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客氣了,什麼欠不欠的,只是盡我所能而已。”葉皇點點頭笑了笑。
葉皇看的雲淡風輕,可是其他沒有經歷這事情的人卻一個個瞪大着眼睛看着葉皇。
尤其是張萬宏,昏迷了半年,對於軍區大比發生了什麼,根本就不清楚,如今聽這一回事,還有些疑惑。
“小黃,你說的什麼,小葉子還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你跟我說說?”
“老首長,葉公子可是了不得,這半年做的事情,我們這些人,一生都未必做得了啊。”黃潤髮臉上帶笑,隨後將在軍區大比之中發生的事情,以及後者東渡太陽國執行任務九死一生一籮筐的都說了出來。
直接把周圍不少沒聽過這事情的人都給驚的下巴沒掉下來,張萬宏老爺子也是聽得血脈噴張。
“小葉子,你小子能耐啊,張爺爺我還是小看你了,連龍焱你都進去了,對了,勳章帶了沒,給老爺子我開開眼。”
此刻的張萬宏看着葉皇如同看親孫子一樣,兩眼直冒光。
這邊,葉皇沒想到這破陰煞沒開始,自己先出名了,雖然有些無語,不過還是乖乖的把龍焱鑽戒拿了出來。
幾乎在葉皇拿出來的一瞬間,屋裡七八個在軍中任職的將領包括張萬宏父子齊刷刷的繃直身子,對着葉皇敬了一個禮,神情無比的莊重。
持有龍巖勳章的人,只要亮出勳章,華夏軍方從下至上都必須起身敬禮,以示尊敬。
“張爺爺,咱們不來這些道道,諸位叔叔,都坐下吧,你們這嚴肅的樣子,小子我可受不住啊。”
“應該的,能夠持有龍焱鑽石勳章,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你理當受這個禮。”
黃潤髮很是鄭重的說道。
他很清楚,倘若不是這葉皇太過年輕,此刻這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早已經是少將軍銜了。
“不錯,不錯,好小子,可惜我老頭子睡了這麼久,好戲沒看成,遺憾啊。”拿過葉皇的龍焱鑽戒翻轉着看着,張老頭有些感慨的說道。
“小葉子,這位應該就是你說的烏查小哥吧?”
“張老您好,我是烏查。”
見張萬宏提起自己,烏查也上前一步低頭道。
“你是薩滿教的傳人?”
“是,第一千七百八十六代傳人。”點點頭,烏查很認真的回答道。
薩滿教傳承幾千年,從在北方遊牧民族之中的大興,到如今的日益凋零,在幾大種羣,部落之中流轉,到了烏查這一代,已經是一千七百八十六代。
他這一脈的薩滿傳承,已經傳承了接近兩千多年。
“一千七百八十六代,乖乖,這豈不是要從秦始皇那時候就開始了?”
“是,根據我爺爺所說,其實我們這一脈還要更久,只是中間幾次斷代重續,如今有記錄的是一千七百八十六代。”
“難得啊,今天的事情就有勞烏查小兄弟了。”
“張老您叫我烏查就成。”
“呵呵,成!你們不用這麼疑惑的眼神,這玩意兒說了你們也不懂。”
張老爺子這麼一說,其他人只是跟着傻笑。
張萬宏老爺子倒是沒說差他們,都是一羣只知道打仗的人,對這些玄奇的玩意兒,的確不怎麼明白。
“張爺爺,我看我們還是到處看看吧,過會人多了,反倒不好弄。”
現在才九點多,這療養院就這麼多的人,過一會人更多,烏查要進行破煞難免受到影響。
“成!那就拜託你們了,澤天,你陪着小葉和烏查,別讓人打擾了。”
“放心吧,爸。”
說完,三人出了屋子,烏查原本面帶微笑的臉上笑容瞬間收斂,從包裡拿出了一個風水羅盤。
張澤天雖然不懂風水,可是平時也信這個,家中擺設也曾經私底下請風水先生給看過,自然也明白烏查手裡是什麼。
只是和那些人拿的羅盤,眼前這兒明顯古樸很多,而且也負責很多。
拿出了羅盤之後,烏查將其放平,指針滴溜溜的搖動了一陣子之後,直接指向了療養院背靠着的燕山山脈的方向。
“怎麼樣?”
“果然沒猜錯,對方是引得山體內煞氣沖刷整個谷底,幸虧時間不長,不然這谷裡將不見一個活物。”
板着臉,烏查很是嚴肅的說道。
“有那麼嚴重?”
張澤天不清楚這裡面的厲害問了一句。
“張叔叔,烏查說話從來不會信口開河,他說是,肯定是了。”葉皇對於烏查可是百分百的相信。
沒去答應張澤天,烏查拿着羅盤,在療養院不同的院落裡進行着探測,同時觀測整個谷內的風水。
“的確是一處風水寶地,三面環山,一面向水,陰陽相繼,而且這療養院的建築也經過高人點播,若沒有那陰煞,的確是一處福地。”
“以前那些老頭子可比現在的人更相信這些玩意兒,不找個風水師看看,那才叫怪。怎麼樣,有辦法破解嗎?”
“有些麻煩,材料不足。”烏查擡頭看向遠處幾裡外山口,陰雲繚繞,眉頭緊鎖。
“缺什麼我去弄。”張澤天道。
“材料是其次,我說的是想解除難,要冒很大的風險,這療養院其實被人設置了陣法的,所以陰煞不算重,你們看看北山那邊,如果我猜的不錯,明年那些樹木都不會發芽了。”
“什麼意思?”看着烏查瞅着北山整個半山坡那些夏天鬱鬱蔥蔥的樹木,張澤天問道。
“張叔叔,烏查的意思,那些樹木已經被陰煞掃過,已經全部枯死了,死了的東西怎麼會發芽?”
“死了?秋天的時候還要不少活的啊?”
“對方故意這樣做,起初小股的陰煞流出,死的是地面的草皮,後面就是灌木,再後來就是松柏,眼下松柏未死,說明一切還沒到最糟糕的的時候。”
“公子,幸虧你發現的及時,不然,等着陰煞衝出山體,這谷裡可就全是傻子了。”
“傻子?”
“被陰煞衝體,重者斃命,輕者癡呆。”此刻的葉皇臉色也變得陰沉無比起來。
還以爲是一件小事,這一折騰怎麼感覺又是一件大事啊。
“乖乖,那該怎麼辦?”
張澤天冒了一身冷汗,摸了額頭上的汗珠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