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帥,龍國功夫嗎?好厲害?”
此時,一旁一個年輕的鵝國籍女子突然一臉崇拜的用鵝國語言說道,他雙手捂着自己的臉龐,彷彿是在害羞一般,姜明浩根本聽不懂鵝國語言,一臉疑惑的轉過頭去,卻發現一個這個鵝國女子,一頭淡黃的長髮,白皙的皮膚,高挑的身材,儼然就是個超級大美女,更重要的是,她還在對自己拋着媚眼。
“額······嘿嘿·······”
雖然姜明浩聽不懂鵝國語言,但是這鵝國女子那潮紅的面色,還有崇拜的眼神,足以讓姜明浩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他姜明浩可不是種馬,絕不是隨便的男人,所以除了害羞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朝着這姑娘傻笑,並沒有一點兒歪心思。
但是在身後的這位年輕女醫生卻不這麼想,她竟然無端感受到一股醋意,咬得自己的牙咯咯直響,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讓她忍不住心臟砰砰直跳,不過他立即感受到了自己的異常,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在心底默默的自問道:“我這是怎麼了?不會也喜歡上了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了吧?”
其實作爲女性,對男人,尤其是勇猛的男人,有着獨特的被吸引力,她雖然是醫生,像男人一般雷厲風行的性格,但畢竟還是女人,依舊會被姜明浩獨特的男性魅力所吸引。
“咳咳·······”
這個年輕女醫生清了清嗓子,掩飾臉上的那絲怒氣,輕聲的用龍國語言勸道:“算了,先生,別再打了,今天謝謝你。”
可就在她的話剛剛說完,姜明浩的臉立即轉過去,看向那最後一個手握匕首的混混,雖然姜明浩的氣勢和威壓早就被那鵝國白人女子的嫣然一笑給害羞得早就消散了,但是這剩下的混混看着同伴痛苦的樣子,竟然忍不住顫抖起來。
“草,你他媽上呀,老子花這麼多錢白請你的嗎?不上我就回去殺了你。”那個被姜明浩一腳踹在下巴上的鵝國白人男子大着舌頭,用鵝國語言朝着這個保鏢吼道。
如果剛剛的顫抖,是被姜明浩的鐵血和殘酷嚇到,那麼此時,他臉上流露出來的,絕對是對死亡的恐懼,他自然相信眼前這個僱主的話,絕對能夠說到做到,如果自己逃跑求饒,必死無疑,所以他還是選擇了面對姜明浩的殘酷和鐵拳。
此時,姜明浩也看清楚了這個唯一剩下的保鏢的模樣,一百八十公分的個子,不算壯碩的身形,淡黃的頭髮,還有鵝國人獨有的鷹勾比,乾淨的臉上沒有一絲胡茬,完全就是鵝國版的奶油小生,和之前被自己一拳打飛的傢伙相比,他絕對是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年輕小嘍嘍。
只見他手握着刀,顫抖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姜明浩走來,那速度,彷彿是一隻緩慢的烏龜,似乎每多耽擱一分鐘,就給了自己多一分鐘活命的機會,姜明浩看着這個因爲恐懼而嚇得連刀都握不穩的保鏢,無奈的朝着他搖了搖頭。
這個保鏢自然也看出了姜明浩的意思,他的臉上一陣愣神,隨即流露出一絲哀求,似乎在用無聲的祈求告訴姜明浩,大爺,一會兒你下手輕點,我也是混口飯吃啊!
