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嬌一臉的狐疑,但是,她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沈無炎落水,她沒有選擇讓船長就沈無炎,而且,顧及自己的安危讓船長駛向了附近的避風港。
正在二人相顧無言的僵持在酒店門口的時候,瑪麗走出來,看到了沈無炎一臉的激動的說道:“沈先生,你沒事就太好了,上次羅丹雕像的事情,我還沒有謝你呢!正好,我請你吃飯吧!”
沈無炎本想拒絕,但是,一看瑪麗一臉期待的神情,再加上自己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剛說完,電話響了起來,沈無炎打開一看,上面寫道:沈方便出來談一談嗎?下面的署名是你的老朋友查爾斯!
沈無炎愣了片刻,查爾斯此刻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嗎?旋即,他回道:身份不易暴露,晚上我去找你!
接着,查爾斯回到:好的,恭候大駕光臨!
回完信息,沈無炎將手機收起來,一旁的瑪麗一臉擔憂的說道:“沈先生,你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沈無炎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事,一位老朋友!走吧!”
瑪麗一聽立馬釋然了,她開着一輛紅色的跑車,張二嬌當仁不讓的坐在了閨蜜的旁邊,沈無炎默默的坐在了後排上。
一路上,兩個女人像是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回憶着方面兩人在這裡生活的情景,沈無炎聽了片刻,他們無非討論的是誰被誰追求了,那個男生後來怎麼樣了,哪裡的咖啡好喝了等等一些瑣碎的小事情,沈無炎無聊的望着窗外的夜景。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夜幕下的拉加斯更加的美豔動人就像是一個打扮的時尚的貴婦人,曾經和屬下一起在這裡生活的點點滴滴像是潮水一般的涌現在腦海中。
正在沈無炎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時,吱呀一聲,瑪麗將車子停在了一家名爲約客的西餐廳的門口,兩名保安立馬跑上前來,恭敬的拉開了車門,紳士一般的行禮說道:“歡迎瑪麗小姐!”
瑪麗微微頷首,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上了餐廳的二樓靠近一個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很快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結的服務生走了過來,優雅的鞠了一弓,恭敬的說道:“很高興,能爲您服務瑪麗小姐,請問還是以前的菜品嗎?”
瑪麗望了一眼沈無炎,踟躕了一下說道:“拿菜單來,今天換換口味!”
“好的,”說完服務生離開了,瑪麗笑着說道:“這家西餐廳在歐美很有名的,一會你們喜歡吃什麼儘管點!”瑪麗望着沈無炎說道,同時,又有些擔心,沈無炎不懂西餐,便科普道:“這裡的魚子醬,鵝肝,還有牛排比較有名,一會你可以試着點這幾道菜!”
沈無炎微微頷首說道:“多謝,瑪麗小姐了,不過,在這裡吃飯,應該很貴吧!點一些普通的菜餚就可以了。”
一旁的張二嬌不悅的蹙着眉頭,一臉嫌棄的望着沈無炎說道:“簡直就是土老帽,到了這裡不吃有名的魚子醬怎麼可以呢?瑪麗我一會可要好好的宰你一頓,誰讓你騙了我那麼久呢?”
“哈哈,好好,你順便點,就不怕吃成小肥豬。”瑪麗掩嘴調侃的說道,張二嬌呶了呶嘴,輕哼了一聲說道:“服務員快點,我要正宗的鱘魚魚子醬!”
服務生急忙跑了過來,將菜單遞給了瑪麗,微笑的朝着張二嬌說道:“你好!這位女士咱門這裡都是正宗的鱘魚的魚子醬!你要多少?”
“嗯,嗯,就來三份吧!”張二嬌思索了片刻說道。
“好的!”服務生回答道。
瑪麗接過了菜單遞給了沈無炎,她生怕沈無炎看不懂,於是,善意的指着上面的幾種菜餚解釋道:“這是七分熟的牛扒,吃起來口感不錯,我建議你來一份這個!”
沈無炎望着菜單,蹙着眉頭一副難以下決定的表情。
熟料,瑪麗的話剛一落,沈無炎一口流利的純正的米國語脫口而出。
“Excuse me,sir,thisSteak medium rare caviar and Sandwich
That's all,thank you!”沈無炎說完將菜單遞給了瑪麗。
二人目瞪口呆,眼睛直直的盯着沈無炎,沈無炎一臉茫然的摸了摸臉頰無辜的說道:“你們兩人看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沈,你太厲害了,你的英語口語太純正了你以前在米國生活過嗎?”瑪麗一臉詫異的詢問道。
“嗯,當兵待過幾年!”沈無炎平淡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瑪麗若有所思的說道。
“請問你們幾位還要點點什麼嗎?”一旁的服務生看着聊的興起的三人,一臉尷尬的詢問道。
瑪麗回過神來,歉意的朝着服務員說道:“我的那份就按老規矩吧!”
“好的,這位女士呢?”服務員接着說道。
張二嬌抱着菜單琢磨了半天點了幾道價格昂貴的菜餚。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上來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張二嬌高興的打開深深的嗅了一口,意猶未盡的說道:“好純的酒香啊!國內很少能喝到這麼純正的葡萄酒!”
拉菲作爲紅酒中的知名品牌,一度成爲了紅酒的代表,也正因爲它的名氣大,所以成爲上流社會的新貴,喝酒必是拉菲才能顯示出他的地位,尤其八二年的拉菲最珍貴,它的存量有限,所以,夏國內的大部分拉菲都是假冒的,能喝到純真的八二年的拉菲只有到這種名貴的西餐廳才能喝的到。
張二嬌細細的品砸着,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愜意的神色。
接下來飯菜端上來了,鵝肝,松茸,牛扒,大龍蝦擺了滿滿的一桌子,不知道還以爲是餓死鬼投胎呢!
這次的始作俑者也是一臉的驚嚇,她不知道自己胡亂一點居然點了這麼多菜。
“哼!一會誰點的誰吃!”瑪麗沒好氣的望着張二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