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籤?”徐婉兒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劉芒這個時候要牙籤做什麼。
“總之有用,否則這兩個人真的要去見閻王了。”劉芒同樣有些急切的說道。
“牙籤!誰有牙籤!”
徐婉兒也不再多問,衝出審訊室,對着其他同事喊道。徐婉兒自己都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會如此相信劉芒,這也是爲什麼早上一來到警局,徐婉兒第一下想到的不是趕緊去審訊那兩個人,而是喊來劉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對於劉芒已經有了一種無形的依賴。
不多時,便見到徐婉兒拿着一盒牙籤跑了進來。
“來了,來了。”徐婉兒很清楚,若是這兩個人死了,將會斷了追查飛車黨的線索。
“希望有用。”
劉芒從徐婉兒手裡接過牙籤,心裡暗暗說道,其實此時他心裡也是一點底沒有,現在他也完全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唰!”就只見劉芒手握着牙籤,連續的向着崔健和江濤的胸口紮了過去。徐婉兒此時早已是驚訝的合不攏嘴,如果此時換成其他人,她定然會毫不猶豫的拿出槍,在對方的腦袋上來上幾槍。
這哪裡像是在救人,這分明就是在表演殺人嘛!
“呼。”
劉芒長吁一口氣,就只見此時崔健和江濤的胸口上,已經扎滿了牙籤。
“能不能救回他們,就看運氣了。”劉芒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喘着粗氣說道。
“他們兩個人究竟怎麼了?”
雖然昨晚她回到警局還見過兩個人,兩個人當時都已經清醒過來,雖然被劉芒揍的不輕,但受的大多還是皮外傷。
“這個恐怕得問這個小子了。”劉芒站起身,指着躺在門邊上的葉凱說道。
“他?你的意思是他便是飛車黨安插在警局裡的內奸?”徐婉兒略微一想,便想通了其中關鍵的地方。
“呵呵,美女警花果然聰明,一點即通。”劉芒鼓着掌一臉笑容的說道。
“怪不得這個傢伙一直有意在阻攔,我也覺得這個傢伙有些奇怪,以往他是絕對不敢這麼做的。”
徐婉兒沒有理會劉芒,從頭到尾聯想了一下,想通了一切。
“他現在怎麼樣了?”
徐婉兒指着昏迷的葉凱對着劉芒問道。
“暫時昏迷過去而已,用一杯水澆下就能醒過來了。”劉芒搬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徐婉兒對此也是見怪不怪……
“你這個敗類,枉你穿着這身警服,簡直是對警察的最大侮辱!”徐婉兒對着葉凱喝斥道,此時葉凱已經清醒過來,腦袋上還不斷往下滴落着水。
“警察算什麼,就憑國家這一年給我的錢,想要買房子,娶老婆,恐怕等我死了,都很難做到。”
葉凱一臉不屑的表情。
“你!”
徐婉兒聽到了葉凱的話,一時間還真的被堵住了。
“那你就可以違法亂紀,與敗類爲伍了嗎?你把他們兩個人究竟怎麼了!快說!”徐婉兒對葉凱呵斥道。
“他們只不過是多磕了一點藥而已,這兩個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早該下地獄了。”在葉凱看來,崔健和江濤已經身死。
“這個你恐怕要失望了。剛剛我看了一下他們兩個人脈搏,已經增強了不少,恐怕在你死之前,他們兩個人還死不了。”
“呵呵,天大的笑話,不要以爲這樣就可以從我嘴裡掏出什
麼話,想要剷除我們飛車黨,做夢!”
“噗。”
當葉凱說完,便是見到葉凱嘴裡吐出一口鮮血,片刻之後, 葉凱整個人都是萎靡了下去,雙目無光。
“快叫救護車!”徐婉兒沒有想到葉凱居然這樣果斷,寧願選擇死,也不願意泄露一點關於飛車黨的信息。
“沒用了,他已經咬斷了舌頭上的動脈,生機已絕。”劉芒從椅子上站起來,向着葉凱走了過去。
“那現在怎麼辦?”
徐婉兒忽然發現,但遇到劉芒後,她也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更多的開始詢問,而不是果斷做出抉擇。
“希望這兩個傢伙,能夠回過氣來吧,他們兩個人被強磕了太多興奮藥,我剛纔是依據我曾經一個學員交給我的利用鍼灸疏通筋絡,幫助他們將體內的藥性催出體內,穴位記得對不對,有沒有扎錯,這個就看天意呢。”
徐婉兒聽到劉芒的話,差點一個趔趄沒有站穩,摔倒在地。
“那你還亂扎,萬一扎死了怎麼辦?”徐婉兒真的很想給劉芒來上一槍,她剛纔等於算是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劉芒身上,但如今卻是給她帶來了這樣一個消息。
“扎死了那就怪他們命不好啊,好端端的去做什麼飛車黨,我這也算是爲民除害,當然美女警花你是不用感謝我的。”劉芒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你!”
徐婉兒一聲美目瞪着劉芒,半天說不出話來。
“噗!噗!”
