銳霸氣的臉上,此時只有失落,他盯着冰兒,眼底滿是懇求,那種英雄末路的感覺,令冰兒的心也微微擅抖起來,但是該斷還是要斷,她現在選擇了拉利特,就不能對滕銳拖泥帶水。

冰兒控制着情緒,慢慢地平靜地說道:“滕先生!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已經忘記,就不要再糾纏不清了,讓它過去吧!”

滕銳依然抓着她的胳膊,很艱難地才發出一聲:“沒有機會了嗎?”國王說的,讓冰兒自已選擇,現在顯然冰兒選擇了國王拉利特!

冰兒看着他,堅定的搖搖頭,滕銳看着她堅定的神情,失望如波濤席捲而來,他慢慢地放下她的胳膊,看着她挽着國王的手臂走出大門,看着她坐上車,看着車子開走……

房間裡,滕銳一杯一杯地喝着酒,用酒精麻醉着自已的腦袋,但是那個女人身影卻依然清晰。門輕輕地開了,芭莎走進來,她一眼看到小桌上狼藉的酒瓶酒杯,再轉眼看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那抹頎長的身影,她眼底的擔憂清晰可見,她慢慢地走到他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滕銳哥哥……”芭莎小心地叫着,滕銳看向窗外的沒有焦點的眼睛動了動,轉頭看向沙發對面的女人,好一會兒才認出來,是芭莎!

“芭莎。”滕銳微微勾一勾脣,這才費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那種頹廢和沮喪,在他鋒利霸道的臉上顯現出來,有一種令人無限心痛的感覺。

芭莎的鼻子有點酸,如果不是國王哥哥,她一定幫滕銳哥哥去找冰兒姐姐,她動了動脣瓣,好一會兒才響起聲音:“滕銳哥哥,你一天沒吃飯了,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

滕銳沒有說話,他只是緊緊地盯着芭莎,好久好久,眼底的一絲光亮突然閃現:“芭莎,告訴我,你國王哥哥和冰兒姐姐去哪兒了?”

芭莎圓圓的眼睛睜着大大的,她緊張地看着滕銳,聲音有點結巴:“滕銳哥哥……你……你想幹什麼?……我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滕銳看着她,眼神有點恍惚:“芭莎,我要去找冰兒姐姐,她是滕銳哥哥的妻子,滕銳哥哥不能丟了她……”

芭莎避開滕銳的眼光,低下頭喃喃地:“滕銳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那……他們要什麼時候纔會回來?”滕銳眼底的失望如潮水般涌來。

“國王哥哥說半個月後纔會回來……滕銳哥哥,你別怪我,我……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芭莎急急地解釋着。

“嗯……滕銳哥哥不怪你,你是個好姑娘……滕銳哥哥明天就要離開王宮……在這裡也住得太久了……”滕銳最後還是決定去找冰兒,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放棄,哪怕還有一線希望,從前自已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憤然扔下她,傷害了語焉,把孩子也弄丟了;但是現在不會了,將來也不會了。

芭莎的眼眶有點泛紅,不管滕銳愛的是誰,她都真心捨不得他走,但是她知道滕銳終究還是要走的,因爲他不可能屬於她……

第二天一早,滕銳就離開了王宮,他帶着陳佳住進了一個大酒店,尋找國王的行路。可是這一次似乎約好的,所有的新聞媒體只是說國王去度假了,卻不說去哪兒度假;而王宮裡的人,更是三緘其口,誰都說不知道。

滕銳和陳佳只能慢慢地打聽着,直到第二天傍晚時分,滕銳正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拿着張地圖在仔細地研究着,這時房間的門匆匆地被推開了,陳佳走了進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滕銳的臉色,還好,今天的臉色好像好多了,這纔開口道:

“老大,我打聽到了,國王和蕭小姐沒有離開這個國家,他們應當是去國王的一個行宮度假了……但是國王在國內有好幾個行宮,我們不能確定他們去了哪個……”

滕銳的眼波一動,這才慢慢放下地圖,臉色冷冽:“他有幾個行宮,分別在哪裡?”

“有三個,南面的a小鎮有一個;西面有一個;還有一個在東部地區……”陳佳如數家珍,哎,東南西都有一個,這國王怎麼不乾脆在北面也建一個呢?陳佳暗暗不解。

滕銳皺眉,揉搓着太陽穴:“如果無法確定他們住在哪一個,我們就一個一個去找!”

