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這小子能擋得住刑天這一擊嗎?”
下面楚天歌看到刑天迅疾如火的攻勢之後,眼睛差點都要冒火了。
那樣子是恨不得自己立馬衝上去代替對方的架勢。
楚家三代軍人世家,爺爺乃是練家子出身,偏偏到了自己父親變成了一個只會指揮打仗不會自己親自上陣的文將軍,而到了楚天歌這一代,他卻是將楚家的傳統發揚光大。
一入伍沒多久就進入了特種大隊,成爲特種大隊隊長,其實力可見一斑。
而後來遇上葉皇,在葉皇的**之下,對方的實力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最重要的是,他所修習的功法,由外家功法轉向了內家功法,有了質的改變。
這幾年跟着葉皇出生入死,現在依然可以獨當一面,成爲龍焱最爲精銳的尖兵之一。
今年前不久更是一鼓作氣突破到了先天之境,可謂是前途無量。
“那要看天子怎麼想了,他若是想羞辱對方,對方就扛不住,他若是想要留一些餘地,只會讓對方下到擂臺下而已。”
冷冷一笑,葉皇看了一眼旁邊那坐在自己不遠處,神色之中帶着一抹寒色和驚訝的老大米迦勒。
他在這個人身上察覺到了一抹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很微弱卻是的的確確存在,無關乎實力,好似對方就是一條蟄伏在草叢之中的毒蛇一般。
起初你不會發現,可是等到發現的時候卻已經晚了,對方已經撲了上來,對你展開了攻擊。
或許不能致命,卻讓你很久都會記着。
猶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般。
“難不成天子還準備給這小子留面子?”
“或許吧,給對方留點念想,不然魚可能不上鉤的。”
冷哼一聲,葉皇看向了高虎,此刻這小子完全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嘴巴張大,一雙眼珠子差點要瞪出來的架勢,看着上面的刑天和加百列的對攻,整個人好似陷入了一種窒息狀態。
“這小子怎麼了?”
楚天歌看了對方一眼笑道。
“估計是被震住了,就怕以後要多事了。高叔叔恐怕有些麻煩了。”
看了一眼烏查,葉皇不置可否的說道。
“是有些麻煩,看了這一幕,這小子非要回去纏着要練武不可。”
搖了搖頭,烏查輕嘆。
事實上,他對於高虎修習古武並不持反對的態度。
跟着葉皇走的地方多了,各色各樣的人見多了,烏查漸漸明白。
就算是你不去找別人麻煩,有些事情也會找上你,倘若你沒有自保的能力,只會任由別人欺凌。
這一點就如同自己的親身經歷,倘若不是公子們出現,或許自己已經被王家派去同江的殺手給殺了。
如今自己在修習風水術法之餘,結合這古武也進行着自身的修習。
實力雖然不比公子幾人,可是一般的高手想要靠近他已經是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修習古武之後,烏查的身體素質比之以前有了很大的提升,再跟着公子急行軍的時候再也不用拖後腿了。
“這小子要是想學,就教教他好了,就怕他沒什麼毅力。”
“沒指望他成什麼高手,只要有自保的能力就成,畢竟我身邊的親人不多了。”
感嘆了一聲,烏查神情之中露出一抹落寞和感傷。
“怎麼了,今天看你情緒有些不對。”
從京郊療養院出來之後,他就察覺到烏查好似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好似有什麼事情一直鬱結在心中的樣子。
“呵呵,沒什麼,就是有些擔心二號首長交代的事情不能做好而已。”強行擠出一抹笑容,烏查道。
“這個你不用太過擔心,若是不行,還有我父親和爺爺他們。”
給了烏查一個安慰的眼神,在看向這擂臺之中的時候,勝負已經有了定論。
正如先前葉皇所猜測的一樣,刑天在蘊集力道即將轟向對方的時候,突然散去了幾成的力道,只是將其轟出了擂臺之外便直接定住了身子。
“你也算是一個高手,我不會讓你過多的失態。”
冷冷的拋下一句話,沒有做出任何勝利的姿勢,刑天看了一眼擂臺下的加百列,轉身下了擂臺。
刑天沒有用全力,他知道對方也沒有用全力,彼此都在試探對方,都想要試探出對方更多的實力。
給予自己後面的交手提供一些信息上的支持。
“你是一個很難纏的主兒,不過下一次遇上,我會親自殺了你。”
“放心,我也會這樣對待你。”
迴轉身看了一眼對方,刑天徑直走向了葉皇。
“公子,有些沒控制好,將其轟了下去。”
“用了幾成?”
“七成,好像有一些突破,沒把握好。”
“沒什麼,回去之後我教授你一段新的訣要,短時間內會讓你的實力有更大的提升。”
輕笑一聲,葉皇起身。
“走吧,現在的燕京的確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好玩了。”
慨嘆了一句,葉皇走向了出口位置,一邊走着,故意裝作病未痊癒的樣子咳嗽了幾聲。
一旁,獨孤小萱很識趣的上前捶打了幾下。
這一幕,自然完全落在了剛剛走到一起的米迦勒和加百列眼中。
後者冷冷的掃了一眼幾人,然後從另外一個出口離去。
“大哥,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都是專業的,你覺得能追出結果來,只要他們想要殺我,總會在出現的,等着就是了。”
搖了搖頭,葉皇並沒讓楚天歌貿然行動。
離開了這地下拳場之後,葉皇便沒有再帶着衆人在夜幕之中到處亂逛,突然出現的對手打亂了原先的安排。
而高虎則是沉浸在了之前刑天和對方的打鬥之中,那種出神入化的招式,完全迷住了對方。
此刻正坐在後排,對着副駕駛位置上的刑天狂轟亂炸。
“天子哥,求你了,教我古武成不成,你不知道你剛纔那一招叫什麼來着,真他媽的太帥了,雙腳一跺,地震啦。”
“你小子真的想學?”
“想!”
“你可知道我剛纔那些練了多久,如果你有這個毅力我教你。”
“多久?兩三年,我堅持的住。“
“錯,十八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