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達索來說,一千萬美金在非洲足可以招攬一個師的兵力。
“科爾曼先生,你們的誠意我從來不懷疑,不過這次華夏人造成這麼大損失,我的人已經阻擋不住,還希望你能夠派你們的人出手。”
“尊敬的達索將軍,您也知道我帶來的人不多,必須用在刀刃之上,眼下派出去並不能幫什麼忙的。”
“我相信您的軍隊可以頂住對方的火力的,達索將軍,您要對您的軍隊有信心纔是!”
拍着達索的肩膀科爾曼皮笑肉不笑虛僞的說道。
達索見科爾曼這樣說心下一急,不過最終深吸一口氣然後走到一旁繼續打電話起來。
一旁的科爾曼看到對方這樣子,冷冷的笑了笑。
若是什麼事情都需要自己來做,那找你達索又做什麼呢?
“獨狼,去會一會外面的華夏軍人吧,別真讓他們把人救走了,那樣的話,上面會很生氣的。”
冷冷的笑了笑,科爾曼對着坐在桌前喝酒一直沒有說話的血夜獨狼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想被流彈射成馬蜂窩。”
喝了口酒,桌前的血夜獨狼根本沒有任何要動的意思。
“獨狼,怎麼說這次也是組織讓你配合我的工作,說什麼你也做一下表示纔是啊?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我向組織報告情況?”
聽到血夜獨狼這話,科爾曼的臉色一變臉色冷冷的說道。
“科爾曼,你少用這些來嚇唬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滅了你。”
對於科爾曼的威脅血夜獨狼根本就沒有絲毫畏懼的意思,直接轉身眼神之中帶着一抹血紅色冷冷道。
看到血夜獨狼這個樣子,科爾曼全身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對於眼前這男人,科爾曼非常清楚,這是一個非常難以駕馭的人。
若不是組織內還有幾位執事和執事長能夠壓得住他,恐怕這血夜獨狼早已經把整個組織內的人給料理了一遍也說不定。
畢竟一年前對方連自己的兄弟都下的了手,平常這些共事沒有任何親密關係的同事又有什麼大不了呢。
“獨狼,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不過若是你現在敢對我動手,相信執事大人們不會放過你。毀壞了組織的大計劃,就算你再怎麼得寵恐怕你也沒法交代!”
心中雖然有些凜,但是科爾曼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次非洲任務,組織內的各大執事都非常重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這血液雪狼就算是再怎麼囂張恐怕也不敢在這時候出什麼幺蛾子。
“哼!我血夜獨狼連自己的朋友都可以背叛,你一個小小的分部組長,以爲我會看在眼裡?”
“科爾曼,你最好祈禱你這次事情能夠圓滿的完成,不然,我不介意取而代之。”
“相信各大執事對於那東西的渴望比留下你這個草包要看重的多。”
輕舔了一下嘴脣,血夜獨狼眼神之中帶着一抹妖異的冷笑道。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會處理好一切!”
冷哼了一聲,科爾曼悶聲的坐回了桌前。
對於自己身側的血夜獨狼,說實話科爾曼心中充滿了深深的忌憚。
此刻對方這樣一說,科爾曼的心頭又是一陣發麻。
就在這時候,一陣尖銳的呼嘯聲突然穿破了雨幕向着這邊而來。
屋內的幾人幾乎是同時色變。
沒有絲毫的猶豫,所有人在一瞬間便是直接向着桌底趴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傳來,整個經過加固的水泥建築立時被***撕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碎石和着雨水嘩啦啦的從衆人頭頂之上傾瀉下來。
鐵青着臉的達索從桌底拿起一旁的報話機對着自己的部下大吼大叫了一頓之後這才緩過起來。
自己的指揮部都被人炸了,饒是這達索也是有些受不了了。
“科爾曼,我想你沒有必要再繼續猶豫下去了,再讓這幫華夏人狂轟亂炸,我相信你我都會沒命的!”
達索明白,眼前的形勢要比自己想象的嚴重的太多。
誠然自己想要那一筆賠償金,但是一切都要建立在自己活着的基礎之上。
現在對方竟然轟炸到了自己的頭上,若是再不加強反擊,恐怕自己什麼也撈不到。
“獨狼!再不出手,我們都要交代在這裡!”
科爾曼此時臉色也是陰沉無比,對着血夜獨狼大聲吼道。
剛纔一枚彈片將他的臉部劃開了一道口子,直接讓他憤怒了。
自己好不容易被上面委以重任,卻是沒想到接二連三的出事情。
華夏人來搗亂,原著民暴亂,剛果金**軍攻打,再加上自己打來的這血夜獨狼不聽指揮。
可以說科爾曼將整個場面弄得一團糟。
這個時候又被轟炸了老窩,心裡窩的火立時爆炸起來。
然而他這一聲吼聲並沒有震住那從桌底下出來正在彈衣服上灰塵的血夜獨狼。
後者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槍指着科爾曼,眼神陰冷道。
“最後一次,不要對我吼!不然,你知道結果!”
說完,後者便是陰沉着臉直接走出了雨幕。
和血夜獨狼一起坐在旁邊的七八個穿着區別於卡瑞斯僱傭軍的幾個漢子隨即也是跟着站起了身向着外面走去。
就在血夜獨狼走出屋子沒多遠,便是看到了卡瑞斯的屍體靜靜的躺在不遠處的泥水之中。
頭部則是一顆巨大的窟窿,血水如注,整個地面全部被染成了紅色。
“散開!有狙擊手!”
心頭一緊,血夜獨狼直接對着自己的手下喊了一聲。
隨即,衆人便是找地方躲避了起來。
下一秒,他們所站的位置便是被一陣密集的子彈給覆蓋了過來。
子彈打在地上激起一陣陣的水花。
其中一個躲閃不及的手下,直接被子彈打成了篩子,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是沒了聲音。
“你們三個,去把狙擊手幹掉!其他人隨我去看守醫療隊!”
說完話,血夜獨狼陰沉着臉貼着牆邊大步的向着醫療隊關押的位置衝了過去。
對於那被殺的已經丟盔棄甲的叛軍根本看都沒看一眼。
在他們眼中,這些人比畜生還不如,自己根本就沒有管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