“這……”陳佳盯着滕銳的臉色,小聲地,“老大,這樣找的話,很可能我們還沒找到時,他們已經回王宮了……”她的意思是,不如我們就坐在這裡等好了。

滕銳揉搓着太陽穴的手停了一下,放下來,漆黑的眼睛毫無目標地凝視着前方,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我無法靜靜地坐着等……不管怎麼樣,我只想早點找到她……”他停了一下,忽得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語氣堅定,“陳佳,我們現在就出發……先往南部的小鎮去……”

當他們連夜趕到那個風景優美的小鎮時,已是夜裡,兩個人偷偷地翻牆而入,但是,裡面靜悄悄的,除了幾個看守整理的傭人外,沒有看見其他人……

稍作休息,第二天一早,他們馬上回頭,又向着另一個行宮而去……

就這樣找了好幾天,三個行宮一一跑過,但是並沒有看見國王的身影,滕銳心急如焚,臉色黯淡,只能和陳佳再次返回王都,準備從其他的途徑探尋,可是就在那天上午,卻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國王遭軟禁,禁衛軍奪權”的新聞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接着街上一片混亂,支持國王的人們開始走上街道遊行,卻遭到軍隊的驅逐……

滕銳站在酒店的窗口看着外面混亂的局面,眉頭皺成一堆,眼底的擔憂升騰而起。

國王被軟禁在哪裡呢?是不是還在他的行宮裡?可是三個行宮都找過了,沒有人啊!那現在王宮呢?還有芭莎!這樣想着,滕銳帶着陳佳迅速出門往王宮方向而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時王宮已經被軍隊重重包圍,滕銳和陳佳根本無法進去。

滕銳眉峰緊皺,他沉思了一會兒,輕聲對身邊的陳佳說:“今天晚上,你想辦法進入王宮,找到芭莎公主,打聽國王和語焉的下落……”他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如果公主願意,你就想辦法把她偷帶出宮……”

夜已深,滕銳依然坐在桌邊一邊翻看有關資料,一邊等待陳佳的消息;一直到凌晨,陳佳纔回來,一臉的得意,但一看到滕銳凝峻的眼神,她只能強壓自已的得意之意,很一本正經地向滕銳彙報:

“我見到芭莎公主了,她說國王和冰兒在北部熱帶雨林的別宮裡,那個行宮是新建的,也是保密的,外面還沒有人知道……另外這次軍變的主謀是丹特,公主不願意跟我們走,她想見丹特一面……”

“那個別宮具體位置,有沒有問來?”滕銳打斷陳佳的話。

“問來了……唔,地圖……”陳佳一邊說一邊伸手拿桌邊的地圖。

最後陳佳的手指在地圖上的一個點停下,滕銳皺着仔細地看着,突然他眼底的波光一閃,自語道:“這好像就是語焉墮崖的位置!”他清楚地記得,那個山谷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豪華美麗的莊園,當時裡面還沒有人住,只有一些下人……原來那就是國王拉利特的新行宮!

通往山谷行宮的一路上,設有不少的關卡,滕銳和陳佳小心地避過,很快地來到了他們曾經來過的那個豪華的莊園外。但是,此時的莊園外面卻滿是荷槍實彈的軍人,看起來想救人沒那麼容易,只能等到天黑了再說。

而此時,莊園裡的客廳裡,拉利特和丹頓正在相對而坐,拉利特英俊的臉上依然透着高貴和優雅,但是卻少了平時溫和的笑意,而是緊皺着眉頭,冷冷地看着沙發對面的丹頓。

丹頓依然一臉的傲氣,眼睛咄咄地逼向國王,聲音裡充滿了一種不羈:“親愛的國王陛下,我是希望你自已主動退位,這樣我們就可以和平地解決這件事情,我們會給你留下足夠的財產,讓你今後生活無憂,同時,這樣也可以少了很多的流血……”

拉利特哼了一聲,很不屑地:“你可以用武力奪取政權,但是你奪取不了民心,就算現在你贏了,以後就難說了……”

丹頓拉下臉,聲音開始變得冷酷無情:“拉利特,如果你還不死心,我只有殺了你!那麼你就永遠沒有以後了……我不想再和你多說,你究竟答不答應退位?”

“你休想!”拉利特的聲音不大,卻充滿力度。

丹頓盯着拉利特,眼神兇狠,好一會兒,他冷冷的聲音才響起:“對了,還有歐陽冰兒小姐,她會陪你一起死……”

拉利特眼光一閃,再好的修養也終於忍不住低聲怒喝:“丹頓,這件事情和冰兒一點關係沒有,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就不要把她扯進來!”

