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點基本常識的男人都知道,那個地方很容易挑起女人的性趣,引起女人的反衝動。因此而讓彼此更加的投入,更默契的配合。
而且,第二次,絕對比第一次更持久,結局自然是換回她的三個字:真厲害。
他取笑:“現在你不罵我下流了啊。”
她說:“沒罵不代表沒那樣認爲啊。”
他說:“其實嘛,女人也是人,有生理需要,哪有不會想要的呢,是不是。”
她說:“是又怎樣嘛?”
他笑:“是的話就沒必要裝得那麼深沉嘛,記得最開始,睡覺都還要開兩間房,一個勁的堅持說非得等到結婚那天呢,現在,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啊。”
她佯裝生氣說:“真後悔心軟了,不然看你憋着。”
他故意取笑說:“你還不是一樣得憋着嗎?”
她裝得很不在乎的說:“我無所謂啊,二十年都沒怎樣,還在乎三年五載的嗎?倒是有的人,可憐兮兮的說,哎呀嘛,我是真的愛你,想要嘛,你就答應了我吧。沒差點象乞丐樣的說行行好了,還有臉在這裡笑話別人呢。”
他笑:“哈,一個男人的本能是那樣,也不只是我一個人。你把那些事兒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呢,可見在心裡也留下了很美好的記憶,經常回憶。”
她沒說什麼,但片刻之後突然很認真的說:“我知道男人都很難禁受女人的誘惑,尤其是見了漂亮女人,我可不准你和其他的女人有什麼。”
他的心咯噔了下,想起了嫣然。但口裡卻說:“這還用你說嗎,我一直不懷疑自己的人格。”
她說:“你不懷疑,我懷疑啊。你得對我保證。”
他說:“不會吧,這還要保證?”
她堅持的說:“要,必須要!”
他只好從她,給她吃個定心丸吧:“好,我保證不揹着若詩去和其他的女人發生什麼關係。”
她說:“只是不揹着我就行了嗎?難道當着就可以啊。不行,重新保證,當着面揹着面都不可以和其他的女人有什麼,這輩子,都不準和別的女人有什麼。”
他只好按照她說的那樣保證了。
然後她說:“反正,以後要被我抓到,或者,,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你就死定了。”
他說:“不會吧,察覺到蛛絲馬跡,就死定了?一個女人從我對面走來,衝我後面的人笑一下,你以爲是衝我笑,我也死定了?或者,我在酒店開房,我的隔壁也是個單身的女人,你覺得我們在暗渡陳倉,我又死定了?女人天性多疑,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你可得淡定些。別再幹出和那朱無恥一起來設套考驗我的事情。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你每天想着法子把我的精力消耗盡,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就算有美女誘惑我,我也沒什麼想法了。”
她“哼”了聲說:“人貴在自覺,我纔不用什麼方法呢?反正,只要被我抓到了什麼把柄,可別怪我沒警告你。”
他問:“我想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
事,你準備怎麼處理我呢?”
她說:“最起碼的,得把你這個禍害的東西給閹了,看你以後還敢亂來。我可告訴你,你別以爲我說着玩的,也別以爲我沒那本事,山城現在不是有殺手組織嗎,我花錢請他們。”
他感慨說:“小時候爸爸媽媽就告訴我,以後找媳婦啊,不能找太有錢有勢的,不然,兩小口子一發生什麼事情,媳婦就回家搬救兵不得了,我怎麼就沒記着他們的告誡,上了你的賊船呢。”
她說:“我又沒捆住綁住你,現在你馬上都可以走,上別人的賊船去吧。”
他油嘴滑舌的:“我幹嘛一定要上賊船呢,不可以去找艘遊艇啊,哈,還得上泰坦尼克號那麼有氣派的。”
她說:“狗屁用,還不是翻了。”
兩人打情罵俏的,氣氛卻很溫暖,然後相擁着入眠。
第二天,若詩走後,他打了電話給文東,問他的傷情好了沒有。
文東說:“已經不礙事了,你在哪裡,等下我過來有事情和你商量。”
他說了酒店地方。
不一會文東趕到,他問:“什麼事?”
文東說:“我和周天陽已經談好了,他準備拉我一把,說給我一塊地盤,撐一處場子,但是,我得有自己的人馬。所以,我想去沿海找狗娃和牛蛋他們,你覺得怎麼樣?”
他沉思片刻問:“你覺得周天陽這裡可靠嗎?”
