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然已經洗浴完畢,穿着睡衣等他了,那樣看上去,文東覺得更性感,有種強烈的衝動,周小然也算是個美女了,從小身在有錢人家,生活好,保養好,連皮膚都格外的細膩白嫩些。
只是胸部有點偏小,似乎身材偏瘦的女人胸部都是偏小的,而周小然的,小得精緻,很有美感。
她替文東開門的時候,文東恰好一眼就看到了她半遮半露象小白兔的胸部,心裡猛然的激盪了一下,舌頭止不住一癢。
反手關上門,他便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
她的心裡一蕩,但還是推開他說:“這麼猴急啊,澡都還沒洗呢。”
他笑:“你想想我不猴急嗎,多少天了,憋了好久終於憋到今天呢?”
她“哼”了聲:“我就不相信你海城沒玩過女人?”
他嬉笑說:“當然了,我可是守身如玉的每天想着你,不相信可以發誓。”
她說:“得了,你就算髮個誓說和我也絕對清白,沒有發生什麼,那天上也不會打雷下來。”
他說:“你不是說你有什麼法寶的嗎?男人堅持得久表示經常在做,而一下子就崩潰了就表示確實興奮了,那你檢查檢查我不就知道了嗎?”
她說:“檢查是一定的,快洗澡去吧。”
他想着一場好戲馬上就要上演,心裡不可抑止的激動,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對這樣的事情有這麼濃厚的激情或是興趣。
匆匆忙忙風風火火的,洗完澡,大概估計下沒超過十分鐘,還包括脫衣服的時間,沒穿直接就赤身露體的跑了出來,鑽到了被子裡,一把將周小然抱住,一隻手伸進她的睡衣,託着她的屁股,一隻手伸到了她那精緻的胸部,然後再把嘴貼上她的嘴,攻進裡面。
周蕭然很配合,這也是她期待已經的時刻,說文東在和她分別的日子裡沒碰過其他的女人,那是絕對的說瞎話,但說這期間,她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那絕對是能摸着良心說的真話。
男人往往比女人隨便,因爲在很多時候,同樣就這件事情,傳統的觀念是,男人隨便的上了女人,是佔了女人的便宜,而女人隨便的給了一個男人,是降低了自己的人格尊嚴。
所以,周小然有理由比文東更期待而興奮,當文東的手託到他的屁股,摸到她的胸部,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內心翻江倒海一樣的沸騰起來,象是一場即將氾濫的洪水,在咆哮,等着爆發,等着他爲自己打開一個缺口,痛快的從這個決口完成所有隱忍的發泄。
她的嘴緊含住文東的嘴,因爲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那種騷動的力量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是舒服還是難以忍受的感覺。
總之,她的一堆柴,被他的火星給點燃之後,再澆上了一桶油,火勢就變得很迅猛了。
文東卻仍然遲遲沒有作最後的進攻,他的手瘋狂的遊遍了她的全身,嘴象狗啃骨頭一樣的貪婪的吸允着她的紅脣。
她已經感覺到難以抑制的開始發出那種輕輕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的
開始有了些扭動。而文東並不急,他對這樣的事情是有相當的經驗,進入了相當的境界的,並不因爲對方的反應和自己的反應而匆忙上陣。
他要等待一個最佳時機,當她已經完完全全的把自己要融化掉的時候,那時候,他只需要輕輕一擊,她就能找到巔峰的爆發的感覺。
而他超級喜歡一個女人把自己融化掉然後爆發的感覺,那感覺能強烈的刺激到他的神經,讓他飄飄然。
他的嘴離開她的嘴,慢慢的沿着她的頸部,胸部,慢慢的舔着,挑逗着她身體裡的那股火,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的,主動的把他抱到很緊,自己迫切的尋找着他的目標,於是,他才順水推舟,走向了被她融化的開始。
有了無懈可擊的戰術,且得到順利實施,攻城略地,自然所向披靡。
只是也確實因爲興奮,文東也很快敗下陣來,那種感覺那麼美妙,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是永遠不敗,但他只是人,也許正因爲這樣,纔能有意猶未盡的回味無窮吧,而且,周小然也滿足了。
有時候,牀上這玩意,是否享受了,不是因爲時間長短,而是因爲質量高低。愉悅的過程,纔是質量的保證。
沖洗完以後回來,她靠在他的懷裡,那種被燃燒的感覺似乎還在包圍着她一樣的。
他問:“怎麼樣,檢查結果,我是揹着你去找了女人,還是沒有。”
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真正戰鬥的時間說:“應該,應該是值得相信的吧。”
他心裡暗笑,女人這東西就是好騙,有人說女人的什麼第幾第幾感的很靈,靈個狗屁啊。他口裡還是說得很煞有介事的:“我就說你們女人啊,總是疑心重,懷疑這樣懷疑那樣,你也不想想,因爲你們女人不隨便的出牆,男人又哪裡來的出軌的機會呢?所以,你們相信自己,就得相信男人。”
她可不那麼認同:“可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象我這樣的女人這麼自覺,不去亂來啊,再說那些酒店或者桑拿的女人,認的不是道德,認的只是錢,那還不容易嗎?”