可就在這時,那個鵝國白人終於還是安奈不住了,他突然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朝着這個保鏢的屁股就是一腳踹了上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讓這本來就顫顫悠悠,滿心恐懼的保鏢一個踉蹌,便朝着姜明浩衝了過來,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堆滿了猙獰,彷彿已經感受到了被姜明浩的拳頭狠揍之後,身體的痛苦和折磨。
姜明浩看着這個保鏢手中的匕首,在這傢伙的一腳踹踢之下,陡然加速朝着他的心窩刺來,姜明浩的雙目瞳孔急劇收縮,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蹭的冒了起來,他從牙縫中狠狠的冒出了兩個字:
“找死。”
“呲·······”
是姜明浩腳下的軍靴和水泥地面摩擦的聲音,見那匕首朝着胸口刺來,姜明浩不退反進,只見他腳下如開足馬力,在地面瘋狂自傳的輪胎一般,在那一蹬之下,竟然直接將水泥地面蹬出了一道裂紋,他躬着背,如彎曲到極致的勁弓,在身體崩直之時,整個人如同迸射而出的利箭,朝着那名刺向自己的保鏢衝了過去。
“啪·······”
“啊·······”
對面的那名手握匕首的保鏢只感覺自己前衝的身體陡然加速,他想腳下加快幾步穩住身形,可卻感覺自己的右腳上有千斤重石壓住一般,被姜明浩死死的踩着,讓他根本動彈不得,而且他的右手也被制住,一股強大的拉力在拉着他的右手不斷往前衝,他的身體徹底失去了平衡。
“哐當·······”
這個保鏢的毫無懸念的面朝下摔了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而他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時已經落在了姜明浩的手中,等他緩過來的時候,那把匕首雪亮的刀刃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老闆脖子上,鋒利的刀刃甚至已經割破了那鵝國白人男子脖子上的表皮。
姜明浩沉着臉,面露猙獰,一股肅殺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開,陡然將那白人籠罩,讓他感覺自己就在死亡邊緣徘徊,這個鵝國白人男子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脖子上的刀刃,脖子上被割破的表皮立即傳來一股針刺般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對眼前這個龍國男子感到恐懼。
因爲此時,姜明浩的眼睛裡正泛着血光,這是經常在死亡邊緣徘徊,長期和死神拉手跳舞纔有的殺戮氣息,他絕不會懷疑眼前這個身手不凡的龍國人會心慈手軟的放過自己,因爲他的眼睛已經很明確的告訴這個鵝國男子,殺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哥們,對······對不起!”這個鵝國白人男子眼角一陣狂跳,他用俄國語言顫抖着聲音求饒道,尤其是那嘴裡被姜明浩一腳踹落的兩顆門牙,因爲漏風,更是吐字不清,姜明浩哪裡聽得懂,轉過臉看向那年輕女醫生,只見這女醫生快走幾步上前道:
“算了算了,他剛剛已經給我們道歉了,你鬆開他吧!”
此時這個女醫生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怕惹事的小女人模樣,和剛剛潑辣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但是姜明浩卻並未打算就這麼放了他,只見姜明浩轉過臉去,死死的盯着這個鵝國白人男子,雙眼就像是兩團烈焰,彷彿要將眼前這個男子燒化一般,嚇得他渾身顫抖,只聽姜明浩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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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想欺負我們龍國人,先想想你的門牙,滾!”
當這位年輕的女醫生聽到姜明浩說的這句話時,也忍不住一陣寒顫,彷彿這是一句死亡的魔咒,只要眼前這個傢伙再犯,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對方。但是她還是一字不差的用鵝國語言翻譯給了對方。
“嗯嗯,好好,我記住了!”這個鵝國男子一邊用鵝國語言回道,一邊點頭如搗蒜,只希望姜明浩把他脖子上的那把匕首挪開。
姜明浩看到他點頭,自然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於是緩緩的將手中的匕首挪開了,就在這一刻,這個鵝國男子身上的威壓陡然一減,整個人就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頓似的,全身癱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氣,彷彿是從死人堆裡爬了出來一般,慶幸自己的劫後餘生。
“哼,真是廢物,還戰鬥民族?”
姜明浩不屑的冷哼一聲,甩下一句話,轉身朝着那年輕女醫生走去,但是他卻忘了,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在自己心愛女人面前的男人,面子,永遠比命重要,更何況他是個鵝國人,還是黑雲黨二當家的獨子,怎麼可能當着大庭廣衆之下,受人侮辱而忍氣吞聲?
就在這時,他的眼神中放出一絲怨恨,彷彿眼前這個年輕的龍國人是自己的世仇一般,他一邊喘着粗氣,一邊伸出右手,緩緩摸向自己的後腰,掏出一把金閃閃的左輪手槍。
“咔嚓·······”
是左輪手槍掰下撞錘的聲音,姜明浩的耳朵就像是被這清脆熟悉的聲音刺痛一般,讓他渾身一震,感覺一股冰冷的危險氣息鎖定了自己,就好像瞬間跌落冰窟一般,這是軍人常年在死亡線上打滾所獨有的預感,讓他忍不住輕聲自語道:
“不好!”
姜明浩的心頭一緊,暗道一聲糟糕,因爲這股危險的氣息,就像是死神的鐮刀,已經完全鎖定了自己,他條件反射的一個前仰下腰,將身體裹成球狀,朝着正前方就是一個前空翻。
“砰······”
左輪手槍如爆炸般的槍響聲立即從姜明浩的身後傳來,彷彿是一座要毀滅整個空間的高射炮,子彈破開空氣,在姜明浩身體的上方一公分的地方一閃而過,打在了不遠處的房車車門上。
“鐺·······”
“噗·······”
當子彈和車門相碰的瞬間,發出一聲鐵錘敲打在鋼板上的聲音,隨着火花一閃,那名坐在地上的鵝國白人男子感覺眼前一陣煙花般燦爛,但這卻是他在這世界上看到的最後的美好事物。
原來,在那子彈和鋼板的碰撞聲中,還夾雜着一聲匕首的刀刃刺入肉體的聲音,那名白人男子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被飛馳的火車撞了一下,整個世界就開始迅速變暗,彷彿那一瞬間,整個世界沉入了黑暗,自己的意識也慢慢的被上帝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