文東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覺得周天陽這人還算不錯。本來他也很反對我和小然一起,但是,從我幹掉陳鋒以後,他對我似乎很欣賞,至少覺得我不是廢物,還是有發展前途的。他也和我明說了,他拉我一把,是希望能過他爸媽那關,如果我爭不了氣,他爸媽是不會同意我和小然的,他自然會向着他爸媽的意思。所以,我與小然的可能性,就決定在這一博了,我們的前途,也在這一博。”
他說:“也許這真是個機會,但是,你不是已經沒有了狗娃他們的聯繫方式了嗎?”
文東說:“我沒有了,他們的家裡總還有吧,我回老家去找他們的家裡拿,拿到以後直接去沿海,和他們商量。”
他還是有些擔憂的說:“可是,聽你說牛蛋在那邊混得不錯,還是一條街的大哥,他不一定願意過來。”
文東點頭:“我也是這樣擔心,但好歹得試試。就算他們不過來,我過去的還有個意義就是,和他們增進下感情,以後有什麼事情好互相幫襯,不然的話,我也用不着過去,就回老家要了電話號碼,打個電話問問也就解決了。你也有好久沒見他們了,在山城目前好象沒什麼事,也就陪陪你那若詩,暫時放放吧,和我一起過去兜兜風,散散心情。”
他突然想起了七叔的事情說:“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但是,我們得辦了一件事情再去。”
文東問什麼事情。
於是,他把七叔的事情說了。
文東很高興的說:“這可是筆大業務啊,賺到這五十萬了,咱們拿一萬塊錢出
來,找上十個漂亮妞,輪番的上,那感覺,不知道有多好。”
他批評說:“你整天就只知道泡妞,不知道大事爲重啊,有錢了先積累着,做事情的時候也好方便,還有,周小然對你那麼死心塌地,爲你與她哥哥翻臉,不顧別人怎麼看,還連命都不要,你是該好好的檢點了,別再象以前一樣朝三暮四的了。”
文東笑:“對她好,我自然知道。但是,妞還是得泡的,我的人生觀是,事業和娛樂並存,她就是我一輩子的事業,而泡妞呢,則是我一輩子的娛樂。也就是說,我會在外面勾兌,會在外面喝醉,但是,一定的時候我還是知道歸隊。”
他只是搖頭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文東笑:“這你可說錯了,我的本性不是這樣的吧,你記得那時的我也很單純。而且,我QQ的個性簽名就是這樣寫的:雖然我現在變成了流氓,但是,我的曾經也單純過,只是,這個城市的浮躁把我浮躁了。”
他說:“那,我應該說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吧。”
文東說:“你還別說,你這句話就是個病句,有問題。”
他問:“什麼問題?”
文東問:“誰說的狗改不了吃屎啊?”
他說:“古人,現在的人,都這麼說,怎麼,有問題嗎?”
文東說:“當然有問題,而且不是一點問題。”
他“哦”了聲說:“我倒想聽你說出點問題來。”
文東說:“我覺得狗絕對不是改不了吃屎的,而且很容易就能改得了吃屎。”
他問:“理由呢?”
文東說:“如果我們在狗的面前放上骨頭,狗不就簡單的改掉吃屎了嗎?就這麼簡單。所以呢,要我改變性格不去泡妞也是很有可行性的。”
他說:“似乎你強詞奪理的本事讓我大開眼界了,我倒想知道,你嗜妞如命,咱們可以改變不去泡妞呢?”
文東笑:“很簡單,讓妞泡我。”
他頓時無語。
沒一會,馬七天打了電話過來,說資料已經準備好,問他在哪裡,給他送過來。
他說了地方。
十分鐘後,馬七天出現在他的房間門口,滿面春風的,走進房間,掃視了眼房裡,開玩笑說:“兩個大老爺們住啊,沒找女人陪着啊。”
他笑:“七叔還在惦記着女人啊。”
馬七天說:“你這什麼話,難道我很老了嗎?”
他心裡想,那也是一隻腳踏進棺材了吧,但口裡卻說:“雖然沒老,但應該有妻室兒女吧,那樣就不應該再惦記着其他女人了。”
馬七天笑了笑:“男人的本性就是花心嘛,吃着碗裡想着鍋裡,那也很正常。”
文東接話說:“七叔這話中聽,說到我心裡了。歷史上的男人都是可以三妻四妾的,雖然現在法律不允許,道德會譴責,但,生理和心理都是真的需要啊。”
馬七天看着文東說:“這位兄弟我好象很眼熟,哪裡見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