就在這時,只見原本躺在地上的崔健和江濤幾乎同時,嘴裡不斷吐着白沫。兩個人也是不斷扭動着身體。
徐婉兒面色一喜,她的心情宛若一下從地獄回到了天堂。
“老實交代,否則立馬斃了你們!”
徐婉兒見到崔健和江濤睜開眼睛,拔出警槍,對着兩個人威嚇道。
“呵呵,美女警花你這套已經過時啦,他們要是吃着一套的話,就不會果然選擇自殺了。”劉芒嘿嘿一笑,向着崔健和江濤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嘛!”崔健看了一眼審訊室裡的情形,在他們身邊不遠處,倒下了一個男警員,但兩個人似乎並不認識葉凱。
崔健已經兩次領教過劉芒的實力,如今面對劉芒,葉凱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更何況他們如今已經被抓到警局。
“認識這個人嗎?”劉芒指着已經死翹翹的葉凱,對着崔健和江濤問道。
“他是誰?我們怎麼認識。”崔健和江濤都是搖了搖頭。
“你們到這個時候還敢狡辯,你信不信我。”徐婉兒聽到崔健的話,就要衝上來教訓一下崔健,但是卻是被劉芒攔住了。
“我覺得他倒似乎沒有說謊,那你知道這個警察爲什麼會死在這裡嗎?”劉芒對着崔健接着問道。
“什麼!他死了?”
崔健一臉驚訝,這難道是其他飛車黨成員做的?爲了救他們,連警察都敢殺了?
“沒錯,他是自殺的,恐怕連你也不知道,他也是你們飛車黨安插在警局裡的眼線,而他這一次的任務便是剷除你們兩個。”
劉芒伸了一個懶腰,對着崔健和江濤歡歡說到。
“呵呵,笑話,你覺得你爲了讓我告訴你關於飛車黨的事情,而說這些話,是不是有點太小兒科了。”
崔健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在他看來,這定是劉芒爲了離間他們和飛車黨之間的關係而
說的話。
“我說已經說了,信不信自然就在你了,不過當你們飛車黨其他人知道你還沒有死,而他們佈置眼線卻身亡的情況下,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劉芒嘿嘿一笑道。
“你什麼意思!”
崔健皺着眉頭,臉上沒有了不屑的表情。
“呵呵,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若是警方一旦放出這個消息,你們飛車黨其他成員爲了讓你們守口如瓶,他們會想出兩個方法,美女警花你知不知道這兩個方法是什麼?”
劉芒將目光轉向了徐婉兒,對着徐婉兒問道。
“我怎麼知道!”徐婉兒白了劉芒一眼,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劉芒究竟在搞什麼鬼。
“美女警花你不知道,這位帥哥看他的表情怕是已經知道了,第一個方法便是現在我們見到的,也是最爲直截了當的方法,那便是殺人滅口,最簡單,也是最有效,因爲死人才是最好的守口如瓶。”
劉芒說道這裡拍了一下崔健和江濤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但如今你們在警局裡的眼線已經被剷除,再想要在警方的眼皮底下殺掉你們可謂是難於登天,還有可能把他們自己搭進去,那便只剩下第二種方法。”
“你這個傢伙有完沒完 啊,快說啊!”徐婉兒對着劉芒催促道。
“呵呵第二個方法雖然沒有第一個方法安全有效,但也是很管用,黑道中有句話叫禍不及家人,但這是僅限於不危急到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兩位帥哥,你們說呢?”
劉芒對着崔健和江濤,一臉嬉笑的說道。
“你是說,他們會以他們的家人爲要挾,不讓他們兩個人說出實情?”徐婉兒總算是聽出了劉芒想要表達的意思。
“呵呵,知我者,美女警花也,美女警花怎麼樣,晚上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你去死!”
徐婉兒向着劉芒一掌拍了過去,但在外人看來,怎麼都有點打情罵俏的意味在裡面。
“咳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咳嗽聲。
“誰在門外咳什麼咳,信不信老孃……局…………局長,你……你怎麼來了。”徐婉兒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胡一安站在審訊室門外。
“我聽說飛車黨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所以過來了。”胡一安說話間,便是緩緩走了進來,似乎並沒有追究徐婉兒的話。
“劉芒先生,這一次真的麻煩你了。我代表警方向你表示最誠摯的感謝。”胡一安走到劉芒的邊上,對着劉芒一臉紅警的說道。
“胡局長客氣了,你應該多嘉獎美女警花纔對。”劉芒見到胡一安過來,仍然坐在椅子上,並沒有打算站起來的想法。
“呵呵,自然自然,徐隊長一直爲這個案子奮鬥在最前線,我都看在眼裡。”胡一安笑着點了點頭。
“你們所有人聽着,如今劉芒先生正在幫助我們警方調查飛車黨案件,若是劉芒先生有什麼調度,你們都要聽從他的命令知不知道!”
“是!局長!”
除了徐婉兒之外,警局裡其他人都是響亮的應道。
“徐隊長,包括你在內,必要時候你也要聽從劉芒先生調度知道嗎?”
“胡局長,你是不是搞錯了啊?你讓我聽從這個混蛋安排?”徐婉兒瞪大一雙眼睛,不可思議的聲音,她就想不通,爲什麼連局長居然對劉芒都如此尊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