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
帶頭警察看着秦天宇,他在猜測着,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秦天宇能惹齊家,打倒這一大片高手,而且在警察面前咄咄逼人,絕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心血來潮。
他一點也沒有看出秦天宇的精神有問題。
相反,秦天宇的表現很冷靜,很鎮定。
“這事,我們回去再說吧,怎麼樣?”帶頭警察畢竟老練,在他不確定的時候,也不敢輕易拿出解決辦法。
而且,這時候糾纏下去,讓他很難下臺。
回去把情況弄清楚,秦天宇如果確實有來頭,那這事就追究不下去;如果秦天宇純屬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那他可就慘了。
只憑武功高強,在這社會是沒什麼用的,得有權勢才行。
權勢纔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無堅不摧的力量。
“行,回去說就回去說吧。”秦天宇說。
當下,帶頭警察喊清場。
把重傷的先送醫院看起來,輕傷的能帶走的就先去分局,涉案人等一律帶走。
結果,現場一盤點,全部重傷!
就沒有一個還能夠站着的,就更別說走動了。
就連那個囂張的警察,大腿也骨折了,翹得老高。
讓帶頭警察暗暗心驚,沒想秦天宇就那麼一腳,居然直接把人的大腿骨給踢斷了,這是何等強大可怕的力量!
當下,齊雲偉那一方就把王海和幾個富少帶回局裡去做筆錄,受傷的人等還是送醫院了。秦天宇和戴琳琳等也跟着被帶回分局。
本來,帶頭警察還要給秦天宇作爲犯罪嫌疑人戴上手銬的,秦天宇只對他說了一句:“我怕你這手銬戴上去,取不下來,你自己想清楚。”
於是,帶頭警察就大概的懂了。
秦天宇等人被帶回分局之後,馬上被分別的做筆錄。
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問秦天宇的身份資料。
秦天宇有身份資料,但不是真正的身份資料,而只是一個作爲掩飾用的身份資料,這個身份資料很普通。
就是一個農民身份。
帶頭警察
叫王永強,是分局的治安科副科長。
當晚他值班,所以也該他倒黴。
當他問到秦天宇的姓名之後,立馬在公安系統裡進行了輸入,然後調取資料,一看是個普通人,心裡馬上就放心了許多。
他不知道,秦天宇真正的身份,是在公安系統裡查不出來的,別說公安系統,就算是軍方系統,也只有最高層有檔案。
而其他能查證得了的秦天宇,秦曉宇,張山李四的普通人身份,都是假的。
一見秦天宇不是什麼重要部門的人,更沒有什麼官銜,態度一下子就變了,說:“按照筆錄,你們屬於約架,約架雙方都有責任。就算是他們先動手,但你仗着自己有武功,出手太重,造成了相當大的社會影響,這在量刑上屬於防衛過當,懂嗎?”
秦天宇說:“懂。”
對於秦天宇毫無辯解,王永強略意外了下,覺得秦天宇肯定就是這種性格,又說:“再說另外一件事吧,襲警的事。雖然他打了你,有所不妥,你可以投訴,但你沒資格對警察動手,動手就是襲警了,明白嗎。所以,我現在正式下令拘捕你!”
當即對兩個陪審的警察說了聲:“給我拷起來!”
“你真的確定案子就是這麼審的?”秦天宇看着他問了一句。
王永強愣了下,問:“不然呢,你覺得要怎麼審,要不,你教我?”
秦天宇說:“我教你,就把齊家那夥流氓好好的關起來,然後把那個打我的警察給上報,撤職。”
“呵呵,你當你是這天下的皇帝,你說話就是聖旨?”王永強諷刺之後,臉色陡變,吼了聲,“別跟他廢話,抓起來。搞邪門了,”
當下,一名警察拿着手銬就準備把秦天宇拷上。
秦天宇卻抓着手銬,一個麻利的動作,那本來要拷秦天宇的手銬,結果反把那警察拷上了。
另外一個警察撲過去,也被秦天宇輕輕鬆鬆的使用擒拿摔倒在地。
王永強大怒:“居然敢在警局襲警,我今天斃了你。”
罵着就從腰間拔出配槍,打開保險,擡起槍口就準備對秦天宇開槍。
但那槍口才擡起,秦天宇
的手已經按在了他的槍口上,使了一個巧力,槍便脫了手,然後跳轉了方向,槍口指在了王永強的腦袋上。
“你,你幹什麼,別亂來啊,打死我你會償命的。”王永強嚇得直哆嗦,秦天宇簡直就像是瘋子,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其中一名被秦天宇放倒的警察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大喊着:“來人啊,襲警了……”
秦天宇說:“打個電話給你們九州市公安局局長,喊他到這裡來一趟。”
“什麼?”王永強一愣。
秦天宇說:“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打電話喊你們九州市公安局局長來一趟,記住,是九州市公安局長,不是你們分局的局長。”
王永強問:“你要見謝局,謝局是大領導,別說你,就算我們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秦天宇說:“看來你是想腦袋開花,是吧?”
“好好好,我給我們局長打個電話,讓他報告上去怎麼樣?我沒權力直接打這個電話的。”王永強態度立馬轉變。
秦天宇答應。
當下,王永強就給分局局長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掛斷電話後對秦天宇說:“劉局說了,他馬上請示謝局。”
而此時,一大羣的警察聽到喊聲,往這邊蜂擁而來。
而且,因爲情況緊急,都去器械庫領了槍械。
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向了秦天宇,紛紛吆喝着:“把槍放下,把槍放下!”
“喊他們滾遠點,我喜歡安靜!”秦天宇把槍往王永強腦袋上頂了頂,一臉淡定地說。
“你們都先退出去,在外面等着,局長馬上過來。”王永強馬上下令。
於是,一羣警察都退了出去。
秦天宇則坐到了辦公桌上,完全沒當回事,悠閒的等待着。
他在想一個問題,地方爲什麼會亂?
答案很簡單,警察不作爲。
這都是些什麼警察?案子是這樣辦的嗎?根本不按照案子的是非觀念來,就憑自己心情高興,把權力當工具?
見了權勢就畏畏縮縮,見了弱的隨便踩,這是警察,還是社會混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