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在周圍尋找一下,周晨飛在東面,冷鋒在西面,羅大海在被北面,而萌萌噠則是在南面,畢竟這個位置也不小,還有挺多的殘垣斷壁擋着。
周晨飛在東面沒找到,冷鋒在西面也沒找到,羅大海在北面也沒找到。
三個人都沒有找到交接的地方。
難道說那些人還沒到嗎?
也難怪說要三天之內運輸到就可以了。
這是一個幌子嗎?
也許真的是一個幌子。
“嗷嗚。。”
萌萌噠向着天上狼嚎着,向着周晨飛他們發出信號。
“萌萌噠找打啦?”羅大海不相信地說道。
“看來我們三個都不如一條狼呀!”冷鋒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地說道:“真是失敗呀!”
“那是你們不如而已,萌萌噠是我養大的,找到當然有一半我的功勞存在,唉,你們呀,真是無能呀!”周晨飛對着冷鋒和羅大海無奈地搖頭說道,然後雙手放在背後裝一個老者似的向着萌萌噠走過去。
冷鋒則是和羅大海相視了一眼,情不自禁地說道:“變態!”
因爲什麼功勞都被他一個人攬在身上,不是變態是什麼。
“你們就不要羨慕,得不到就說人家變態你們好意思嗎?”周晨飛頭不回地向着冷鋒他們說道,態度那可是十分的囂張跋扈。
羨慕?
有什麼好羨慕的!
他們纔不會跟一個變態或者把萌萌噠的功勞分了一半的傢伙羨慕,那樣會顯示自己身份底下。
周晨飛纔不會管他們什麼想法,找到就是好的。
“你說剛纔那聲野狼叫是怎麼回事啊?”
“就是啊,這裡炮火連天還有狼,難道就不怕被戰火烤了嗎?”
“我看那聲音好滲人啊!”
幾個值勤的士兵聽着剛纔的狼嚎在討論着。其實在這個有野狼也是正常的,因爲周邊就是山林,也許它們問道生人的味道所以想要進攻下來嗎?
而在帳篷裡面的血狼則不是這麼認爲。
多少覺得有點蹊蹺。
狼聲?
好像周晨飛身邊也養有一頭狼,自己是見過的,只不過那頭狼挺小的,這聲音聽上去怎麼有種老狼的味道,難道真的是野狼而不是周晨飛養的那條嗎?
血狼不敢確定!
“那傢伙好像進來了。”血狼對着青峰鳥和蚯蚓說道。
“你是說周晨飛?”青峰鳥和蚯蚓同時說道。
“嗯,只是感覺而已。”血狼迴應道:“因爲那傢伙身邊也有一條狼,只不過那條狼是畢竟萌,沒有這聲音那麼蒼老滄桑感,也許是他進來馬裡安城鎮了。”
“直覺嗎?”蚯蚓問道。
“嗯!”血狼迴應道。
“直覺都是假的,我就最不相信直覺,如果我相信直覺的話,我都不知死了多少次。”蚯蚓對着血狼說道:“你最好把事情分析清楚一些,否則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我還要睡覺呢!”
蚯蚓十分自大,他可從來不怕什麼周晨飛,就算他能獸-化又如何,只要他敢踏進來這個防守陣勢裡面,就一定會讓他束手被抓,到時候幾十億的美金就到手,如此簡單。
就算跟他幹一仗又如何,再說自己傷愈之後,還沒有真正遇上高手。
也許那個周晨飛正是血狼口中的高手吧!
到時候自己真要見識一番才行。
“蚯蚓,我們應該相信血狼,怎麼說血狼都是多次和周晨飛交手過的人,對他有一定的瞭解。”青峰鳥說道:“只要一天沒抓到周晨飛,我們就一天不能放鬆自己。”
“得了吧!”蚯蚓還是十分自負地說道:“你們怕而已,我可不怕,我就不信他三頭六臂,還能同時對付我們三個不成。”自己加上青峰鳥的組合那可是相當完美,而且以前也多次合作過。
蚯蚓還是相當的有信心拿下週晨飛。
“你不聽話是嗎?”青峰鳥對着蚯蚓說道:“要不我發個電報給將軍知道一下什麼情況?”
聽到將軍,蚯蚓就立馬乖了起來。
他最怕就是黑土將軍,因爲將軍關了他兩個多月不準執行任何任務,就連普通的刺殺都不行,蚯蚓就笑着說道:“你們說了算唄,反正我就是過來配合你們的,反正又不是我做主。”
青峰鳥嘴角微微揚起,覺得這傢伙真它瑪德賤啊!
一定要讓自己露一下將軍的名字才肯乖下來。
“血狼你安排一下吧!”青峰鳥對着血狼說道。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出去看看情況。”血狼對着青峰鳥說道。
“好,這個方法好,我很贊同。”坐在椅子上的蚯蚓立馬跳了起來對着血狼說道:“這個方法相當好,探一下才知是不是周晨飛真的混進來了。”
血狼無奈地看着蚯蚓,然後又看着青峰鳥,不知自己是不是該說下去纔好。
青峰鳥也是對蚯蚓無語了,也只能無奈地說道:“血狼你繼續說下去,我們爲什麼要出去看看情況。”
“好,那我就說一下爲什麼,周晨飛這個人十分狡猾,而且此人戰術,還有手段那可是相當高,以前我也是多次在這種情況之下,吃了他的大虧,就好比說上次在亞馬遜國家的時候,我組織了幾個人準備要去刺殺周晨飛,可誰知道被他利用追殺他的追兵來追殺我,而那些追兵也是相當笨,居然就相信他們的鬼話,把槍口都對準了我,所以那次我是吃大虧。”
血狼就把自己對周晨飛見解說道:“說不定這次也是他利用他的寵物狼裝做蒼老的野狼聲音矇混,以爲我們不知他進來,但有一天他是不知道我已經到了黑土軍團裡面。”
“我看你是怕了他吧!”蚯蚓直接對着血狼說道。
“蚯蚓,不要亂說話。”青峰鳥說道:“看來你所說的周晨飛真是一個狡猾的人物,不過我們在進來馬裡安城鎮的路上有遇到過他們,他們正在那裡進行尿尿,估計也是故意吸引人過去對他們進行發動進攻,然後他們就可以快速反應組織反攻,殺人一個措不及防。”
“對,沒錯,他就是一個狡猾的人,每一個動作都是一個戰術。”血狼十分肯定地說道。
“你們不要把他說的那麼神乎,其實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特種兵而已,你們等會看看我怎麼收拾他。”蚯蚓不以爲然地說道:“我一個左勾拳,右鉤拳把他打得滿地找牙。”說然之後就從帳篷裡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