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交就交,我說不交就不交,怎麼?你們還有意見?告訴你們,我已經讓我表舅來了,誰他媽的再亂叨叨,我一塊把他修理了!”
“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情了,趕緊都給我回家去,不準鬧事。”
蔡大海原本被葉皇折斷了一條手臂疼得齜牙利嘴,現在這幫平時對自己敬若神明的百姓竟然對農業稅又提出了異議自然是讓他心中大爲的惱火。
眼看着這蔡大海猶如一頭暴怒的公牛,周圍的百姓再也不敢說什麼,都是嘴裡唸叨着然後轉身四散開去。
即便是他們真的有正義心,但是在蔡大海這條惡棍面前也早已經被磨礪的所剩無幾,更別說眼下對方又搬出了自己的表舅這個當警察局副局長的人了。
不到十分鐘的功夫整個洛家院落前面已經沒了多少人,即便是一些沒有離開的也都是遠遠的看着這邊。
葉皇同刑天站在前面將洛家四口護在身後一臉冷峻的看着眼前十幾號人。
“公子,要不要全部解決了?”
“不用,咱們還等着這蔡大海給咱們唱戲呢,豈能這麼容易就把這齣戲給攪合了。”冷冷一笑,葉皇轉頭對着洛父洛母道。
“叔叔,阿姨,貌似看這情形,這蔡大海還要跳一陣子,站着怪累的,你們先進屋歇息一會,外面溼氣太大了。”
“孩子,這……這會不會鬧的太大了?”眼看着蔡大海還在那裡疼得齜牙咧嘴叫囂着要對自己洛家怎樣,自己這準女婿卻是一臉淡定,這讓洛平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葉皇的能力到底有多大,洛平目前還不知道,但是這蔡大海平時在這財神鎮卻是沒人敢惹洛平心裡很清楚。
“沒事的,放心好了,我在外面跟他們商量一下還錢的問題,等把問題解決了,咱們今天就直接回貴陽,住一晚,明天坐飛機回渝城。”
微微一笑,葉皇給了二老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後又對着洛雨墨使了一個顏色。
洛雨墨自然知道葉皇從來不會把自己的親人置身於危險當中,他現在如此淡定肯定早就是胸有成竹,於是對着葉皇說了一聲你小心,便是攙扶着自己母親四人又回到了屋子裡。
看着洛家四人回屋之後,葉皇轉過頭看了一眼眼前蔡大海。
“我只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半小時見你靠山要是沒到,那抱歉我們不會等你。”
“天子,搬兩張凳子來,把昨天晚上沒吃完的烤雞烤鴨拿出來,咱們吃完了,浪費了怪可惜的。”
“是,公子。”旁邊的刑天帶着一臉戒備的眼前衆人然後轉身緩緩的走向了洛家屋子,不多一會便是提了兩張板凳走了過來。
葉皇接過板凳放在院落中的石臺前,一人一張坐了下來,然後刑天便是把昨天沒吃完的另外兩包烤雞烤鴨拆開放在了石臺之上。
兩個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大吃起來,一邊吃還不忘一邊唸叨。
可憐蔡大海這一羣打手早上還沒睡醒就被蔡大海給叫了起來到現在還沒吃一點東西,現在聞着噴香的烤鴨烤雞肚子直叫喚。
可是叫喚歸叫喚他們依舊只能這般的站在旁邊眼睜睜的看着。
“蔡大哥,您胳膊斷了,是不是先送醫院去治療一下?”這一羣混混當中帶頭的一個對着蔡大海好心提醒道。
“他媽的還用你說,我當然知道要治,不過沒看到這小子被帶進派出所我心裡不安,小馬,電話打通了沒有,我表舅派人來了沒有?”
“蔡哥,您放心,剛纔電話通了,局長正往這趕呢。”旁邊剛纔給縣裡打電話的小馬對着這蔡大海說道。
“讓他們快點,奶奶的,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小子,我已經要讓他在牢裡蹲幾年。”眼睛噴火的瞪着坐在不遠處的葉皇,這蔡大海絲毫不避諱的吼道。
而聽到蔡大海這吼聲的葉皇卻只是冷笑。
“公子,這些小人物用得着咱們直接出手嗎?何不直接讓他們解決了就是?”
“哼!天子,你不懂。這裡的人脈錯綜複雜,大部分**部門不少都是把自己的人安排進去,我若是把這事情交代給這邊人咱們一走了之,洛家可能會從此無事,但是這裡的百姓還是要受到壓迫。”
“說什麼我也算是華夏軍政系統的一員,還掛着國安局的牌子,碰上這種事情總是要管一管的。來,走一個,這貴州的酒還真不是蓋得,以前只是以爲茅臺好喝,這鄉間小酒也是不錯。”說着,葉皇拿起從旁邊雜物堆裡搗騰出來的還沒有喝完的半瓶酒倒了兩盅子自己和刑天兩人對飲起來。
就這樣僵持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實在是疼得受不了的蔡大海最終還是託人找了鄉村醫師用土法子把自己的胳膊續接上,然後又一臉橫勁的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張板凳也和葉皇他們一樣敲着二郎腿坐在了那裡。
這一幕看的葉皇倒是一陣鬱悶,早知道這土方子這麼快就讓這小子止痛,剛纔就應該使勁捏斷而不是僅僅輕微骨折這麼簡單纔是。
又是過了半小時,兩房人都在等待的警車警報的呼嘯聲終於是在上面的山路上響了起來。
“來了!蔡大哥,瞧十幾輛車呢,動靜還真不小,蔡大哥,你的面子可真大。”小馬哥看着洛家房子背後的山路之上一連駛來了十幾輛警車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
不過作爲在這財神鎮混了幾年的混子,這小馬對於溜鬚拍馬也是極其的到位,轉過頭便是對着蔡大海拍了幾句馬屁。
只要今天這馬屁拍好了,弄不好對方一高興同他的表舅一說,自己這協警就可以轉正也說不定。
打的這如意算盤,這小馬哥拍馬屁自然是不遺餘力。
“哼!那是……那是我親表舅,不是普通親戚,等着吧,看我表舅怎麼收拾這倆小子的。”眼神一眯,這蔡大海顯然對於這小馬哥拍馬屁很是受用。
“切,都是表舅了,還是親表舅?騙鬼呢。”嘴上雖然溜鬚拍馬,不過這小馬哥和旁邊的協警卻是心中鄙視了這蔡大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