丹頓冷笑一聲,他向邊上拿槍的士兵一揮手,士兵應聲而去,一會兒,兩個士兵就帶着冰兒進來,冰兒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拉利特,她叫了聲“拉利特”,就忙向着他跑去,拉利特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拉過冰兒:“冰兒,你沒事吧?”

冰兒搖搖頭,擡眼看到國王眼底的淡定和不驚,他的神情依然優雅高貴,她的心也跟着安定下來,她向着國王微笑道:“放心,我很好!”他會是她永遠的港灣!拉利特這才露出溫和而高貴的微笑。

“現在是沒事,是很好,但我不敢保證過了今晚是不是依然沒事,依然很好!”丹頓冷酷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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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頓,你敢?”拉利特轉向丹頓,眼光瞬間鋒利起來,歷聲喝道。

“我沒什麼不敢的,拉利特,我會給你一個晚上的思考!你好自爲之”說完,丹頓轉向士兵,“把冰兒小姐帶下去!”士兵應聲準備拉下冰兒。

“住手!”拉利特英俊高貴的臉上少見的布上陰霾,“丹頓,如果你傷害她,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條件可談了!”

“很好,我會等着你的答覆!”丹頓的脣角露出一抹笑意!

“拉利特,你不要管我……”冰兒終於明白丹頓在拿她和國王做交易!但是她的話音剛落,人已經被推出客廳,拉利特的眼底滿是陰霾……

山谷裡的夜靜得可怕,冰兒一個人呆在一個房間裡,心裡惴惴不安,腳步也跟着不停地蹁踱着;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丹頓帶着兩個士兵走進門來,冰兒停下腳步,看着丹頓。

丹頓一臉的不羈,他傲慢地盯着冰兒看,好一會兒,才笑了一下:“歐陽小姐的確長得夠味道,難怪我們的國王這麼迷你……呃……”他又笑了一下,圍着冰兒轉了一圈,眼睛也跟着看了她一圈,很輕浮地,“王妃的味道,什麼時候讓我也嚐嚐!”

冰心的心猛地一跳,沒有說話。丹頓跟着就轉到冰兒前面停下,那張臉只逼向冰兒的臉,冰兒本能地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氣息,丹頓惱怒地狠狠地一把抓過冰兒的手臂,把她拉到他面前,冰兒潔白玉潤的手臂上馬上出現一道烏青。

“你幹嘛!”冰兒怒聲喝道。

“我幹嘛?我想幹你!”丹頓一臉的邪笑,狠狠地把冰兒扣在懷裡,那氣息直撲向冰兒的臉頰,“你自已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

冰兒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看着眼前這張充滿邪惡的臉,低聲說道:“丹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不是一直喜歡芭莎公主的嗎?”

“我喜歡她?”丹頓大聲笑起來,“那只是我的一顆棋子!現在已經沒用了……唔,我倒是更喜歡你……如果……”他停頓了一下,看着冰兒櫻紅的脣瓣,一種**升騰而起,聲音也變得曖昧起來,“你讓我滿意了,我可以考慮你做我的王妃之一……”

“不!”看着那張充滿**的臉,冰兒驚恐地叫起來。

丹頓冷笑起來:“現在由不得你了!”他一轉身把冰兒按在沙發上,伸手就扯她的衣裳,力度很大,衣服上的扣子隨着他大手的掠過崩落在地上,衣裳瞬間被剝,露出裡面黑色的胸衣,襯得周圍的肌膚更加玉潤雪白,丹頓腹中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他獰笑着起身脫去自已的衣服;兩個士兵木然地站在一邊看着……

丹頓向着冰兒撲去,“不要!”冰兒絕望地尖叫着,掙扎着,她淚流滿面:“滕銳,快來救救我……”那聲音撕心裂肺,她也不知道自已這個時候爲什麼想到的是滕銳!

突然她感覺到身上正在撕她褲子的丹頓停下了動作,冰兒本能地從他身下爬出來,拉住被扯破的衣裳,抱着胸口。這時她看到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正抵在丹頓的腦袋上,丹頓的身後是那張英俊霸氣的臉,此時他臉色全黑,眼底滿是血色,正狠狠地瞪着丹頓。

“滕銳!”冰兒叫着,連滾帶爬地撲到滕銳的身邊,滕銳伸出一隻手摟住她,另一隻手依然拿着槍對着丹頓的腦袋。而這個時候,冰兒才發現,屋裡的兩個士兵也端着槍指着滕銳。

“滕先生,如果你敢開槍,我們的軍隊馬上會衝上來,你再好的本事,我想敵不過那麼多槍吧!”丹頓總算冷靜下來,開始和滕銳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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