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二話不說直接就衝過去,拳風呼嘯,猶如黑夜之中的野獸一般肆虐着黑夜。
嘭!
柴洛斯夫斯基驚訝不已。
沒想到外面居然還隱藏着身手不凡的人。
眉頭微皺。
“看來還是挺有兩下子,是一個值得我出手。”這個傢伙的爆發力很強大,而且都是往致命之處進行攻擊。
死在他的手上的人不知有多少。
看來今天要爲民除害才行。
呼!
拳風撲面而來。
大個子根本就不給柴洛斯夫斯基時間去多思考。
嘭!
柴洛斯夫斯基連續後退數步。
“好強!”大個子身手相當敏捷,而且招招致命,如此龐大的身軀還能擁有如此的速度真是厲害呀!
但千萬不要小看別人。
柴洛斯夫斯基動了。
猶如黑夜之中的大野獸似的。
嘭!
大個子直接後退幾步。
眉頭微皺。
靜靜地看着柴洛斯夫斯基,心裡似乎在想些什麼。
但在想什麼呢?
不知道!
沒人知道!
除了他自己之外。
柴洛斯夫斯基嘴角微微揚起,又一次進攻過去。
黑夜之中拳頭相向。
拳拳入肉。
猶如兩頭野獸在黑夜之中相互撕咬,在爭奪這裡是誰的地盤,誰說了算,所以他們戰鬥,他們要爲了生存而戰鬥。
數分鐘之後。
之間柴洛斯夫斯基半跪着,還一邊喘着大氣,然後睜大眼睛看到大個子。
大個子此時倒地口吐鮮血。
他中了一拳。
致命的一拳。把它的胸骨都打斷數根,還有肋骨,就連下顎骨都被打不成人形,可見剛纔幾分鐘的戰鬥到底有多激烈。
柴洛斯夫斯基剛纔拼盡了全力去戰鬥。
雖然贏了大個子,但自己也不好過。
肋骨斷了兩個,拳頭上的肉都爛了。
就連站起來都覺得費勁,只能半跪着,等體力恢復之後就可以繼續自己的工作,因爲還要去關卡的地方向其他學員彙報。
……
此時的周晨飛他們已經回到外面。
一路上沒有什麼障礙,更加沒有阻攔,現在基本已經摸清這裡得口令和習慣,擔心的就是山上的哨點,還有坦克連,網絡電子部隊。
這裡大概部署了一個加強營的兵力,而且就是爲了看護一個金礦,可見對他們來說相當的重要。
“隊長!”
學員們看到周晨飛他們出來立馬敬禮道。
“嗯,我們進去之後有沒有什麼意外?”周晨飛對着他們問道。
“報告隊長,沒有意外,一切安靜如初。”
“嗯,你們幾個這樣部署……”
周晨飛把作戰計劃告訴守在外面的五個學員知道,因爲他需要封死這條大魚才行,不然讓它出來那就是死路一條,肯定遭受猛烈瘋狂反撲,正所謂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
“明白沒?”周晨飛看着他們問道。
“明白!”學員迴應道:“保證完成任務。”
“好,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嘿嘿,隊長,我們部署完之後是不是也可以進行參戰啊?”
“對啊,隊長你也知道我們的手癢癢的,好久沒有真正動手,現在又把我們放到外面進行佈防,說不定我們連敵人一個影子都看不到就被你們幹掉完了。”
“那不是,我一身本領就這麼被埋沒,這是可悲呀,我這是報世界無門呀!”
“……”
幾個學員們在那裡七嘴八舌嘀咕着,像這麼激烈的戰鬥,誰看着都眼饞,他們也知道說了也沒用,這是戰術安排就只能在這裡發發牢騷罷了。
“得了,你們就安心在這裡吧,我相信這裡肯定是你們遭遇最爲激烈最爲殘酷的戰鬥,裡面的一個坦克連可不是那麼好對付,他們肯定想要擺脫衝出來,這一點不用懷疑。”
周晨飛當然瞭解他們的心思,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誰都想衝上戰場,跟恐怖分子廝殺,軍人生來就是爲了戰鬥而生,尤其大家都是亞馬遜軍事學院的學員,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又那麼多,他們已經習慣了。
習慣戰爭的味道!
習慣懲治這些恐怖分子,尤其前幾天看到那些支離破碎的東西,流離失所的難民,被蛀蟲腐蝕的屍首,那些無手無腳的難民,讓他們怎麼活?
這些都狠狠地觸動了身爲維和部隊中的一員他們,所以誰都想要去正面和敵人戰鬥廝殺讓他們從此埋在黃土之下,被這些難民永踏腳下,停止一切戰爭,讓所有人都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裡面。
當然想要全世界和平還需要付出努力,付出更多人力物力,更加需要全世界的人民共同維護和發動制止纔有和平。
這是夢想,每一個人的夢想。
雖然有些遠大,但有人在努力之中。
比如周晨飛他們就在努力這要爲世界和平做一份貢獻。
“真的?”一個學員看着周晨飛說道。
“當然!”周晨飛回應相當的簡單。
“好,隊長你絕對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是,就算我們全部戰死在這個關卡之中都要拼死堵住他們直到接到你的撤退命令爲止。”
“隊長,你就放心交給我們吧!”
“……”
幾個學員們都激昂地對着周晨飛說道,隊長如此相信他們,把如此重要的關卡位置交道自己手上必須誓死守住他,哪怕全部人都希望也不讓一個敵人跑出來,直到收到撤退命令爲止。
“好,好,非常好!”周晨飛十分激動地對着他們說道:“我十分相信在座的每一位兄弟,你們都是驕傲,我們每一個人都在努力爲世界和平做努力。”
幾個人都十分的激動。
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他們都流下滾燙的熱淚,正所謂男兒流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但他們流下的眼淚不是傷心的淚水,而是高興激動的淚水。
在部署完確認好了之後,周晨飛正想着準備轉走往礦場裡面走回去,突然聽到旁邊的小樹林之中有動靜。
周晨飛突然一動,快如閃電一般奔向小樹林裡面。
“是你?”周晨飛看着柴洛斯夫斯基說道,雖然現在是黑夜,但能明顯感覺的到他已經受傷而且還挺嚴重的。
“我……我沒事。”柴洛斯夫斯基斷續地迴應道:“上面有兩挺重機槍,四個狙擊手在埋伏着,而且這個礦場已經啓動了無線電波干擾,一切的通訊設備都難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