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比賽結束的很快,秦川也沒有很在意,自己的隊伍已經確認晉級了。
和煦的微風吹拂着秦川的臉頰,這種感覺很舒適,秦川已經忘記上次有這種感覺是在什麼時候了,不過真的好舒服。
不由得讓他想到了剛剛加入部隊的那段時間,雖然說有些緊張,但是不得不說還是非常讓自己舒服的。
而後面雖然自己越來越強,但是似乎對於這種舒適的定義越來越模糊了。
尤其是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來到這裡的究竟是爲了什麼了,來到都市,不就是爲了給自己放個假,但是似乎因爲各種束縛,讓自己變得更加難受了。
秦川擡了擡頭,望着萬里無雲的天空,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看過這片天空了。
“你很喜歡看風景啊。”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秦川的美好思索。
秦川很警覺的回頭,因爲他沒有聽過這個聲音,所以特地警覺性非常高的看看。
黑袍初露,而後直接向秦川動起手來!
秦川自然能觀察到,這是和上次那個攻擊自己的人是同一個,不過這傢伙爲什麼要盯着自己,之前不是還盯着紙鳶的,突然就更換目標了。
“全興似乎很喜歡搞這些偷襲策略?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呢?”秦川果斷的給對方還回去,對於對方如此強勁的攻擊,秦川直接使用太極,以柔克剛,輕輕的撥亂了對方的攻擊。
“有點意思,居然還會那些老傢伙纔會的東西。”黑袍人繼續開口。“看來你是清楚我們全興啊,那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啊?”
黑袍人雖然說着,但是攻擊可一點都沒停,實在是太凌厲,每一攻擊都是攻擊別人的死穴,秦川防禦起來雖然沒有壓力,但是如此煩人的攻擊也讓人有些難受。
“滾!”秦川怒喝一聲!八極崩早已準備好了,在太極拳直接勾住黑袍人以後,直接一個八極崩,將黑袍人直接撞飛。
“噗!”
黑袍人似乎也沒有想到居然會被傷到,秦川這一下結結實實的撞到他身上,讓他整個人橫飛出去,嘴中吐出非常多的鮮血。
飛出去十幾米,黑袍人似乎也受了足夠重的傷,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能夠將自己打傷,而且對方看起來甚至是那麼的年輕,甚至是來參加天山比武。
秦川冷哼一聲道:“全興是什麼我不想管,但是我是那句話,你最好不要管我的事情,你不覺得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有什麼資格招攬我。”
“可惜,你拒絕了我這次機會倒沒什麼,但是你傷了我,你就必須要死了!”黑袍人狠狠的說道,不過對於此時此刻身上流血的他來說,這威脅對秦川實在是沒什麼說服力。
秦川突然想到,自己手中還有對方的刀子,這個時候秦川也掏出了刀子,很明顯是警告黑袍人。
就在秦川想要動手的時候,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突然傳來!
又是如同之前的目光一樣,讓他如芒刺背!實在是太難受了!
“警告!宿主!有危險,宿主!請未知危險存在,危險發生機率爲50%。”連薇都在急促的提示着,讓秦川都有些頭疼,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自己在戰鬥途中遇到目光的堵住。
必須要趕緊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有危險!
自己目前不知道這目光盯着自己究竟是爲了什麼,但是秦川可以確認的是這個人絕對不安好心,不然的話自己不會有如此的刺骨感。
秦川有些不甘心的盯着黑袍人!而後直接甩了甩手。
“你要多謝有人救你,不然現在你就不會這樣站在這裡了!”秦川說完以後,整個人用足夠快的速度離開,甚至不低於之前武鳴的速度。
這可是關乎性命的事情,不能隨便拿生命開玩笑。
這個黑影目光最好不要被找到,不然的話秦川一定會想盡辦法來針對他的。
“薇,你真的沒有辦法尋找到這個目光究竟是從哪裡傳過來的嗎?”秦川在逃脫的時候詢問着系統,實在是太恐怖了。
“暫時不可以。”薇的迴應實在是太無聊了,讓秦川都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這也給秦川更多的警示,必須要小心。
這種事情一定不可以再出現了,這次算是自己發現的時間快,而且秦川能夠感覺到,對方確實是有一些特定原因沒對自己出手。
不過一時不出手,遇到別的機會一定出手的,所以秦川必須要更加的小心。
同時秦川還需要提醒武鳴和紙鳶,必須讓他們兩個人足夠的小心,不然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人,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必須要提前給他們兩個人也進行預警。
........
在剛纔秦川離開的地方。
黑袍人非常灰心喪氣的站在一旁,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不一會,一個渾身包裹着紅袍的男子出現在秦川剛纔所在的地方。
“對不起,沒有爲您逮捕他!”黑袍人居然單膝跪伏,對着紅袍人非常的尊敬,難以想象。
在秦川的上帝之眼觀察下,秦川能感覺到這個黑袍人是非常的驕傲,非常的自豪的,所以,這種場景應該是很難處理的。
“沒事,你的確無法處理他,他可能是這次行動的異變,不過你還記得我們的計劃嗎?”紅袍人揮了揮手,示意黑袍人可以起身,並且講述這一些事情。
若是秦川在的話,恐怕很快就能感受到,這紅袍人就是剛纔一直盯着他,讓他如芒刺背的來源。
“只是我不懂,您爲何不直接抓住他呢,既然你覺得他有些奇怪,就可以直接將他抓捕啊,以您的實力,我覺得完全可以。”黑袍人有些不解的提問。
紅袍人道:“的確可以,可是現在不行,若是我抓住他,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傢伙可能就會發現了,這對我們整體會造成巨大的影響,千萬別忘了我們這次究竟是爲了什麼。”
“雖然這個人招惹了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以大局爲重,你懂我意思嗎?”
黑袍人沉默良久,而後再次單膝跪伏,迴應他道:“是!謹遵您的教誨。”
而在二人離開以後,這片地方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風兒都停止了繼續的吹動。
一切似乎從未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