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尤里手裡要了鄭龍的電話號碼之後,葉皇便是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響起了在下面罵自己鄉巴佬的公鴨子一行人不由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尤里,再交代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老闆您儘管說?”
“今天你們酒店來了一批客人,是柳賢從**邀請來投資的,帶頭的貌似叫什麼李公子是一個娘娘腔,他住在酒店裡這段時間你多注意一下,最好能夠讓他留下一些紀念品,或許我有用!對了,我會讓人來配合你的。”
“老闆放心,這點小事情還是手到擒來的。”尤里這老小子一聽葉皇這話便明白了這老闆的意思連忙點頭答應。
要說讓自己上刀山下火海尤里絕對要考慮考慮,但是論在酒店裡監視一些人,那還真是家常便飯了。
“老闆,這李公子跟您有仇?要不我把他的一些資料蒐羅一下放到網上去,弄個豔照門出來?”
“暫時不用,你只管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便行,順便把這李公子的底細調查清楚,過些天我要去**一趟。”
說完,葉皇便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尤里原本準備跟着送一下葉皇以彰顯自己的忠誠不過卻在門口被葉皇制止了。
“你暫時還是在屋裡呆着吧,要是讓那李公子看到咱們在一起,估計對你後面的監視沒有什麼好處。”
“是!老闆,那您走好,有事情您支會一聲。”
點了點頭,葉皇沒有在說什麼,向着走廊盡頭的電梯而去——
而就在葉皇走到走廊盡頭正欲轉身進電梯的時候從電梯口處卻是也走過來一人,毫無察覺的兩人就這樣嘭的一下撞在了一起。
葉皇將近一米八五的身高已經算是非常高了,不過和葉皇撞在一起的卻是比葉皇更要高上幾分,而且也要壯碩不少。
葉皇擡頭看去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還真是巧,和自己撞在一起的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在下面給自己一萬塊錢還要對自己怎樣的黑人保鏢。
“小子,你怎麼還在這裡?”
這黑人保鏢顯然也沒怎麼想到會和葉皇撞在一起臉上帶着一抹驚愕,不過隨即臉色就被冷笑所代替。
剛纔就是這小子罵了自己一句跟屁蟲讓自己在公子面前丟了臉,這才幾分鐘竟然就碰上了。
“怎麼,我在那裡還需要跟你彙報?”眉頭一挑,葉皇臉上帶着一絲邪異。
“哼!公子讓你滾蛋,你既然拿了錢就該滾的遠遠的,你竟然還留在這裡,想死不成!”
“對不起,請讓開,我不跟跟屁蟲說話。”葉皇根本就沒要理會這蠢貨的意思,直接從旁邊繞開按下了電梯鍵。
“混蛋!”黑人保鏢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被眼前的小子給忽略不由的勃然大怒,直接怒罵一聲從後面向着葉皇揮出了拳頭。
不過下一秒讓他不敢置信的事情發生了,那在他眼中不堪一擊的小子竟然緩緩的回頭一把將自己揮出去的拳頭給攥在了手裡,分毫未往前動,倒是自己揮出去的拳頭傳來的後勁直接震得自己手臂都有些發麻。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怎麼,你還想得寸進尺?”眼神之中露出一抹陰冷,葉皇此刻也是有些惱火。
公鴨子李公子已經讓自己有夠噁心的,如今又碰上一個噁心的保鏢,今天就不應該來這希爾頓酒店。
“你……你怎麼可能防住我的拳頭?”此刻的黑人湯姆傻子也清楚眼前這年輕人沒有想象的那般的脆弱了,自己這一拳雖然未用盡全力,可也不是普通人能夠防的的下來的,更何況對方這種剎那間止住自己的衝擊力量。
“你的拳頭很強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冷笑一聲,葉皇鬆開對方的拳頭緩緩說道:“這裡不是**,更不是非洲,想要安安穩穩的離開,我勸你收起以前的那一套,不然的會,我不保證會有人替你收拾!”
說話間,葉皇轉過身,右手平推彷彿不經意的在電梯門上一按一般,下一秒那鋼板製作的電梯門便是陷出了一個五公分左右的手印。
還未從葉皇剛纔攔下自己拳頭中恢復過來的湯姆額頭直接冷汗直流,站在那裡眼睛盯着電梯之上的手印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吐沫屁都沒敢放一個。
其實湯姆很清楚,若要是自己全力一拳也一定可以在這電梯門上留下巨大的拳印,可是人家是緩緩的平推而且用的是手裡面最大的手掌啊,這一下轄區竟然出了這麼深的手印代表着什麼已經是不言而喻。
直到葉皇進入電梯離開,這黑人湯姆才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
走上前去摸了摸那手印,他感覺自己是如此的慶幸,幸虧自己今日沒有更惡劣的舉動,不然真如這可怕的年輕人所說一般要留在這渝城了。
“華夏國果真是一個不可猜度的神秘國度,回頭還是勸說一下公子收斂一下好了。”
“該死!他爲什麼要把我認作非洲來的?我明明是美國人!”
心裡暗罵了一句,這黑人湯姆轉身向着自己公子的房間而去,今天的事情自己必須同公子稟報一下。
卻說葉皇在把這黑衣大漢嚇住之後便是直接乘車離開了希爾頓酒店馬不停地的向着楚家而去。
要說這一次楚家老爺子從鄉下回來自己這做晚輩的定然要去拜訪一下,不然說不得要被說一頓,而且更重要的是葉皇要將昨日在蕭自成那裡得到的有關太陽國在華夏私造軍火的事情和楚輕狂說明一下。
怎麼說這是西南軍區的轄區,這事情能夠解決的恐怕也只有軍方了。
而在葉皇剛剛離去沒多久,渝城市副市長柳賢一行便是來到了希爾頓酒店,同行的還有他那不成器的兒子柳昊等人。
若是葉皇晚走幾分鐘,那估計在希爾頓酒店門前將會上演一處好戲。
只是葉皇爲了以後考慮,刻意的避開了對方,不然那黑人保鏢葉皇決計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