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以前和音竹玩的不錯的兒時玩伴,現在幾乎都恨不得躲着她走,一副避瘟神的樣子。
更要命的是,端木家族中的一些人也對音竹和她的家人進行攻擊,三天的時間映照出來的是端木家族危機時候各方所展現出來的醜惡面貌。
“那萬一,我把端木家族給重新振作起來了呢,音竹的父親再次掌控局勢呢,這樣豈不是她虧大了?端木家族的千金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這樣好嗎?”
此刻的葉皇不僅覺得端木音竹有些走火入魔,這和歌忘憂也被傳染了。
“這更不需要擔心了,端木家不倒,端木叔叔掌握局勢,相信臺灣沒有誰敢亂嚼舌根的!就像你,明明那麼多女人,在燕京敢多說的也沒幾個一樣。”
“所以……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一間房間?“
手指在空中撥弄了一下,葉皇略顯無奈的說道。
“只是給他們做做樣子好了,音竹選的是總統套房,有三個房間,你不會有機會的。“
“什麼機會? 你這人內心怎麼這麼複雜,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好不好?”
葉皇往後一步,一副很鄙夷的看着和歌忘憂,爲自己辯護道。
“哼!別把自己想象的太純潔,音竹這妮子對你什麼心思,我不信你不清楚,她要是真的想勾引一下你,我還真不信你能抵擋得住。”
“我又那麼色急嗎?”
葉皇有些無語。
“家裡那麼多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難道不是嗎?”
“好吧, 就知道你又要拿這些來當例證,我無話可說,反正你都這樣想了。”
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對於這些東西葉皇實在是懶得去解釋和辯解了。
不論自己解釋不解釋,對方肯定都會認爲自己對音竹有企圖的。
現在是和歌忘憂,就算是換了家中任何一個,估計也是這種答案。
“我這輩子就算是栽在你們手裡了。”
嘆了口氣,”先進去吧,合計合計晚上的事情,還有端木家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要詳細瞭解一下,做好應對。”
說着,葉皇便走向了裡面,後面幾人則是跟上。
而就在葉皇等人上了電梯的同時,酒店大堂內幾名裝作客人的男女便是起身,各自離去。
半小時之後,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在了位於臺北市市郊的一出莊園別墅前,幾人從車上下來行色匆匆的走進了莊園內。
“你確定沒看錯?音竹跟幾名男子走進了酒店並且單獨開了房間?”
背靠着落地窗,李川眉頭微微凝氣聽着手下的彙報,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不算是多好。
“是,一共三男一女,女的貌似是端木小姐的師姐,男的其中一個她一直叫姐夫,另外兩個好像是那男子的手下的樣子。”
“知道那男子什麼身份嗎?”
“不是很清楚,不過根據他們談話,好像是來自對岸。”
“內陸?”李川眉頭一揚。
“是!”
“這端木音竹她想要幹什麼?”
在聽到來人很有可能是從對岸過來的,這讓李川原本平淡的表情多了幾分思慮。
如果是臺灣本土的人,他倒是絲毫不用擔心,畢竟如今李家如日中天,敢跟他李川搶女人的還沒出生。
不過,若是對岸來人那就另當別論了,對岸的人向來做事不拘一格也從來不怎麼怕臺灣本土的勢力,如果對方來頭巨大,倒是有些麻煩。
“屬下聽的消息不是很多,不過有幾條卻是聽的清楚,端木小姐好像是讓那男的當擋箭牌。”
“擋箭牌?擋我?”
眼神變冷,李川沉聲道。
“目前來看應該是……”
雖然心裡很清楚這和端木音竹肯定是想要藉此來躲開自己家公子的糾纏,不過他卻不敢直面而說。
畢竟,眼前的公子向來心狠手辣,不小心應對,恐怕要引火上身。
“如今端木笙失勢,她端木音竹還當真以爲自己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當真是不識時務,公子,我看讓我帶人直接殺到酒店,把端木音竹和那小子一起抓過來好了。到時候,公子想要怎麼端木音竹,誰也干涉不了的,您看怎樣?”
站在李川身後不遠處一名臉上帶着疤痕的男子惡狠狠的說道,半弓着身子顯出幾分奴才相。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你這種法子倒是無可厚非,不過她不行!”
搖了搖頭,李川轉過身來掃了一眼對方淡淡的說道,“毒龍,你給我挺清楚了,端木音竹不管怎樣終究是端木家的人,我不希望你擅作主張的做一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她我會用自己的法子去征服。”
“是!毒龍明白,不過若是這妮子不識趣呢?”
“到時候我會讓你做的。”
淡淡的說了一句,“繼續監視,另外晚上佈置的怎麼樣了?”
“一切都妥當了,就等端木小姐前去,屬下在這裡先預祝公子馬到成功,俘獲美人心了。”
拱了拱手,另外一人也是諂媚道。
“呵呵,相比於美人心,我更喜歡美人身,不是嗎?”冷笑一聲,“去吧那對岸過來的給我底細給我查出來,另外把頭狼叫來臺北,或許能用上他。”
“公子放心,這事情我一定會辦好。”
一聽公子這話,旁邊毒龍就清楚了公子的意思。
對於李川而言,他可以玩別人的女人,不過卻從不允許別人染指他的女人。
“那就好,這次事情成了,我會賞你們好處的,你們不是一直想去翠華宮嚐嚐頭牌的滋味嘛,我會滿足你們的。”
說着話,李川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一揮手,旁邊幾個手下識趣的退了下去。
“端木音竹,你最好不要做出太過出格的事情,倘若辱沒我李家的尊嚴,我會讓你知道我李川的厲害的!”
……
就在李家的監視人員將端木音竹在酒店的事情告訴李川的同時,端木家之中,已經幾乎要失去對整個家族控制的家主端木笙也得到了關於自己女兒在酒店的訊息。
站在身後的維納斯攬住自己丈夫的腰,下巴搭在肩頭,“你就這樣縱容葉家那小子跟咱們的寶貝女兒走這麼近?”
“這是音竹自己選擇的路,我們有必要干涉嗎?再說,我覺得那小子還可以,你不覺得嗎?”
拍了拍自己妻子的手,“這小子除了花心,沒什麼不好。說不定這次咱們還要靠他呢。”
“其實你可以挽回一切,爲何你不願意去做?”
“端木家族有些人要剔除,我是端木家的人,不能對他們動手,只能借刀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