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辦的不錯,不過,以後,還是儘量少用部隊裡的權利,否則,用多了的話,遲早會被人看出來的,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沈無炎一臉沉思的說道。
金剛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那個混混,用不用找人收拾掉!”金剛接着說道。
沈無炎沉思了片刻說道:“不用了,一個小混混我還可以對付的了。”
“不過,這個混混背景貌似不簡單……。”
“沈哥哥!”金剛的話還沒有說完,王曉倩從車上跳了下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飛撲到了沈無炎的懷中。
雖然,只是短短的相處了幾日但是,沈無炎從心底將這個小姑娘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他一臉愛戀的望着王曉倩稚嫩的臉龐笑嘻嘻的說道:“曉倩哥哥不在的時候,乖不乖啊?”
王曉倩嬌羞的望了一眼金剛,在剛纔打電話的時候,沈無炎沒有忘記叫金剛將王曉倩接回來,剛開始,王曉倩還又哭又鬧跟金剛要沈無炎,想起剛纔的窘境,王曉倩羞的滿臉通紅,同時,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金剛,彷彿怕金剛把她的囧事說出來。
金剛一眼就看出來了小傢伙的意圖,他微微一笑的說道:“曉倩可乖了!”
沈無炎將信將疑的望着臉頰上掛着淚痕的曉倩說道:“是嗎?”
曉倩趕緊重重的點了點頭,同時,感激的望向了金剛。
“公子,用不用,我送你們回去!”金剛一臉猶豫的神色說道。
“不用了,這樣太顯眼了,我還是打車回去吧!”沈無炎平靜地說道。
“是!那我們先離開了!”金剛恭敬的說道。
沈無炎點了點頭。
一輛漆黑的悍馬車發出了一陣轟鳴聲,接着,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沈無炎一把抱起了王曉倩說道:“走,叔叔帶你回家!”
夜空中,繁星點點。
繁花的明珠,到了深夜十二點鐘依舊是燈火輝煌,街上各大娛樂場所依舊是爆滿,裡面傳來了年輕人瘋狂的叫囂聲。
沈無炎將王曉倩哄的入睡,他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戴着一頂鴨舌帽,將整個臉都遮在了高高的衣領中。
他悄無聲息的從酒店走了出來,他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孔義昌的電話。
正在睡意朦朧的孔義昌,摟着一個赤裸裸的美女,突然,被一陣鈴聲驚醒,他皺了眉頭拿起了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着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罵罵咧咧的接起來,呵斥道:“誰呀?這麼晚了打電話,饒人清夢!”
“是我,沈無炎!”沈無炎平靜地說道。
噗通!孔義昌從牀上跳了下來,旁邊的美女被驚醒,她一臉幽怨的望着孔義昌驚慌失措的樣子說道:“怎麼了,大晚上的,一驚一乍的。”
孔義昌冰冷的眼眸像是野獸一般瞪了一眼牀上的美女。
美女嚇的縮了縮脖子鑽進了被窩中。
“沈先生不知道你有什麼吩咐?”孔義昌恭敬的說道。
“孔先生,明珠有多少的地下勢力!”沈無炎詢問道。
孔義昌愣了片刻,然後,在腦海中搜尋了一會說道:“除了我們的義氣會,還有一個叫龍虎堂的,在明珠也頗有勢力,不過,他們的堂主刑嘯天心狠手辣,明珠很少有人敢去招惹他們。”
“我想收復這個幫會有沒有什麼辦法?”沈無炎繼續詢問道。
孔義昌沉默了片刻,一臉肅穆的說道:“收復龍虎堂,恐怕不容易,他們人多勢衆,而且,在政府都有保護傘,所以……。”
孔義昌沒有把下面的話說完,龍虎堂在明珠已經根深蒂固了,就算是市長好幾次想要拔出這顆毒瘤都無功而返,沈無炎雖然和白心若有關係,但是,要對付龍虎堂還是相差甚遠。
寂靜的街道上,沈無炎一雙冰冷的眼眸掃視着燈紅酒綠的明珠市,他知道明珠地下波滾雲崛,暗流涌動,很多地下勢力掌握的資源和辦事的效率往往比白道上多的多,一向殺伐果斷的沈無炎決定從地下勢力下手,將整個明珠的地下勢力都整合起來,以後得事情就好辦多了。
他握着手機,望着遠處幾個正在開門營業的酒吧,嘴角微微向上一揚勾勒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孔義昌你有沒有興趣做明珠地下的皇帝?”沈無炎平淡無奇的說道。
可是,這句話不啻於平地的一聲驚雷,將孔義昌驚的外焦裡嫩。
半響,他回過神來,聲音顫抖的說道:“什麼,沈先生,你剛纔說明珠地下的土皇帝?”
孔義昌的義氣會也不過是一個二流幫會,他有時不得不依靠一些明珠有權有勢的家族企業才能勉強在明珠立足,如果,能坐了明珠地下的土皇帝,以後,就不用看那些人的臉色行事了,他一聽當然願意了。
不過,要對抗龍虎堂,他的心裡有泛起了嘀咕,沈無炎光憑一句話就讓自己搭上整個幫會去拼命,贏了還好說,萬一輸了自己後半生恐怕就得在跑路中渡過了。
一時之間,他陷入了左右爲難的境地之中,面對着明珠地下土皇帝的巨大誘惑,他激動的顫抖不已,可是,這個土皇帝並不好得。
“怎麼樣?孔先生有沒有興趣?”沈無炎不耐煩的說道。
孔義昌畢竟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人物,沈無炎的三言兩語並沒有讓他衝動到提着刀子立馬去找龍虎堂拼命。
“要對抗龍虎堂,恐怕,單憑我的勢力是遠遠不夠的。”孔義昌有心無力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所有的東西都有他的軟肋,只要,我們找到他的軟肋,可以用很小的代價換來很大的成功。”沈無炎自信的說道。
他一身的傷疤都是在戰火中拼殺留下來的,從那時起他就懂得了要有勇,同時,謀纔是最重要的。
蘇老爺子的死更是讓他明白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對付陰險的人偶然用用陰招也是無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