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站着一個頭上罩着黑色頭罩的男人。這男人的雙手被繩索牢牢地捆綁在了一起,很緘默,雖是將死之人,但是他卻沒有露出一絲的懼意。
侍從將成田信雄和恆一帶到這兒之後,隨即緩步走了上去,摘掉了那人頭上的頭罩。
摘掉頭罩之後,那人總算也是“重見天日”了,輕蔑的掃視了成田信雄三人一眼,他淡漠的用瀛島語說道:“哼哼,真沒想到,爺爺竟然落在了你們這幫龜孫子手裡。”
這人名叫劉世寧,是龍組外勤部的一位精銳戰士。
“哼哼,感謝你的誇獎,老夫自然會長命百歲。”成田信雄這貨說是大夏通,這樣看來,這貨也是個半吊子。
被縛住手腳的劉世寧聽後,隨即也是一陣愕然,你說我罵你什麼好吧…“呵呵,在我們大夏的詞典中,龜孫子的意思就是,問候你母親。”
“嗯,我母親已經過世了,但是她很好。”成田信雄無恥的笑道。
“…”此時,某人已經無語了。
“來,把爺爺的手放開,咱陪你玩兒場大的。”劉世寧說着笑了起來,揚了揚自己手上捆縛的繩索說道。
這次,成田信雄沒說話,開口的是恆一。“好啊…”一陣陰森的笑意之後,恆一隨即抽刀,撲向了劉世寧。
恆一反手擡刀即飲血,刀刃在劉世寧身上肆無忌憚的遊弋着,近乎狂花亂舞的姿態。
之後,恆一站在了劉世寧的背後,而劉世寧此時的身上,已然是體無完膚了。最主要的是,劉世寧脖頸上的動脈已經被恆一割裂了,暗紅色的鮮血頓時噴涌了出來。
這根本就不是屠殺,這是虐殺!
“屍體打包好,送回大夏。”恆一淡漠的說完,隨即掏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帕,擦拭着刀體上的血跡。
“是…”侍從聽後,隨即便彎腰擡起了劉世寧的屍首,緩步退了下去。
上午十點左右,龍江省會醫院醫院內,又有人送來了一位渾身是血的傷者。站臺前值班的護士們對此無不感到非常的奇怪,如果說一位兩位的,那也沒什麼。但是這人,卻是第三位!
“醫生,醫生!”邢傲攙扶着陳憾生疾步走進了大廳,值班的護士看到這種情況之後,當即便找來了值班的醫生。
“病人多處受傷,目前只是失血過多,並沒有生命危險。”醫生在檢查完陳憾生的傷勢之後,隨即又對邢傲說道:“你放心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醫生說完,便在護士們的陪同下,將陳憾生推進了急救室內。
邢傲此時長長的出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娘嘞,就知道這小犢子命大。”
正當邢傲鬆了口氣時,被紗布裹得裡三層外三層的葉川呲牙咧嘴的從病房內走了出來。
“喲,大師兄啊?”邢傲看到葉川的這幅造型,不禁爲之一笑,“哎,大師兄,咱這又是那副造型啊?”
“嘿你個臭小子…”葉川沒好氣的看了邢傲一眼,“木乃伊,怎麼樣?不行啊?!”
邢傲聽後,當即一陣愕然,一旁的一位小護士聽到後,也不禁爲之一笑。
“行了,說點正事啊!”葉川此時的臉色仍是有些猙獰,孃的,它疼啊…
“嗯,師兄,裡邊哪位沒事兒吧?”邢傲隨後走了葉川身邊。