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士九階!
趙國慶有些驚訝地看着徐海,自己到現在還處於靈徒一階,而對方卻是靈士九階,這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徐海故意報出自己的修爲和身份,目的就是想告訴趙國慶三人你們要想硬闖這裡的話,那就得考慮考慮能不能招惹得起徐家這股強大的勢力。
火雲邪神和快刀李因爲一些原因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以兩人修爲而言早已經將徐海四人打趴下離開了這裡。
見對方確實是徐家的人,火雲邪神就笑道:“我和徐德森有一些交情,算來大家是自己人。”
徐德森!
聽到這個名字後徐海四人俱是身子一顫,因爲徐德森不止是徐家第十一代傳人,更是徐家現任家主。
在徐家,徐德森的存在無疑天地一般,一句話就可以要了徐家任何一個人的性命。
現在,火雲邪神提起了徐德森,那徐海理應給火雲邪神面子纔對。
事實卻完全相反,徐海立即惱怒了,歷聲叫道:“小子,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拿徐家家主來開玩笑,小心我廢了你!”
火雲邪神先是一怔,旋即就明白了過來。
徐德森現在少說也有七八十了,而自己看來還沒有徐海大,說自己和徐德森有交情,難怪對方會認爲是在拿人家家主在開玩笑。
原本還算是和睦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徐海兒子更是叫道:“爹,別和他們廢話,如果他們拿出通行證的話,那就讓我殺了他們吧!”
我去,這說殺就殺呀?
聖地看起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和平,怎麼哪裡都充滿着殺戮。
“好。”徐海應了下來,原因是火雲邪神不該提起徐德森的名字,更不應該說和徐德森有什麼交情。“拿通行證出來!”
通行證?
趙國慶三人要是有通行證的話,那沿途也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徐海見趙國慶三人完全拿出通行證來,就歷聲叫道:“殺了他們!”
話音未落,徐海的兒子就已經提刀撲了上去。
“受死吧!”徐海兒子兇狠地叫道,一把刀注入靈氣之後更是兇猛無比。
快刀李身形一動,就已經擋到了趙國慶、火雲邪神面前,待徐海兒子手中的刀砍到面前時這才動手拔刀。
“當”的一聲脆響,只見徐海兒子手中的大刀被震飛了出去,虎口更是裂開鮮血直冒,一隻手攔個不停。
一招。
快刀李竟然只用了一招就打敗了徐海的兒子,而且還未使用任何的靈力,可見兩人在刀法領悟上的差距。
徐海也沒有想到會出現眼前這種情況,雖然他早已經料到趙國慶三人不好對付,但是卻沒有想過差距會如此之大。
開闢了兩處靈穴,並且靈力飽滿的徐海兒子已經是靈士一級,再加上他的武學修爲,落得個這種局面是徐海這邊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緊張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徐海不得不掂量掂量他們四人全合攻擊的結果是什麼,真的能殺了趙國慶三人嗎?還是說自己四人反而要死在三人之手?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徐海面色沉重地問,心裡想着三人該不會是徐家的哪個對頭派過來的尋事的吧?
徐家原三是聖地實力最大的家族,卻因爲幾十年前的一件事而迅速落敗,導致於另外兩大家族不斷吞食他們的地盤。
就連一些勢力小的家族也依仗着另外兩大家族的勢力開始挑釁徐家的極限。
“讓開,或者打,你們隨便!”快刀李陰沉地講道。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們四個要麼讓開路,要麼就打。
徐海眉頭一皺,心裡難以做出決策。
這要是打吧,兒子連對方一招都敵不過,就算是自己上也未必會是對方的對手,況且對方還沒有使用靈力。
這要是讓開吧。那他們四人就相當於失職,徐家的面子更是無存。
就在氣氛陷入更加詭異的情況中時,趙國慶突然走上前問道:“你們認得這個嗎?”
“啊!”徐海盯着趙國慶手中的玉佩倒抽了一口涼氣,聲音顫抖地叫道,“你……你……那塊玉佩你是從哪得來的?”
趙國慶手中的玉佩正是徐長青所送,徐長青曾經說過趙國慶有一天幸許會用上,沒想到會這麼快。
趙國慶已經非常肯定徐長青來自於聖地,又聽到徐海說是徐家之人,因此纔想到他會不會和徐長青有什麼關係,這纔拿出玉佩一試。
老實說,徐海的反應有些嚇到趙國慶了,心想這塊玉佩有那麼大的魔力嗎?
趙國慶不知道的是,他手中的那塊玉佩是徐家祖傳的靈玉,在徐家更是權力的象徵。
徐家流傳着一句話,那就是持玉如家主。
意思很簡單,丹是拿着這塊玉佩的人就相當於徐家的家主,可以調動徐家任何的力量去做任何事。
就算是徐家現任家主徐德森,若是見了這塊玉佩也必須服從持玉之人的命令,更何況是徐海這樣位居徐家最底層之人。
因此,徐海見了趙國慶手中的玉佩纔會反應如此之大。
雖然說這塊玉佩在徐家中具有如此大的權力,但是卻並不是徐家任何人都見過的,大多徐家之人也只是聽說過這一物,卻根本沒有見過,尤其是近數十年。
徐海也只不過是在不到十歲的時候偶爾一睹,因爲其特殊性纔將它的樣子牢牢地記在了腦海裡。
趙國慶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微笑着回道:“是一位故人送給我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故人?!
徐海面色更驚,顫抖地說:“兄……兄弟,你……能讓我看清楚一些嗎?”
“給你。”趙國慶不在意地伸手遞了過去。
徐海慌忙小跑兩步來到趙國慶面前,伸出哆嗦的手接過玉佩,來回仔細地觀摩了一會後面色一陣紅潤,呼吸也激動了起來。
看到徐海的樣子,快刀李和火雲邪神相視一眼,接着目光就同時落在了趙國慶身上。
“叔,這塊玉佩難道是……”站在徐海左側之人盯着玉佩問道,後半句話卻像是被什麼卡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