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笑:“其實傳言也有誤解,當然,絕大多數幹這種事的都這樣,但還是有一些服務態度相當不錯,就好比這世界的絕大多數男人都花心,但也有你這樣還馬馬虎虎正經的啊。和你一樣,也不是對所有女人都正經的,那得看對象的魅力在哪裡。她們也一樣,對那些老頭子,會長得不咋樣的男人,也就一根木頭的完成人物,要遇到如我這樣有感覺到的帥哥,還不照樣投入。很多女人喊自己性冷淡,其實不過是沒遇到能勾起性感覺來的那個人而已。好比一個再花心的男人,看見麻子胖女人,那還不是一樣會性冷淡,你說是不是?”
他笑:“你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唯獨對這女人研究挺深,要是你的武功能有你在女人身上這造詣,咱們以後的路那可就順利多了。”
文東笑:“沒辦法,我就愛好這個,學武吧,我是爲了生活,爲了前途,是沒有選擇的選擇,被生活趕鴨子上架逼着做的,事實上,我的本意不想那麼累那麼艱苦,甚至常常到難以忍受的地步,所以不能把我的水平和精力發揮到極致。而玩女人呢,是我最大的興趣愛好,自然能在不知不覺中最大的投入自己的感情。有句話近乎於真理的話怎麼說,走自己喜歡的路纔是成功的路。也不是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做不成功,至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更容易成功,很多成功的有成就的人那可都是因爲他喜歡做所以那麼執着,堅持不懈。”
他笑:“你不會說你在玩女人上還能玩出什麼名堂吧?”
文東說:“那可說不準,現在的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人們的心裡越來越浮躁,說不準我哪天閒下來了,有靈感了,寫一本研究女人研究性的書,被很多人狂熱的喜歡與追捧,我一下子就走紅了,是不是。”
他笑:“是有可能,慢慢做夢吧,沒見到雖然現在生活浮躁,可一直掃黃嗎?”
文東說:“不是一直掃但還是一直黃嗎?”
很快,一大羣塗脂抹粉很風騷妖豔的女人被一“媽眯”帶到房間,她彷彿與兩人很熟的介紹:“兩位帥哥,別客氣,看得來哪位美女就留哪位。”
文東的眼睛在所有女人的臉上掃過,然後又上前,仔細的斟酌了番,最終一下子選了兩個。
“媽眯”又看着李志豪問:“這位帥哥呢?中意哪位?”
文東開玩笑說:“我這位兄弟啊,還處着呢,你倒貼錢他也未必會要的。”
“媽眯”裝得很誇張的不相信的驚訝:“不會吧,這年代,這麼大一男人了,還是處男?沒處爛就是好的了。”
文東開玩笑說:“我出一千塊錢,只要你說動他把褲子脫了選個美女,我就給一千塊的鼓勵獎你,怎麼樣?”
“媽眯”不大相信的說:“是不是哦,帥哥有這麼大方?”
文東故意很認真的說:“不是我大方,是這件事情有相當的難度。其實說老實話給你們聽吧,我兄弟不是不想,是沒那能力,所以你們說什麼都沒用。”
“媽眯”聽得這話,用同情和可惜的目光看了李志豪一眼說
:“不會吧,這麼帥個帥哥,不能做,那不是暴殄天物啊。也許突然會來點感覺,帥哥要不要試試?”
李志豪說:“夠了,他選了就行了,都走吧,我真不需要。”
“媽咪”覺得多說大概真的沒效果,幹這一行久了,什麼樣的男人她看一眼就知道會不會爲了女人把錢拿出來,這樣的男人看女人的眼睛都不亮,而且愛看不看的,說明他的心裡一開始就沒那打算,於是說了聲:“帥哥慢慢玩,玩高興點。”然後找文東收了兩件“貨”的共三百塊,帶着那些“嘍羅”走了。
李志豪開玩笑的勸他說:“還是儘量節約點力氣,明天還有辦事的,不要腳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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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東笑:“放心吧,做這事只能促進我的大腦興奮。”
他們不知道,就因爲文東的這一玩,又是橫生枝節禍事無窮。
文東是位玩場老手,玩女人能玩出相當多的花樣,當然,本來,男人和女人也有許多花樣要玩,什麼吹拉彈唱與各種姿勢,“冰火九重天”等。
文東先與一個女的玩了下,喊第二個女的上陣,要讓那女的給自己用嘴吹那玩意,這在圈內的說法叫“口咬”,但是,那女的卻說:“不好意思,我是隻管做,不管其他的。”
文東說:“多給錢還不行嗎?”