他一本正經的說:“你覺得象我這樣有品味的男人,有這麼有檔次的一個女朋友,我會去那些地方找女人嗎?”
她的心裡聽着很暖和,但是口裡還是還是故意找茬:“那些地方的女人怎麼了,我聽說你們男人總是喜新厭舊,就喜歡新鮮女人。”
他說:“喜歡新鮮的也沒錯,但也得看什麼樣的新鮮的啊,那些用身體換錢的女人,激情都沒有,就只是敷衍而已,有意思嗎?新鮮的狗屎,你吃嗎?”
她又抓住了他的話柄說:“哼,你這可是不打自招了。”
他還不明白問:“我什麼不打自招了?”
她說:“你說的啊,那些用身體換錢的女人激情都沒有,就只是敷衍而已。”
他說:“是啊,怎麼了?”
她說:“那就證明你體驗過,才知道的啊。”
文東這方面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被他抓到把柄呢,他反問:“
一定要體驗過才知道嗎?我不可以聽人說講的嗎?就像你們女人還不是會在私下裡討論帥哥猛男的,是不是?”
道理確實是這樣,她也無話可說。
於是她只能說:“反正有句話說得沒錯,寧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男人就是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東西。就象你那個好兄弟李志豪一樣,你以前不是說他多好的一個人嗎,愛一個女的從來就不亂來,結果呢?恐怕全山城都找不出兩個壞得他那麼有本事的男人吧。”
他問:“你說他怎麼壞得有本事了?”
她說:“先騙了山城首富的女兒,接着又和市委書記的女兒扯到一起,還和什麼什麼樣的女人有關係,還沒個數呢。”
他責怪她說:“你就知道聽那些謠言,誰說他騙了山城首富的女兒,又和市委書記的女兒扯到一起了?”
她反問:“都是這麼說,很多人還到了現場,連報紙上都那麼報道過,難道不是嗎?”
他說:“或許,那些人看到的也只是表面,然後捕風捉影的。不是本人,誰知道有沒有欺騙過人?我告訴你,而且是發自肺腑的告訴你,志豪絕對是這個世界上很少見的好男人,雖然不夠完美,但這個世界上能做到他那樣的男人,已經不多了,而且,我自以爲,我都比不上他。”
她感到很不解了:“他那麼大個騙子,你都比不上他,什麼意思?你說他好,到底是在讚揚他還是諷刺他呢?”
他說:“當然是讚揚他,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他一直都是真心喜歡若詩的,直到現在,他想和她結婚,過一輩子,但並不是衝她家裡有多少錢而去。而且,他還曾經做過決定,賺到不少錢了,可以做正當生意養得起若詩了,就退出黑道。可是,那個若詩卻自以爲自己出身豪門,不得了,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只是看到了他的表面說了一個謊,這世界確實有很多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而我只知道,只有志豪,對每個女人都認真,但是,卻被每一個女人拋棄,他總共談過兩次戀愛,第一次,他爲一個女人坐了牢,這個女人把他甩了,若詩就是第二個,他雖然對若詩說了謊,但是並不是刻意的騙他,作爲一個男人,因爲面子,所以才說的謊,與什麼目的沒有關係,一定要說目的的話,那就是喜歡她。”
她似乎很不相信:“有你說的這麼好嗎?好像他就是這世界的極品好男人了,那他和趙嫣然又是怎麼回事?”
他說:“他其實並不喜歡趙嫣然,但是趙嫣然喜歡他,一直纏着他而已,而他心裡真正想着的,還是若詩。”
她的心裡半信半疑,但是,很快她就相信了,因爲山城的一家報紙捕捉到了這樣一個鏡頭,就是那天在人民醫院李志豪與若詩四目對望的鏡頭,兩人的目光久久的粘在一起,那種想念,關切,難過,彷彿輪迴隔世之後尋找到的那種悲喜交集的感情,感動過很多人的一個鏡頭。
報紙的醒目標題:這到底是真愛還是欺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