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八點左右,秦天宇一行回到了九州市區。
秦天宇讓李不歸他們先忙自己的事去了,然後再給司馬長空打了電話,問了他的地方,過去看了他。
他仔細的問了下火鳳凰的事情。
司馬長空說,火鳳凰不但會噴火,而且那雙手舞動之間,還能助長火勢,確實是很厲害。
反正,聽司馬長空說起來,秦天宇也沒法知道具體情況,他必須得親自見到火鳳凰,纔會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他還是認爲像楚浪說的那樣,所謂的火鳳凰噴火,應該是類似於雜技或者魔術之類的玩意,頂多還會融匯一些武功之類的東西。
那雙手舞動之間,可能就是一些掩飾的技法。
略微的叮囑了一下司馬長空好好養傷之後,秦天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找司馬長空要了局長謝明華的電話。
隨後,秦天宇到一邊給謝明華打了電話。
好一會兒,謝明華才接電話,餵了聲,問了兩個字:“哪位。”
他沒有秦天宇的電話,自然不知道是秦天宇打來的。
秦天宇直接說了名字。
“哦,首長好。”謝明華立馬態度端正,“請問首長有什麼吩咐嗎?”
他和秦天宇的級別雖然是差不多的,但秦天宇的權力比他大,所以他還得恭恭敬敬的叫首長。
秦天宇說:“以後在任何場合,不要叫我首長,叫我小秦,知道嗎?我不想外面知道我有什麼來頭!”
謝明華忙說:“是是是,小秦,以後叫小秦,不知道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秦天宇說:“我找刑警隊領一支槍用用,你給司馬隊長打個電話說聲吧。”
謝明華連忙說:“行行行,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秦天宇掛斷了電話。
他之所以不直接找司馬長空要槍,是因爲他不想對司馬長空亮出自己的真正身份,雖然司馬長空已經知道他來歷不凡,但不知道他具體是什麼來歷。
他若是要找司馬長空領槍,就必須得亮身份。
槍支這東西都必須有一定記錄,不能隨便讓人領的。就算知道他不凡,他若不亮具體身份
,司馬長空也絕不敢私自發槍給他。
所以,秦天宇讓謝明華來打這個招呼。
謝明華讓司馬長空發槍給秦天宇,秦天宇就不用告訴司馬長空他是什麼身份了。
轉身,謝明華就打了電話給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就問秦天宇要什麼樣的槍支。
秦天宇說:“六式的就行。”
司馬長空問:“子彈呢,要多少。”
秦天宇說:“六發,把彈夾裝滿就行。”
他要槍的目的,就是爲了防止再遇到超級強大的武林高手,在本身殺技難敵的情況下,好派得上用場。
就像今天那種情況,他也犯不着找凌亂他們借槍。
他自己身上有槍的話會很方便。
而且,今天是遇到疑似秦少虎那樣的絕頂高手,他開槍的速度可能慢了分毫,若是換其他人,這天下還是很難有人逃得過他槍口的。
畢竟,這江湖之中像秦少虎那麼登峰造極出類拔萃的高手還是鳳毛麟角。
所以有一把槍對他來說,絕對如虎添翼。
本以爲就靠他本身的殺技已足夠對付這九州的羣魔宵小,沒想實際情況比他想象的要嚴峻得多。
這九州之地,簡直就是羣魔亂舞,正道滄桑。
司馬長空命人去刑警隊的器械庫取了一把六式手槍和六發子彈送來,然後他交給了秦天宇。
秦天宇將槍收好,告辭了司馬長空離開。
此時的九州,已經被華麗的燈火照亮,城區已經異常的熱鬧起來。
白天那些被火熱天氣逼得呆在空調屋裡像蛇一樣冬眠的人,紛紛的在晚上跑出來透透氣。
夏天來說,晚上的世界比白天遠遠要精彩。
秦天宇突然想起了蘇怡情來。
白天的時候蘇怡情給他打過好幾個電話,他都說事情還沒解決完,解決完了會給她打電話,這讓人家都等一天了。
事情算是暫時的停了下來,他怎麼也得給她打個電話,或者是見見才行。
“喂,天宇哥哥,忙完了嗎?”蘇怡情一接秦天宇的電話,那心情就好得無以言表。
秦天宇說:“嗯,忙完了,你
呢,還好吧。”
蘇怡情說:“不好。”
“不好?”秦天宇問,“爲什麼?”
蘇怡情說:“你不在啊,擔心你啊。”
簡單的一句話,秦天宇只覺得一股熱流流過心坎,能被人擔心着,確實是一件令人感動和幸福的事情。
尤其是他這種從小就失去了家和親人的人。
這麼多年,都自己咬着牙關,用肩膀撐起再苦再累的人生,習慣在孤獨中變得強大。
“我是男人,我會把自己保護得很好,不用擔心的。”秦天宇問,“你現在哪呢?”
蘇怡情說:“我正跟哥哥出來找地方吃飯呢。”
“這麼晚了,你才找地方吃飯?”秦天宇問。
蘇怡情說:“本來一直想等你一起吃的嘛,總以爲等到吃飯的時間你就忙完了,沒想打個電話你又還在忙,打個電話又還在忙,然後哥哥就說我們先吃了。你吃了嗎?”
秦天宇說:“還沒呢,看來我得找你蹭飯了。”
“是嗎,那真的太好了,趕緊過來啊。”蘇怡情聽說秦天宇也還沒吃飯,還跟她一起吃,特別的高興。
秦天宇問:“你在什麼地方?”
蘇怡情說:“我現在就在離我家別墅出來不遠的地方,宏源路的湖湘炒菜館,你在什麼地方,要不我開車來接你?”
秦天宇說:“不要了,我打個的過來很方便的。”
蘇怡情說:“恩,我等你。”
然後掛斷了電話。
秦天宇伸手攔出租車。
心裡突然跟什麼一樣的,洋溢着一種濃濃的幸福。
那邊的蘇南坡看着妹妹說:“沒搞錯吧,你這是跟全世界都只有一個男人的節奏嗎?請他吃飯,還打算開車去接他,這麼稀罕他?”
蘇怡情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在我心裡,這世界就只有他一個男人了,怎麼滴?”
“那老哥呢,在你心裡算什麼了?”蘇南坡一臉不滿。
“你……”蘇怡情很機智的說,“當然算親人啊,你是我親哥嘛。”
蘇南坡說:“但我怎麼覺得,你這親哥還比不上這認識一個月不到的男人重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