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因爲這次事情,化妝品則成了民生關注的頭條,所以沒人捨得錯過這次宣傳的機會,打出自己的品牌。
伊靜把他們的動作看在眼裡,並沒有任何意外。這些,她早已經猜到了。至於她推出的新產品孩童化妝品,則像一頭黑馬,受關注的程度遠遠要高於其他。
因爲,孩子是家的根本。
現在,家長對孩子越來越重視,不只是學習上,還有身體上。
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長得跟白雪公主或者白馬王子一樣?
在這小小的深市沒人喜歡黑人。
所以,宣傳能取得這麼大的成功,有百分之五十的原因如此。而且,這次她的消費羣體和其他化妝品公司不存在任何競爭關係,因爲她們這次主打的是孩童化妝品。而在此之前,沒有公司專門推出給孩子用的化妝品。
它的成功是必然的。
“伊姐,經過我反覆思考,覺得將代言的背景設計在我們雅美媛最爲合適,這個是我修改的策劃,你看一下。”白淨將一份策劃教到伊靜的手裡。
伊靜認真地看了遍,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想法不錯。這樣,拍攝時間定在十點以後,那個時候基本上就沒消費者了,可以趁這個時間拍攝。”
“沒問題。”
“好,就這麼定了。”伊靜將策劃歸還給了白淨。
櫻子很激動,同時也很忐忑。這是她第一次做代言,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更不知道她的代言會不會受到大家的認可。萬一搞砸了,會不會讓伊總很失望?
正是因爲有這方便的顧慮,所以這段時間櫻子買了不少關於這方面的書籍,更是通過網絡,瞭解這方面的知識。通過這些瞭解,她才知道想要做好一個好的代言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有很多技巧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她都把這些東西給記了下來。
“白姐,這樣行嗎?”櫻子擺了個姿勢,問道。
“當然可以啦。”白淨柔聲說道:“櫻子簡直太聰明瞭,簡直就是天生做代言的材料,一教就會。不要動,我再拍一張。”
王正也沒想到櫻子會表現的這麼好,甚至都不用白淨教,就擺出各種不同卻又讓人看上去很舒服的姿勢。雖然有些地方需要改進,但對於一個從未接觸過這方面,而且還只有十八九歲的孩子來講,已經相當不易了。
伊靜也對櫻子的表現非常滿意。見兩人拍攝的越來越投入,於是說道:“白淨,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下班了。今晚你也不要忙太晚,反正以後的時間還多得是,沒必要一晚上做出來。”
“知道了伊總。”
“櫻子,累了就歇會,我先走了。”伊靜對櫻子招了招手。然後跟着王正離開。
這裡,就只剩下了櫻子和白淨兩人。
白淨收起手中的攝像機,說道:“櫻子,拍攝了這麼久累了吧?過來歇會兒。”
“我不累。”櫻子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跑了下來,說道:“白姐,能讓我看看剛纔拍的照片嗎?”
“當然可以。”白淨說道。然後將之前拍攝的照片翻找出來:“按這個鍵是下一張,櫻子,你自己看,我去趟衛生間。”
“嗯,白姐,你去吧。”櫻子點了點頭,然後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照片上。
白淨從衛生間走出來,突然眼神一晃,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順着樓梯走上樓,來到伊靜的辦公室,坐在電腦前,打開電腦,然後開始在裡面翻找起來。
沒多久,她就找到了一個孩童化妝品的文件夾,將之打開,看了眼裡面的內容。旋即從身上掏出一個U盤,將資料複製進U盤裡。
做完這些,她站起身,又從身上掏出一個精小儀器,放在電腦屏幕上。做完這些,她轉身離開。
下了樓,對還沉浸在照片上的櫻子,說道:“櫻子,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暫且拍到這裡吧,我們回去吧。”
“好啊。”櫻子答應:“對了白姐,這些照片能複製到我卡上麼?我想讓其他孩子也看看我拍的這些照片。”
“當然可以。”櫻子說道:“這樣,你把它拿走吧,明天再給我送來就行了。”
“謝謝白姐。”櫻子激動地說道。
望着櫻子離開,白淨走到一個角落裡,將手裡的資料交給了站在角落裡的人。
角落裡的人正想離開,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他的眉頭皺了皺,旋即裂開嘴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
王正沒有理會他,而是盯着白淨。他想不通,爲什麼會是她偷走了公司資料。
白淨此刻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嚇得臉色蒼白,身體顫抖。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王正問道。
“我……我……”
“因爲她吃了我的毒藥,不給我做事兒,只能死。不過,現在看來,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既然這樣,那就去死吧。”說完,他掏出匕首,就要刺入白淨的胸口。
王正身形一動,抱住白淨的身體,一拳把那人打飛了出去。
突然,一股危險的感覺襲來,王正本能地躲閃。然而,他還是沒能躲過,尖銳的匕首刺破了他的手臂。王正望着依然還攥着匕首的手,眼神中盡是不可思議。
“你……”王正望着白淨,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他怎麼也沒想到,白淨竟然會用匕首傷他,而且,如果不是他躲閃的及時,匕首會刺入他的心臟。
她是要殺死自己。
白淨也被嚇壞了。她看了眼手中滴血的匕首,趕緊丟在地上,兩手抱着腦袋,不停地搖晃。
王正扭頭看了眼那名男子,此刻他卻已經不見了蹤跡。
伊靜坐在辦公椅上,她早就知道內奸是白淨,因爲她在自己的辦公室,發現了白淨的手印。所以才故意給白淨創造機會,將幕後兇手給調出來。
等了沒多久,房門被打開。當他看到王正身上的血時,不禁變得緊張起來:“你受傷了?”