女的搖頭;“給多少錢都不行,你以爲我象其他女人啊,那麼噁心的東西放到口裡去,想起來就嘔吐。”
文東聽到這話生氣了:“你他媽的裝什麼逼,把錢當大便樣的啊,那還賣什麼?”
女的也被這話傷到自尊了,竟然一下子也火了起來:“他媽的你有倆臭錢不得了啊,老孃今天還就不賣你了,不稀罕你的臭錢!”
說完從身上摸出兩張一百的,往文東的牀上“啪”地摔過去說:“多的五十塊,算姐打發你!”
單價本是一百五。
女的怒氣衝衝的轉身欲走,文東可忍不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什麼態度!他一把拉住了女的說:“你還別得意,老子今天就玩定你了,他媽的老子看你牛!”
另外一女的趕忙過來拉勸,文東拉長了臉吼:“不關你事,讓開,老子今天還就不信邪了,連個女人都弄不服!”
女的一點也不怕,反而很盛氣的橫目冷對看着他問:“你想怎樣?”
文東說:“老子想先奸後殺,你覺得有意見嗎?”
女的不屑的“哼”了聲:“諒你也沒那個狗膽,以爲姐姐小嚇大的啊,吹牛的人見多了,麻木了。”
文東笑,但是,只是一瞬間臉上浮現的笑意,再一瞬間,臉色黑暗。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女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紅色的手指印。
文東罵:“他媽的,老虎不發威,你以爲是病貓了,你不是嚇大的,以爲老子是嚇大的啊!老子忘記了告訴你,老子是從小靠打人打大的。”
女的驚呆了,好半天反應過來咬牙罵:“你他媽的敢打我?”
文東笑得很得意的說:“什麼叫不敢
,不是打了嗎?我還一直等着你還回來呢,你他媽的有種也動手試試啊。”
女的知道可能打不過他,沒有還,而是咬着牙狠狠的說:‘好,你有種,你他媽的給我等着。”
文東“哼”了聲說:“去喊人是吧,好,老子等着,看你這麼猖狂,一定是誰給你撐着。老子倒要看看是哪路的大神,有多麼的牛逼。”
另外一女的知道可能要發生什麼事情,忙說:“你們別衝動,我去喊下媽眯。”
說着趕忙離開了。
文東給李志豪打了個電話說:“作下準備,等下可能要開戰。”
李志豪聽出他的話不象開玩笑,有些氣憤的味道,忙問:“怎麼回事啊?”
文東說:“媽的,有一女的,不得了,說喊人來收拾我,她正打電話,我正等着呢。”
李志豪一聽馬上趕了過去,問是怎麼回事。
文東說了情況。
李志豪抱着息事寧人的態度勸那女的說:“你也別喊人了,我兄弟打了你,是他不對,我代他向你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行不?”
女的卻不依不饒,以爲是他們怕了,更是盛氣凌人的說:“算?打了我道個歉就可以了嗎?我來打你幾耳光道幾個歉,可以嗎?”
文東發火了:“志豪,少和她媽的廢話,等她喊的人來了再說,老子看她能喊來多牛逼的人把我怎樣,媽的,還真當自己是誰了。”
女的一臉惡狠狠的表情說:“一會兒你就知道會怎樣了。”那樣子,似乎那一會兒之後他們的命運掌握在她的手裡,會讓他們無比的後悔一樣。
“媽眯”風風火火的跑了上來,站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的問:“帥哥,你們這是怎麼了?多麼開心的事情弄成了火藥味。”
女的惡人先告狀:“他媽的動手打我!”
“媽眯”有些責怪文東:“帥哥你這是怎麼了,對美女應該溫柔些啊。”
文東指着她罵:“他媽的這樣的也算美女,送給老子搞老子也不要了。”
女的反問他:“他媽的老子不是美女,你他媽的眼睛瞎了幹嘛選啊,求你選的嗎?”
文東見她如此惡言惡語,咬了咬牙說:“你她媽的再惡一點,信不信老子還要抽你!”
女的竟然一點不示弱:“你他媽的有本事抽啊,等下他媽的老子看你不知道自己怎麼死。”
文東聽了火氣一下子又上來罵:“媽的,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不知道老子開始抽人的時候你還在幹什麼,老子今天就不信邪,抽了你看你讓老子怎麼死!”
說罷又衝上前要抽她,女的倒一點不怕,橫眉冷對的站在那裡,倒是李志豪和媽咪狠命的將他拉住,李志豪還有些生氣的吼他:“夠了!你說你和一個女人計較什麼呢?打女人,很有本事嗎?”
文東說:“我也討厭打女人,但是,他媽的這樣的壓根就算不上女人,比男人還屌!媽的,拿脾氣挑戰老子的性格啊!你不信邪老子還信你邪了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