王正說道:“沒事兒,一點小傷。”
“都流了這麼多血,還說沒事兒。”白淨趕緊把王正扶坐下來,然後拿出醫藥學,給王正的傷口上做簡單的包紮。完全沒有理會站在一邊的白淨。
等將傷口包紮完,這才問道:“你怎麼會受傷?是不是對方很厲害?連你也對付不了?”
王正搖頭說道:“不是。”
“那他怎麼會傷了你?”伊靜擔憂地問道。從認識王正到現在,她從來都沒見過王正受傷,而這一次卻讓他受了傷,讓她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彷彿,天要塌了一樣。
王正沒有解釋,擡起頭看了眼白淨,說道:“以我對你的瞭解,不可能只因爲他餵了你毒藥。說,他是誰?爲什麼要幫他?”
白淨目光呆懈,好像並沒有聽到王正的問題,沒有任何反應。
伊靜皺了下眉頭,說道:“白淨,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不論因爲什麼,都不會成爲你這樣做的藉口。無論你說也好,不說也罷,我都不可能讓你繼續留在這裡。明天我會讓人和你交接一下,然後把工資結了,你走吧。”
“不是……不是我做的。”白淨惶恐地說道。
“到現在了,你覺得還有隱瞞的必要嗎?”伊靜皺了下眉頭:“如果你是擔心我追究你的責任,大可不必,我看的出來,你對新產品的策劃很用心,所以,我不會追究你任何責任。”
“我也不想,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白淨就像失去了魂似的,不停地嘀咕着。
王正的眉頭皺了皺,他有些想不明白。白淨爲什麼要這麼做?而且,以她的性子,即便是她做的,也完全不可能會是這個表現。
“白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是誰?爲什麼幫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根本就不記得,迷迷糊糊,就像做夢一樣。等我醒來,就看到你手臂上的傷,和我手裡還在滴血的匕首,其他的,我真不知道。”白淨捂着耳朵,瘋了一般地說道。
聽了白淨的話,伊靜驚叫道:“什麼?王正手臂上的傷是你弄得?”
王正拉了拉伊靜,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話。王正問道:“你是說,你剛纔做過什麼你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王正走過去,擡起她的頭,盯着她的眼睛。過了好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怎麼了?”
王正搖了搖頭。剛纔白淨說的,和他聽說過的控魂術一樣,只不過,在白淨的眼睛裡,他並沒有看到絲毫異樣,讓他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這世上確實存在控魂師,能夠隨便控制別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而,這種人少之又少,甚至,整個華夏有沒有兩個都很難說。
王正不相信在這小小的深市,會有控魂師的存在。
只是,白淨的這種狀況,和傳說中深度催眠超控他人十分的相似,一時間,他也有些拿捏不準。
“或許是你這段時間太累了。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說不定明天就好了。”王正說道。
白淨這個時候也恢復了些冷靜。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辦公室。
白淨剛離開,伊靜就問道:“爲什麼不趕她走?這一次傷了你,下一次肯定還會傷你,何必留這麼危險的人在身邊呢?”
王正知道伊靜關心自己的安危,安慰道:“放心吧,有了這一次的經驗,下次就不會再犯這麼低級的錯誤了。而且,或許這件事真的和她沒關係呢?”
“什麼意思?”伊靜有些不明白。事情都看到了,還有什麼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